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我有很多很多的錢
白老家喜宴終究還是夠了。
八十桌酒席,最後三桌是辦喜宴的人和幫忙的衛月兒姐弟及二虎吃的。一個桌子擠著坐了十一二人。
喜宴完畢,賓客散盡。有慶給辦喜宴的班子付了酬金。辦喜宴的人忙忙碌碌收拾碗筷,拆喜棚收喜帳。
衛月兒和二虎將所收禮金和帳報給白老,一匣銀子,買完食材略剩些,和禮金一起,也一並交給有慶。
有慶將衛月兒二虎和翠娘送的禮金拿出來,還給他們,說是有這個規矩,幫忙的禮金不能收。又拿出幾個紅包袋子來,遞給衛月兒二虎烏青魏啟翠娘孫衛隊。說這是白老給的謝銀。
衛月兒幾個推辭不過,隻得收下。
翠娘拿出個小錦盒,裏麵裝著條玉如意的項鏈,翠娘說這是老夫人送小念恩保平安的護身符,在廟裏請人開過光。她本來來時就準備給念恩的,因為白老說要辦喜宴,所以等今日再給。
白老這回沒推辭,笑嗬嗬讓有慶替念恩收下了。
這下大夥兒才回豆腐鋪來。
二虎翠娘幾個回了潤福祥休息。衛月兒烏青帶冬陽石頭幾個回了豆腐鋪。
進了門,冬陽石頭幾個說現在還早,去小樹林打會拳去。他們帶著衛雨小星去了小樹林。
烏青喝了不少酒,假說自個醉了,上了閣樓躺著。
衛月兒回了自己房間,打開紅包袋,看看紅包袋裏裝的是什麽。
居然是一片金葉子!!!一片薄薄的金光閃閃的金葉子!
白老真是太大方了!居然送了金葉子!
衛月兒爬上閣樓,歡喜地跟烏青說:“烏青,你看,你看,白老好大方,送了咱一片金葉子呢!”
烏青看看衛月兒,小臉上歡喜加激動,烏青笑,一片金葉子也讓她能高興成那樣?
烏青將自己的紅包袋也從懷中掏出來,扔給衛月兒:“給,小貪財婆,都是你的。”
衛月兒將烏青的紅包袋也打開,把金葉子取出來。她拿著兩片金葉子愛不釋手,看過來看過去。
真是個小貪財婆啊,烏青覺得,是時侯將自己身份一點一點透露給衛月兒了。
烏青跟衛月兒說:“月兒,其實有件事我騙了你,我有很多很多的錢,金葉子金珠子金條金磚!什麽都有,你喜不喜歡?”
衛月兒斜著看他一眼:“烏青,你喝多了,又說醉話了!”
她不相信烏青說的話。她隻覺得烏青這家夥又喝醉了。今天看他在酒宴上,替白老喝了不少酒,他一定是喝醉了。
衛月兒輕輕在烏青臉上親了一下:“烏青,你醉了。你也喜歡錢多,對吧?你放心,咱們以後一定會賺很多很多錢的,金葉子金珠子金條還有你說的金磚,都會有的。”
烏青本來想認真跟她說:“真的,我說的是真話。我有很多很多錢,數都數不清。”
但衛月兒剛才斜著看一眼他,小嘴再在他臉上一貼,他便全然忘了自己想說什麽了,他摟過衛月兒,嘴就湊了上去。
現在這些金葉子金珠子金條金磚都不重要了,他的眼裏,隻有嫵媚可人的衛月兒。
什麽都沒有她重要!
烏青的嘴唇從額上滑到眉上,再緩緩滑下來,落到到臉上,最後,終於準確無誤地落在紅唇上。
他將衛月兒緊緊樓在胸前,嘴唇在衛月兒的嘴上肆無忌憚的索取,品嚐那思念己久的芳香。
衛月兒抵抗幾下“烏青!你別這樣!別這樣!”慢慢的,身子綿軟下來,兩條胳膊,也環在了他的腰間。
“哎!”衛月兒輕哼了一聲,立起了身子,推開他的手臂。
“你弄痛我了!”衛月兒說。
烏青趕緊鬆開手,看一眼衛月兒。衛月兒的臉紅通通的。哀怨地看著他。
烏青趕緊問:“哪疼了?我看看!”
衛月兒指指自己的嘴:“我嘴唇火辣辣的,有些疼。你看看,是不是腫了?”烏青一看,小嘴很紅,是有點腫了。一定是自己喝了酒,力度太大了點。
“好象是有一點點腫!”
衛月兒伸出兩個拳頭,在烏青胸膛上亂捶:“討厭!討厭!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烏青看衛月兒,嘟著嘴小臉通紅,在他懷中亂拱亂動,他隻覺得此時的衛月兒,嬌嗔滿麵,憨態可掬,比平日裏還要可愛一千倍一萬倍。
“是我害的,是我害的。”烏青說。
烏青伸出胳膊想將衛月兒再摟過來:“那我輕輕的。”
衛月兒己經迅速從他臂彎間鑽了起來,逃得遠遠的:“輕輕的也不行!”
一會兒冬陽他們回來了,讓他們瞧見多不好!
衛月兒捂著嘴,起了身,跑下樓去了!
烏青:“月兒,你~回~來!”
衛月兒:“就不回來!我要離你遠遠的!”
“你~”烏青此時真想跳起來,把衛月兒再捉回來,但他隱約聽見窗下己有了冬陽衛雷幾個回來的腳步聲和說話聲,他趕緊閉上眼晴裝醉。
冬陽衛雷石頭幾個回來,洗了手,石頭三棍進了磨房磨豆腐,衛雨小星過來幫著洗水果,摘山楂核。
冬陽問衛月兒:“烏青哥呢?”
衛月兒說:“他喝醉了,在樓上躺著呢!”
冬陽說:“他沒吐吧?我看看他去!”
冬陽上了樓,看見烏青四仰八叉躺著,冬陽揪過條毯子,給烏青蓋上。
“烏青哥,你怎麽樣了?”
烏青瞅瞅他:“我喝多了,難受!”
衛雨剝好些山楂,聽冬陽說烏青哥難受,抓了些山楂放鍋裏加水煮了起來。衛月兒問:“你煮山楂湯做什麽?”
衛雨說:“山楂湯可以解酒!我煮點山楂湯,一會兒端去喂烏青哥喝!”
衛月兒瞅瞅衛雨,心想:你們倒挺關心他的!烏青他根本就沒醉好不好,他一點都不難受,他裝的!明明剛剛他還把自己嘴都親疼了!
但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衛雨煮好山楂湯,遞給衛月兒:“阿姐,你喂他喝吧!”
衛月兒:“我不去。”
幾個弟弟說:“你去,就得你去。烏青哥喝醉了,你得關心他。”
衛月兒隻得端了山楂湯上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