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商應寒想馬上見到她
商璃不忘說重點:“除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以外,聞輕還哭了。”
“昨晚你去了公寓?”商應寒問道。
商璃回答說:“是,聞輕半夜給我打的電話,我陪了她一晚上。”說著時,商璃的語氣漸漸鄭重了起來:“五叔,我打電話跟你說這件事,是我覺得有必要,但如果五叔覺得沒必要的話,就當我沒打過這個電話吧。”
雖然她很好看聞輕和五叔,雖然她覺得聞輕跟五叔很般配。
但如果五叔做了什麽對不起聞輕的事,商璃當然是毫不猶豫站在聞輕這邊的。男人,不管他多優秀多美好多值得,變心即原罪。
“我知道了。”電話那邊商應寒回了這麽一句。
商璃不好揣測商應寒的意思,反正話是傳達到了。
掛了電話後,商應寒給荀叔打了一個電話,問道:“昨晚她回來了嗎?”
荀叔說:“沒有,她……前晚回來了,就是秦先生在的那晚,昨晚沒有回來。”
商應寒正要掛電話,荀叔忽然提了一嘴:“先生,我覺得前晚回來的夫人,跟這段時間見到的夫人不太一樣。”
商應寒眸光一沉。
荀叔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先生那天把她帶回來的時候,就吩咐過不讓她進你和夫人的婚房,婚房外也一直有人守著,她是知道的,這段時間便也沒有試圖進去過。但奇怪的是,前晚回來的夫人,闖了婚房。”
商應寒問:“她進去了嗎?”
“沒。”荀叔說道:“早上夫人和秦先生聊天時,我聽到夫人說,她認床……”
這件事荀叔覺得有些奇怪,因為這段時間那個假夫人的存在,以至於他也分不清楚真假夫人了,畢竟都長得一樣,實在是不好分辨,真的出現在麵前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畢竟都是那張臉。
荀叔總覺得是自己多想了,才沒有主動說這件事。
現在先生問起了,荀叔才提了嘴。
商應寒說:“查一下監控,包括莊園裏的所有人。”
荀叔應下來:“好的先生,我這就去。”
結束了電話,商應寒抄起外套起身。
秦壑來的時候正好撞上從裏麵出來的商應寒:“寒哥,去港城的行程我都準備好了,我……”
“你昨天見過聞輕?”
突如其來的一句打斷了秦壑的話,他點頭:“見過。”
商應寒問:“你們都聊了什麽。”
秦壑哪能想到這個時候商應寒會問這件事,昨天他主動報備的時候他都不聽來著……
但秦壑還是把事情的大致交代了一遍。
包括喝醉酒追著聞輕纏的事,說這裏的時候,秦壑極其心虛,再一看商應寒那駭然的目光,秦壑打了個哆嗦,告饒的語氣:“寒哥,我當時真的沒意識,還好嫂子把我潑醒了。”
商應寒臉上色沉得厲害:“你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了?”
秦壑點頭:“是,”然後解釋說:“但我真不知道為什麽醒來會看到嫂子在。”
‘嗡嗡-’
商應寒手裏的手機在震動,他轉過身接起電話的時候,秦壑鬆了一口氣。
寒哥身上這壓迫感真是,真是與生俱來啊。
嚇死他了!
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了,畢竟當時他自己準備交代的時候,寒哥都不聽,現在主動問起他來,秦壑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前段時間兩人在鬧矛盾,這段時間兩人又和好了。
搞不懂。
電話是荀叔打來的。
“先生,我查了那晚夫人回來的監控,並沒有發現夫人是幾時回來的,我看到夫人的時候,她就已經出現在秦先生休息的那間臥室裏。”
“還有就是……”
荀叔語氣稍頓了頓,然後繼續把話說完:“還有就是,我把莊園裏的所有人都排查了一遍,發現那天莊園來應聘了一個小傭人,各方麵都很合格就錄用了,那晚也是她和另外一個傭人扶秦先生進去休息,我把她留下來照顧秦先生,等我再進去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夫人了。”
不查還不知道,荀叔也是在查過之後才發現,那晚出現在莊園的夫人,很可能是真正的夫人。
商應寒聽完荀叔說的話,眸底清冷一片:“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商應寒找到聞輕的電話號碼,欲撥過去時卻猶豫了兩秒,最後還是沒打聞輕的電話,而是直接打給了聞霽川。
這也是商應寒的通訊錄裏,除聞輕以外,唯一有的聞家人聯係方式。
至於為什麽不打給聞輕,因為他不確定接電話的人會是誰,她們聲音一樣,連說話的語氣也是一樣,容易混交。
遠在南越處理軍務的聞霽川,接到商應寒打來的電話有些意外,他問道:“有什麽事麽?”
商應寒開門見山:“給我聞行止的聯係方式,常用的。”
事實上商應寒有辦法查到聞行止常用的聯係方式,但需要時間,他等不了,他要立刻馬上見到聞輕!
“我妹妹怎麽了?”以聞霽川的反應能力,隻需稍微一想就能明白應該是出了什麽事,商應寒才會打來電話要聞行止的聯係方式。
“我現在要見到她。”商應寒擲地有聲的聲音。
聞霽川皺眉。
他不待見商應寒,但這次的計劃商應寒也知道,拋開妹夫的身份,從某一層麵上來說,也依然是自己人。
至於為什麽商應寒知道,從發現那個替身之後,商應寒就聯係了他。
他從未打算把這個計劃告訴商應寒,但商應寒很精準的猜到了,並且配合了他的計劃。
出於安全考慮,聞霽川放下待見,說:
“你等一下。”
說完,聞霽川用辦公室裏的座機,給聞行止撥過去電話。
……
醫院裏。
聞輕坐在走廊椅子上。
她沒戴口罩,身邊許晉易戴著口罩,因為商恪的粉絲大多認識許晉易,避免被拍照做文章,許晉易不僅戴了口罩還戴了帽子。
聞輕臉上的巴掌印已經淡得快看不見了,隻還有一點點淡淡的紅痕印。衣領上和袖子上都有一些血跡,血跡的顏色幹了之後變得很深,像衣服上斑駁的花紋,視覺上看起來就沒那麽像血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