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4 真正的軟劍
“哎哎哎,你開那麽快幹啥?我草!”
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屠夫叫道。
誌勇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裏有點委屈。
心想剛才你不早說,車都開過去了你才在後麵嘰嘰歪歪的。
誌勇沒辦法,隻好繼續往前開。
前麵再開,那可就到萬豐集團了,從醫院出來,那等於是又饒了一個大圈子回來。
還不如屠夫自己直接打車回家。
“行了,你停車吧!”屠夫心煩的不行,要是這麽下去,天亮他都回不了家。
誌勇也攔不住他,隻能是跟著他一起下去。
人是老閆讓他送回去的,誌勇肯定得看著屠夫安全回去才行。
“你跟著我幹啥?”屠夫不爽的說。
誌勇也是氣的不行,這人嘚瑟啥啊!
“我老大讓我把你送回去,我總得看你回去才行哇!”
“草!”屠夫罵了一聲,準備去路上打車。
他這眼睛,是沒辦法再繼續開車了。
這時候,旁邊一個為毫無違和感的聲音,像是風中冷箭似的傳了過來。
“屠夫,你給我站那!”
這聲音屠夫多少有點陌生,但誌勇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對於這人,他也再清楚不過了。
這就是張文手下的,那個裝逼虎麽!
這家夥,也挺牛逼的。
誌勇和屠夫都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兩個人影漸漸顯現而出。
這就是金海市的神雕俠侶,裝逼虎和黑妹!
那麽,裝逼虎為啥會出現在地方呢?
其實裝逼虎壓根就不知道屠夫在哪兒,他想的就是來萬豐集團看一看,說不定能有啥收獲,要是晚上找不到那就等到明天早晨,他們肯定要過來。
誰想正好遇到從車上下來的屠夫和誌勇。
和以往不同,裝逼虎今天說話的聲音相當的沉穩,一點要諷刺人的意思都沒有,要是換成平時,沒兩句話裝逼虎肯定就要開始裝逼了。
幹架前,罵人那是必須的。
隻是今天的裝逼虎沒打算開口罵人了,他沒那個心情,隻想快點把眼前的這個人給弄死!
屠夫眼睛還有些重影,半天沒看清楚裝逼虎是誰。
誌勇倒是叫了出來:“我草,裝逼虎,你他媽的最好滾蛋,不然屠夫能幹死你!”
裝逼虎嘴巴一撇,眼神淩了起來:“你他媽的在這幹啥呢?玩兒呢!”
裝逼虎一時間沒想明白為啥誌勇會和屠夫混在一起。
不過轉念一想,誌勇也要吃飯啊,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才跟了屠夫哇!
正好,今天他就兩個人一起收拾!
“你別嘚瑟,今天屠夫就幹死你!”誌勇說著就縮在了屠夫的身後。
跟了老閆這麽久,誌勇已經完成了一個完美的蛻變。
從一個正常的喜歡拚命的小弟,到一個滑頭大哥的轉變。
要是換成以前,不用說,誌勇肯定是第一個上,二話不說就幹裝逼虎。
但是如今他想明白了,戳傻狗上牆,這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傻狗屠夫,不就在前麵放著呢嗎?
如果說是別人,那這下肯定會被誌勇推出去,但屠夫不是一般人啊,他也相當的陰險,誌勇那兩句話,讓他不爽的厲害。
不過看裝逼虎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屠夫多少有點不爽。
關鍵這女人長的不咋好看啊,甚至還不如男人!
這不是在讓人反胃嗎?
“你,為啥要欺負吳陽?”裝逼虎說。
屠夫笑了。
笑容裏滿是苦澀。
他總算是嚐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了。
欺負吳陽?
那是他情願的麽?
還不是因為吳陽過來偷襲他?現在他胳膊上還纏著繃帶呢!
見他沒說話,裝逼虎接著問:“為啥,你要玩吳陽後麵?”
“草……”屠夫暗罵一聲。
這人是傻逼哇?
動不動就說這些下流的話,咋一點素質都沒有?
屠夫這反應裝逼虎就當他是答應了。
他悄悄對黑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告訴她去對付誌勇,自己來收拾屠夫。
黑妹點了點頭。
嗖~
裝逼虎從懷裏抽出那把軟劍。
屠夫還沒來得及笑出聲來,裝逼虎就衝了上去。
從拿上軟劍開始到現在,裝逼虎就沒有成功過一次,每次不是在裝逼就是在自殘。
但是這次,裝逼虎眼看就要成功了。
因為裝逼虎那眼神。
再也不猥瑣了~
唰!
裝逼虎還沒衝過來,屠夫就一把抓住了誌勇的衣領,把他給拽到前麵擋槍。
誌勇驚呼一聲。
玩腦子,他還真不是屠夫的對手啊!
他心裏在想啥都被屠夫知道了,這還咋和人家鬥?他剛才想的就是讓屠夫當他的擋箭牌呢!
還沒幾分鍾,他倒被屠夫推在前麵了。
不過還沒等裝逼虎的軟劍過來,一雙不次於男人的大黑手就抓了過來,一把,就薅住了誌勇的耳朵。
為啥是耳朵呢?
因為誌勇沒頭發啊!
大光頭一個,哪兒來的頭發?
不要以為薅耳朵就不厲害,這和抓頭發是一個道理,薅的好了,照樣是讓人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
這雙大手,是黑妹的,她兩隻手快而準的抓住了誌勇的耳朵,一用力就把他扯到了自己這邊。
見自己的盾牌這麽快就被人給拆了,屠夫趕忙後退兩步躲開裝逼虎的軟劍。
與此同時,嗖的一聲,軟劍帶著劃破空氣的聲音,直直的從屠夫麵前劃過。
屠夫心裏一驚。
記得以前看武俠小說,描述軟劍的時候貌似就是這樣。
輕而快,柔而鋼。
殺人於無形。
這把軟劍貌似在裝逼虎的手裏,真有那麽幾分意思了啊。
剛才那一下要是劃拉在屠夫的身上,那必定是皮開肉綻。
隨著裝逼虎用力的弧度,劍身往回彎了一下,眼看就要劃拉到裝逼虎自己的身子,但被一股力道牽著,就是角度刁鑽的沒有碰到分毫。
在空中繞了個圈,又帶著呼嘯聲,朝屠夫甩了過來。
這。
才是真正的軟劍!
之前裝逼虎用的,那叫雞毛!
不過現在裝逼虎腦袋裏都是懵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咋用出來的,隻是憑著感覺,憑著心中的一股憤怒,用力的劃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