第223章 小星尿褲子了
冬陽和衛雷自從得知烏青是少將軍後,那對烏青的態度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盡管二虎對他倆說:“一切跟以前一樣,別叫別人看出點異樣來。”但他倆畢竟就是兩個半大孩子。崇拜藏不住,喜歡藏不住。
以前,回了鋪子,該幹嘛幹嘛。現在,兩人一回鋪子,就一左一右在烏青身邊圍著。
衛月兒叫:“烏青,去生火,咱們做飯。”
現在衛雨不幹活了,燒火的事,就自然而然,落在了烏青頭上。
冬陽馬上說:“阿姐,我去!”顛顛地去把火生了。還說以後火就由他來生,不用勞動烏青哥。
衛月兒說:“烏青,咱柴不多了,再去後麵劈點柴拿進來。”
衛雷趕緊:“我們去,我們去。”他和冬陽石頭三棍幾個,在後院甩開臂膀,劈好大一堆柴火搬回來。
他倆還給烏青搬個帶靠背的椅子來,讓烏青坐,說是烏青哥累了。就差點再沏杯茶,遞到烏青手中。
衛月兒瞅著奇怪,冬陽衛雷以前和烏青關係不錯,但沒親熱成這樣。這兩個弟弟在發什麽神經?
她把烏青叫起來,自個坐下。
冬陽衛雷看見了,還有點兒不樂意:“阿姐,你讓烏青哥坐一坐,他累了!”
“他哪累了?他啥活也沒幹還累了?!我看他就跟個大爺似的!”衛月兒說。
冬陽衛雷翻白眼:那烏青哥是動腦子的人,他就不應該動手幹活!現在是他休生養息的時侯,怎麽能叫他勞動呢?
烏青忙說:“我不累,我不累。讓你阿姐坐,你阿姐辛苦了。”
冬陽衛雷離開了,衛月兒問烏青:“你給冬陽衛雷吃啥***了?他倆現在對你,怎麽比對我還好?”
烏青笑,捏捏衛月兒的小手:“他們對我好,不是因為我是他們姐夫嗎?他們一定是怕你總凶我,我跑了,他們就沒姐夫了!”
衛月兒啐他一口:“這到處都是男人,跑了你一個,就再沒人來了麽?”
烏青說:“他們就是看我高大帥氣氣度不凡,怕你再找一個,找不到和我這一樣的了。哎,你還真準備再找一個?那我跑一下試試看!”
衛月兒隔著衣服,用兩根手指頭掐他胳膊:“你敢!”
衛月兒拳頭打人不疼,可兩小指頭擰起一丁點兒肉再一旋,那還是挺疼的。
烏青擰得眉毛立起來,叫:“冬陽,衛雷,你阿姐擰我,她欺負我!”
冬陽衛雷過來,把衛月兒手拿開,卷起烏青袖子看:“阿姐,你怎麽能擰烏青哥呢?看看,把烏青哥擰的,都紅了!”
這是冬陽說的。
兩人看著烏青胳膊上兩個小紅印,十分心疼。阿姐太不懂得珍惜烏青哥了!
衛雷說:“就是!阿姐,你得對烏青哥好點!對他溫柔點。以後不準你擰他了!你再擰他,我們跟你急!”
冬陽也這麽說。
氣得衛月兒用手指頭點冬陽衛雷兩個的頭:“你倆腦子迷糊了!我是你們親阿姐,你們向著他不向著我?”
“我白照顧你倆這些年了!你們這剛長大一點,翅膀硬一點,這胳膊就往外拐了?我是誰?咱們可都姓衛!你們別忘了!”
冬陽衛雷說:“那他~他還是~他還是我們親姐夫呢!”
烏青得意洋洋地笑,氣得衛月兒狠狠給他兩個大白眼。
衛月兒隻敢在有人時掐烏青,隻有他們兩個在時,她不敢掐。
因為她一伸手過來想掐,烏青就把她一把摟住了,接下去,必定是一張嘴貼在她嘴上,直到兩個人臉紅紅地再分開。
這天晚上,洗完臉腳,冬陽衛雷衛雨小星先上了樓,烏青一看,這時機正好,親一口香香地再上去睡覺。
烏青手攬住衛月兒的小蠻腰,一把將衛月兒攬了過來,強抱在懷中。(此處省略二百個字。)
冬陽幾個鋪好床,小星說下去尿尿,剛下來路過鋪子口,就瞧見烏青抱著衛月兒抱在一起難分難舍。
小星盯著看了一眼,趕緊“噔噔噔”爬上閣樓,叫冬陽衛雷:“大哥二哥,快,烏青哥在欺負咱阿姐,咱下去收拾他!”
冬陽眼晴愣了下,烏青哥欺負阿姐,不應該啊!烏青哥可是自個說的他喜歡阿姐,想娶阿姐的。
陽冬問小星:“烏青哥怎麽欺負阿姐了?”
小星說:“他抱著阿姐的臉在啃!”
冬陽到底大了些,明白怎麽回事。
冬陽說:“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麽?那是親嘴兒。那不是欺負阿姐,那是親熱!”
“咱們不收拾他?不壓他了?”小星問。
“不壓!”冬陽衛雷說:“以後,也不壓他了!”
他們還後悔以前將烏青哥動不動就壓一回呢!烏青哥可是了不起的少將軍,怎麽能將他壓在地上呢?
太不應該了!
小星說:“不壓他?!那我上茅廁去!”
冬陽衛雷怕他影響烏青哥和阿姐,將他摁住:“你等一會兒去,等烏青哥上來再去!你先憋一會兒。”
小星說:“為什麽?阿姐說了: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上茅廁不能忍!”
衛雷說:“在戰場上,敵人馬上要衝上來了,你也屙屎放屁去?那不得憋著,等殺了敵人再去!”
冬陽說“就是就是。”他還趁機給小星上課:“你別一天阿姐阿姐的。你得多聽烏青哥的話。烏青哥是了不起的人,他的話最對。你是小男人,得有個小男人樣!”
小星不理解他為什麽也得憋著,又不是在打戰,但大哥說他得有個小男人樣,他也隻好憋著。
衛雨沒聽見他們說什麽。這幾天,白老那每天都最少兩個病人,都是交給他治療。白老隻一旁看著。
他就累,回了家,記錄完病例,他一躺床上,就睡著了。
等了一會兒,烏青哥終於上閣樓來了,小星提起褲子,就飛速住茅廁跑。
但他憋得有點久,跑到茅廁跟前,還來不及脫褲子,就忍不住一泄而光。
小星提著濕漉漉的尿褲子,在衛月兒門囗哭:“阿姐,我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