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想要姐妹共事一夫
突然響起的慘叫聲,驚得車夫一下將馬車停住,著急忙慌地掀開車簾。
“世子爺!”
還沒看清楚情況,臉上就挨了一拳,身子控製不住往後倒去,直接摔到了地上,發出痛苦的悶哼。
慕吟初下了馬車,看都沒看車夫,揚長而去。
馬車裏,顧長安癱倒在一旁,渾身上下使不上力,眼角有著淤青,嘴角有明顯的血漬。
車夫強撐著爬起,掀開車簾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一下慌了神,“世子爺,你怎麽了?還好嗎?”
顧長安痛得說不出話,慕吟初太狠了!
他發現,他一點都不了解她,一直以為她就是任性了一些而已,始終是個嬌柔的姑娘,沒想到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她還給他下藥了。
他都快忘記了,她會下毒。
他們怎麽說也曾相愛過,她卻毫不留情,實在是太狠心了。
今日的她,是他不曾見過的模樣。
慕吟初一路冷著臉,在鬧市雇了輛馬車,回到府裏也依舊是冷著臉的。
院中的四個丫頭,知道慕吟初心情不好,大氣都不敢喘。
“綠硯!去把雲姨娘找來!”慕吟初冷聲道。
綠硯忙領命離去。
約莫一刻鍾,雲姨娘急急忙趕來,一路上心怦怦直跳,很是緊張不安。
到了綠吟閣,見到冷著臉的慕吟初,臉一下白了幾分,“大小姐。”
慕吟初冰冷的眼神睨著她,“今兒一直待在府上?”
“嗯,是,妾身……”
“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嗎?交代你的事,不打算去辦?慕逸傑的小命不想要了?”
雲姨娘撲通一聲跪下,整張臉慘白,“大小姐,求您放過逸傑吧,他隻是個孩子。雨柔還懷著身孕,胎像不穩,有流產的征兆,你就饒她一回吧。”
慕吟初麵無表情,“看來你選擇了保護女兒,既然如此,就不用再見到慕逸傑了,來人……”
“大小姐!不要!”雲姨娘慌了,臉上毫無血色,“求你不要動逸傑!求求你!我辦!你要我做的事,我去辦!我什麽都聽你的!求你放過逸傑!”
慕吟初冷笑,“三天內,我要慕雨柔背叛顧長安!把人引到盛月酒樓,我要讓顧長安親自去捉奸!”
雲姨娘瞬間如墜冰窖,通體冰涼,身子無力地癱坐,恍惚地看著慕吟初,半晌,低聲喃喃,“柔兒在安胎,她短時間不可能出來的,她不會出來……”
“你是她的生母,你若說有事與她商議,她一定會出來的。”慕吟初淡淡道。
她有千萬種方法對付慕雨柔,可她不想親自動手。
親生母親的算計背叛,丈夫的厭惡嫌棄,這兩樣能精準地給慕雨柔致命一擊,讓她在一瞬間失去所有。
雲姨娘不在吭聲,整個人精神恍惚,她後悔了,後悔讓女兒招惹了顧世子。
那個在她眼中深居簡出,向來一副柔弱模樣的大小姐,不僅不柔弱,還過分惡毒。
她太狠了,讓她這個母親去算計自己的女兒,無論是對她還是對柔兒,都是萬劫不複。
大小姐就是魔鬼!
雲姨娘渾身無力,站都站不起,是被綠蕪和綠硯攙扶著離開綠吟閣的。
她離開後,慕吟初坐到桌案前,寫了一封信,交給牧弛,“你親自去臨安,將這封信交給穀芷悠!”
牧弛領命離去。
慕吟初又喚來了影衛牧野,“讓人去查一查穀氏一門和穀芷悠!我要知道穀芷悠離京的原因!”
牧野頷首,“是!”
“還有,傳信給祁千殤!讓他秘密來京,我要見他!”
禦書房那道關於潯陽嶺山鐵礦被盜的案子,讓她很不安。
她蟄伏多年,好容易培植起來的勢力,若是因為祁家毀掉,她一定會親手埋了祁千殤!
安排好一切,慕吟初感覺有些困乏,躺在貴妃上小憩,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屋裏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慕清影和慕南雪。
慕吟初沒有太過意外,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知道她們兩個找來了。
因為太困,隻當不知道,先睡足了再說。
“你們兩個過來,什麽事?”
慕清影和慕南雪顯得有些拘謹,一臉的欲言又止。
慕吟初也不催促,等著她們的下文。
許久,慕清影總算是開了口,“大姐姐,我們是自家姐妹,若是能夠一同進宮伺候皇上,以後相互幫襯,將來榮安侯府必然不會讓人小覷。”
慕吟初聽懂了,“你們想讓我幫你們接近皇上,爭取入宮的機會?”
慕清影忐忑地看了慕吟初一眼,見她沒有生氣,鼓起勇氣說道,“是!我和南雪都希望大姐姐能幫忙!
皇上的後宮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不是我們,將來也會有別的女人進宮。
我們總歸是自家姐妹,一榮俱榮,我們若是能進宮,會盡心幫助大姐姐的。”
慕吟初神色淡淡,“你們兩個都喜歡皇上?”
慕清影和慕南雪都麵頰羞紅,輕輕嗯了一聲。
慕吟初沒有特別的反應,皇帝那張過於俊逸硬朗的臉,那與生俱來的帝王貴氣,讓女子愛慕實屬正常。
“抱歉,我幫不了你們。”
慕清影和慕南雪表情俱是一僵,很是難看。
“大姐姐就這麽自私嗎?自家姐妹都不肯幫忙。”慕清影直直地看著慕吟初,“皇上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也不可能一個人霸著,我們不進宮,將來也會有別人進宮。”
“二姐姐說的對,皇上將來也會有別人,與其讓別人進宮,倒不如自家姐妹,還能互相幫襯著。”慕南雪說道。
慕吟初麵無表情,明眸看著慕清影和慕南雪,“你二人願意共侍一夫?”
“若是尋常人家肯定是不願意的,但是皇上不同。”慕南雪紅著臉道。
慕清影想到那尊貴威嚴如天神一般讓人敬仰的帝王,心怦怦直跳,“皇上不是一般人,姐妹共侍一夫也沒什麽。”
慕吟初勾唇笑了下,眸中閃過一抹譏諷,“帝王的確尊貴,襯托出了女子的廉價,一個個削尖了腦袋,爭著搶著上趕著獻身。
侯府貴女,在皇室麵前,已經沒有貴字可言。
可惜,你們不介意姐妹共事一夫,那位尊貴的帝王卻是世間少有的癡情人,他隻想攜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