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陰毒的“獲福祿”
但見自己用宇宙原力開啟的玄眼當中,一股難以察覺的黑紅色邪惡氣息正在馮夫人胸口盤旋縈繞!
就是它侵蝕著馮夫人的機體和生命!
“夫人,可否讓我看看您的胸口。”肖禹說道。
“你說什麽~?!我殺了你個登徒子~!”兩個侍女嬌喝一聲。
馮夫人也是臉色一紅,美眸疑惑的看著肖禹。
“肖顧問……有這個必要麽?!”高遠山和付蘭河臉色有些尷尬。
他們知道醫生看病避免不了觸碰患者,但肖禹提出如此那啥的要求還是讓他倆有些反應不過來。
肖禹按了按手,“夫人誤會了,想必您胸口……戴著一個掛墜吧!”
眾人一愣,馮夫人急忙點點頭,“那倒是~!”
肖禹勾了勾手,我是要看那個,拿出來吧!
馮夫人這才明白,婀娜的解開了旗袍領口一個紐扣,也隻是露出一點點白皙。
一隻小手忽然按住馮夫人衣領。
“不要夫人,他就是個故弄玄虛的騙子~!不要給他看~!這可是您的貼身之物~!”
是左邊的侍女。
“肖神醫是給我看病啊一妹,這個要什麽緊?”
“不行!不給!我就覺得他是個騙子!故意占夫人便宜!上麵有夫人的體香和體溫~!他想猥褻意銀您~!”
被稱作一妹的侍女連連搖頭。
如此堅決的態度讓馮夫人和另外一個侍女有些不解。
高遠山二人更是有些無語:你這丫頭腦洞都能跑老鼠了!
肖禹眯著眼睛看了看一妹。
“我說妹子,請注意自己的身份,護主值得讚賞,但別太過,咱倆萍水相逢無冤無仇你憑什麽嚼舌頭?”
“就憑你是個騙子~!就憑夫人的東西是我求來的~!怎麽啦~!”一妹梗著脖子。
哦~~!!肖禹心裏恍然,仿佛明白了什麽似的朝著一妹身後指了指,“我去!裸男!!”
什麽?馮夫人和兩個侍女急忙回頭。
嘖嘖看來她們久居深院有些寂寞啊。
肖禹卻是以之速,兩手快出快回,扯開馮夫人領口就把掛墜拽在了手裏。
“呀~!”馮夫人一聲尖叫。
發現掛墜已失,領口倒是安然無恙。
“你~!!”一妹臉色難看的瞪著肖禹,“無恥~!還回來!!”
“好了一妹!就給他看看吧!二妹,看著一妹點~!”馮夫人皺了皺眉頭。
“是夫人~!”右邊的侍女拽了一妹一下,後者臉色越發難看和緊張的盯著肖禹。
肖禹心裏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晃了晃手裏的掛墜,“這是一個琥珀吧.……”
“這還用你說!!”一妹冷聲道。
那是一個半球形的琥珀,整體被雕刻成了一個彌勒佛模樣。
所謂男戴觀音女戴佛。
肖禹笑了笑。
“琥珀是鬆科植物的樹油在巧合中包裹住了蟲子,經過日久天長才會形成,但是大家見過赤紅色的琥珀麽?!”
“這.……好像沒有!”在場都是見過世麵的,眼界自然不一般,各自搖搖頭。
“那又怎麽樣!就因為是紅色的琥珀才更加珍貴~!夫人可是花了大價錢呢~!”一妹嬌喝道。
呐呐呐,你有些緊張。
“行,珍貴是吧,那你們知道這裏麵包裹的蟲子是什麽不?”肖禹指了指。
這.……眾人搖搖頭。
高遠山看了看肖禹,這還有什麽說法不成?
肖禹點點頭,沒錯,有些蟲子寓意不吉!戴在身上可能會帶來血光之災。
“胡說八道~!這明明是個護身符卻被你說的這麽可怕!怎麽?你想撿漏不成?!”
肖禹比劃了下手:你白給我都不要!
“一妹,你怎麽了~?!”馮夫人看了一妹一眼,“讓肖神醫說下去。”
“他算什麽神醫嘛,分明是跳大神的江湖騙子~!”一妹麵紅耳赤的跺了跺腳。
肖禹沒搭理一妹,晃了晃琥珀。
“馮夫人,這枚琥珀裏裹著三隻蟲子,一隻尺蠖,一隻蜉蝣,一隻馬陸.……看似寓意不錯,獲,福,祿。”
“沒錯,正是此意~!”馮夫人讚賞的看著肖禹。
高遠山和付蘭河有些驚訝,肖顧問懂啊!
誰知後者語氣一轉,“可是夫人,您知道這三隻蟲子還有何寓意麽?”
馮夫人搖搖頭,明顯不知。
“尺蠖,又叫吊死鬼,蜉蝣,壽命朝生晚死,而馬陸嘛,倒是沒什麽,不過有毒,可至失明喪命,所以.……”
肖禹朝著一妹眨了眨眼睛,“有人想夫人早死。”
一妹臉色一變。
“胡說~!”馮夫人先坐不住了,“肖神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你這是危言聳聽搬弄是非!”
“沒錯~!簡直胡說八道嚇唬人!”一妹咬牙切齒的看著肖禹。
仿佛肖禹拆穿了某些陰謀把戲。
肖禹歎了口氣,“夫人,你我遠無仇近無怨,我沒有理由害人,高會長不帶我來,我都不知道給誰看病,看什麽病。”
高遠山急忙點點頭,是是是!這我敢保證!
“可你說的這些我根本不信,一個琥珀掛墜而已,怎麽會定人康衰生死?!簡直信口雌黃!”
馮夫人美顏寒霜的瞪著肖禹。
一妹不再說話,一臉得意的看著肖禹。
“行吧!我信口雌黃,那讓我黃完還行啊!.……這琥珀的赤紅也不是天然紅!是浸過血!讓琥珀成了惡毒的陰邪之物!”
其實肖禹還有一點沒說,彌勒肚子上隱含了一個小小的聚靈陣法。
正是這個陣法一直在源源不斷的聚煞害人!
肖禹不說,是怕說了沒人信,反而被人當成神經病就爽了。
“夠了~!!”馮夫人已經嬌喝起來,氣的渾身有些發抖,“別再說了!一妹二妹!送客~!”
“請~!!”兩個侍女目光冰冷的朝著莊園門口方向引了引手。
“夫人別生氣別發怒!這些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您先歇著,我等告辭!打擾了!”
高遠山急忙拽著肖禹往外走。
可後者還有些不依不饒。
“夫人,肖禹盡人事知天命,我不知道誰有問題!但掛墜千萬不能再戴!請相信我!最好銷毀!”
一妹忽然嬌喝一聲,抽出一把金簪,“吠狗我殺了你!!”
尼瑪!真當我沒法治你個小表子!!
“就是你有問題!”肖禹將琥珀拿手裏狠狠一捏,“啪!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