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多年前就認識
林書雅選的是景家的飯店,就在距離飯店不算太遠的地方。
雲洛洛坐的是衛朝陽的車,她把花放到後座,跟他說起了這段時間的一些事。
“洛洛,那兩個人,都是你的朋友?”
“算是吧,但是我跟他們不是很熟。”
不是很熟就已經這麽上心了,連出院都來接送,目的太明顯了。
“咳,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更好一些?”
“都差不多吧,楚天闊倒是見的次數少,我其實也本太想看到他。”
那就是比較偏向陸沉了?
“那個叫陸沉的,倒是溫文爾雅,看得出來家教不錯,這男人啊,最重要的是品行和脾氣,會疼老婆,顧家,工作上進,夫妻感情才能好。葉斯言明顯就不合格!”
洛洛失笑,“你想說什麽?”
“你跟葉斯言總歸要離婚的,以後可要擦亮眼睛看清楚。不過沒關係,有我幫你把關呢,你還小,再慢慢相看,有合適的再定下來。”
衛朝陽看那個陸沉還算不錯,但也隻是表麵印象,具體得還得深入了解,這年頭多的是人麵獸心的下流胚子。
洛洛哭笑不得,她還沒離婚呢,向日葵就想到這上麵去了。
“再說吧,我暫時沒有那方麵的打算。”
喜歡一個人太累了。
“嗯,那就以後再說。”
到了飯店,景琛得了消息也趕過來,特地留了個豪華大包間,還把關如畫姐妹叫來了。
葉旭東也匆匆從公司趕來,包廂裏一下子變得熱鬧了起來。
景琛豪氣萬千,“隨便點,今天我請客,為洛洛妹妹慶祝,接風洗塵!”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用跟我客氣,我可是把洛洛當妹妹的,做哥哥的怎麽能小氣?”
關如畫把菜牌遞給洛洛,“你住院這麽長時間,每天都要忌口,肚子裏的饞蟲肯定跑出來作祟了。阿琛也發話了,你狠狠宰他一頓,甭跟他客氣。”
前段時間的確每天都是清湯和白粥,西藥一頓三餐,嘴巴苦得沒了胃口,今天解放了,是要好好犒勞自己。
她點了幾道都是辣菜,剩下的由關如畫來決定。
“這花真漂亮,斯言送你的?”
被點名的葉斯言一臉窘迫,衛朝陽他們都有準備,他卻兩手空空。
洛洛現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呢。
“我送的。”衛朝陽得意洋洋,“沒見葉總給洛洛送禮物,不過倒也正常,以前不都這樣過來的嗎?”
關如畫看了葉斯言一眼,“嗯,有些人是不解風情的。”
葉斯言想起那幾束花,送花是俗氣了些,可到底是一片心意,他這個做丈夫的,的確是太遜了,單單這一點就被陸沉和楚天闊比下去了。
葉旭東是認得楚天闊的,“小天是怎麽認識洛洛的?沒聽這孩子提起過。”
陸沉他倒是知道一些,是沈國儒的朋友,會認識洛洛也很正常。
楚天闊看向雲洛洛的眼神很柔和,笑了笑,“我跟洛洛早就認識了,恐怕比葉總還要早,隻不過後來中間發生了一些事,分開了,去年我和洛洛重逢,才相信緣分是多麽奇妙。”
他的話剛說完,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雲洛洛。
楚天闊什麽意思?
他們很早就認識了?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楚少莫不是在說笑?洛洛六歲時我就認識她了。”
“嗬,你認識她,你一直都跟她在一起嗎?她的交友情況你知道多少?”
楚天闊把葉斯言給堵住了。
他和雲洛洛認識了這麽多年,可卻沒有真正地了解過她,也極少跟她接觸,她的交友情況他當然不清楚,就連她的喜好他也不知道。
楚天闊那眼神,差點沒直白地說葉斯言是最差勁的丈夫,連自己的妻子都不關心。
“洛洛,他說的是真的嗎?”關如畫輕聲問道。
“我不記得了。”
也許楚天闊是在撒謊,也許他說的是真的,隻不過她把他忘了而已。
楚天闊眼神溫柔,對她笑道,“沒關係,我記得你就好。”
“……!”
陸沉垂下眼眸,難怪老楚才見了洛洛一次就纏上了她,他不相信什麽一見鍾情,但如果他們小時候就認識,老楚還一直記掛著,甚至尋尋覓覓了多年。
還真是用情至深!
葉斯言和洛洛青梅竹馬,他們如今還是夫妻,隻要一天不離婚,他就沒有機會。
反觀自己,跟洛洛認識太晚,又沒有諸多的糾葛和接觸,他是最沒有勝算的那一個。
“楚少別忘了,洛洛現在還是我太太。”葉斯言一臉挑釁。
“現在是,不代表以後還是。”楚天闊不怕死地應戰。
岑芳和林書雅都默默打量著楚天闊,這男人倒是有勇氣,儀表堂堂的。
如果他之前說的是真的,那他對洛洛一直念念不忘,可見是個癡情的。
跟葉斯言對比,楚天闊的深情實在難能可貴。
景琛咳嗽一聲,“上菜了,先吃飯吧,今天是慶祝洛洛出院的,可不是砸場的。”
不過有陸沉和楚天闊在,這氣氛就顯得微妙。
一頓飯下來,洛洛話不多,碗裏倒是堆滿了菜,楚天闊和葉斯言針鋒相對,一個勁兒地往她碗裏夾菜,還互相挑釁對方不懂洛洛的喜好。
“洛洛,你住哪,回學校嗎?”
“暫時住芳姨家。”
關如畫點點頭,“你身體剛好,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到時候學校也開學了。”
“不了,我打算找點事情做,在醫院待的這段時間,我都快悶壞了。”
“那你去我的畫廊吧,我最近有點忙,你來了我肯定輕鬆。”
“嗯,我再看看。”
景琛笑道,“洛洛也可以來我店裏,給你個領班當,絕對不辛苦。”
林書雅也說道,“去葉氏上班也行,旭東會給你安排輕鬆的工作。”
雲洛洛笑了笑,“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先考慮看看。”
葉氏,她是不會去的。
去年暑假在葉氏上班一個月,那水深火熱的日子,處處被刁難,她還記憶猶新。
葉斯言也同樣想到了,心裏後悔得要命,他這是要把自己近水樓台的機會硬生生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