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令人窒息的挑逗
“莫曉然,你就不是正常人,什麽都不懂,不過我不會拋棄你的,我這樣做隻是希望你不要放棄治療。”張雨諾說完,一蹦三跳的扭頭就走。
“你們兩個就這麽鬧了多年?”韓雲澤有些疑惑,很是羨慕這友誼。
“我都不記得我們什麽時候開始這樣了,不過雨諾陪我度過最難熬、最傷感的時光,沒她鬧騰我還活不了了。”莫曉然微微一笑,追憶悲傷卻時刻幸福的似水流年。
張雨諾走到車前,敲了敲淩宇的車門,露出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迷人微笑,迷迷糊糊的淩宇一看到張雨諾,立刻精神抖擻,睡意全無,想往後退,無奈空間就那麽點大,看來今天跑不了了。
“淩宇,我想進車和你聊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可以嗎?”張雨諾一臉堆笑。
“車上缺氧,你還是就在外麵和我聊吧!”淩宇一臉緊張,提起麵部肌肉還能覺察到咬肌周圍被張雨諾捏過的疼痛。
張雨諾問隻是個形式,沒等淩宇回答已經上了車。
“缺氧?你以為你開車攀登珠穆朗瑪峰啊?啊?還缺氧!信不信我打你!”張雨諾突然就暴跳起來了,差點撞到車頂。
“信!信!我敢不信嗎我!”淩宇邊嘟啷著,邊往後退,奈何張雨諾步步緊逼。
“現在知道信了,你還真是違心哎,快說,你是不是幸福的缺氧?”張雨諾要是耍起個性來,還真一個執著。
淩宇看看了看自己已近退到車門口了,滿臉無奈的笑著說了一句“是,我好幸福,我好缺氧,幸福的要死,我真的想死啊!”你這架勢,我敢不說嗎?淩宇嘀咕著。
“行了行了,笑的比哭的還難看!”張雨諾一臉嫌棄的表情。
“我本來就沒笑好不好,你要我哭給你看?”淩宇那表情叫一個慘烈。
“咦,你這臉怎麽了?撞哪了啊?這麽有這麽一塊紅印記。”
想起中午的那段糗事,淩宇實在不好意思說,就撇過頭來了句“沒事,我自己不小心撞的,不要緊的。”
“我看不像!怎麽那麽像被人捏的啊?哎呦,這麽精致的臉,碰掉一根汗毛我都心疼。”張雨諾咂咂嘴,自言自語。
淩宇盯著張雨諾,心想,要是真這樣,我要真告訴你是你捏的,你還不直接義無反顧的抱石投江啊!
“你兩眼滴溜滴溜的在想什麽?是不是想做什麽壞事?”張雨諾看著發呆的淩宇,表情怪怪的。
淩宇一聽,拍了拍腦門,差點瞬間崩潰了。“哎呦!我去,我可真不敢打您主意!”
“不要這麽誇張吧!”張雨諾還覺得有些費解。
“你不是要來告訴我一件事的嗎?說吧!”淩宇忽然想起這事提醒道,意在讓張雨諾換個話題。
“對了,對了,你不提醒差點忘了和你說正事了。我被建築時代報社錄用了。”
“真的?”淩宇盯著張雨諾的眼睛,壞壞的反問道。
“這個,好像是,應該是吧!”張雨諾被淩宇這麽一問,倒是莫名其妙的心虛起來了。
“真的?”淩宇又重複了一遍,身體慢慢側過來,故意用身體挑逗著張雨諾。
“這個、、、、、、”張雨諾被淩宇問的越來越沒有底氣,連大話都不敢說了。
“說呀!到底有沒有被錄取啊?”淩宇靠的越來越近,故意盯著張雨諾一臉壞笑,張雨諾開始一直向後退了。
“淩宇,停!你別過來了,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了。”張雨諾開始緊張起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緊張。
“這車又不是攀登珠穆朗瑪峰,你怎麽會窒息呢?說啊?”淩宇現在開始得瑟了,反攻起來了。
莫曉然走過來,看著淩宇幾乎壓到張雨諾身上了,臉快要貼著臉。“你們倆,這是在幹嘛呢?”莫曉然弱弱的問了一句。
“啊?你們什麽時候來的啊!還站在我們身後,我們隻是在做遊戲!嘿嘿,一種益智類的小遊戲。”這算哪門子益智類小遊戲啊,淩宇自己都不知道怎麽突然會冒出這麽一句話。說完恨不得直接把舌頭咬下來得了。
“是啊!我們在打賭,如果我被建築時代報社錄取了,淩宇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張雨諾也紅著臉胡說八道著。
“雨諾,夢想和努力終於成真了,那要恭喜你咯!”韓雲澤明媚一笑著說道。
“恭喜?你的意思是?我被錄用了是嗎?”張雨諾自己都不相信一直背運氣的自己有這好事。
“是的,我已經幫你問過建築時代報社了,千真萬確。”韓雲澤語氣肯定,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哇,原來是真的,我第六感太準了,淩宇,別忘了你剛剛說了什麽哦,你已經答應我一個條件了。”張雨諾挑著眉毛奸邪一笑。
“淩宇你放心好了,雨諾記性差,說不定明天就忘記了!”莫曉然在一旁撇著嘴,笑著對淩宇說。
“莫曉然,去你的,你記性也好不到那裏去,怎麽好意思說我記性差!”張雨諾做出了一個鄙視的動作。
“我們現在回醫院吧!下午不早了,明天得去報社報道了!你已經延誤很多天了。”韓雲澤提醒道。
“恩恩,說的對,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莫曉然附和著。
“我沒意見,放著VIP貴賓房不住,這不是我的風格。”張雨諾甩了下頭發,自信一笑。
辦公室裏,淩天海查看著最近的財務表,腦子裏忽然想到一個人,按下呼叫:“幫我叫下設計部的安利東。”
安利東接到前台通知的電話,表情頓了頓,眉頭緊蹙,現在想起來找我了?難道他發現我們的關係了?
就這麽懷著忐忑心理,安利東來到淩天海的辦公室,換了個一副小心謹慎的表情。
“淩副董事,您叫我啊?”安利東克製住自己緊張,可還是顯得很拘束。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怎麽這次反倒那麽戰戰兢兢啊?是不是現在高處不勝寒,每天想得太多了啊?”淩天海抬起頭滿臉陰沉盯著安利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