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商應寒是我的合法丈夫
聞行止板著臉拿出作為哥哥的威嚴:“讓開。”
聞輕眉心一跳,驚訝的語氣:“哥,你要進我房間嗎?”
“讓開。”
“這不好吧,”聞輕眼皮兒垂著,看著地麵被自己穿反的鞋子,“哥,我們都長大了,也都是成年人了,你這深夜闖進妹妹的閨房,這樣不太好哦。”
這話說得!
聞行止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索性後退了半步看著她,直接說:“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在樓下看到商應寒的車,你來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聞輕表情一滯,倒是忽略了這點,五叔的車還停在樓下呢。
而且也被三哥看到了!
本來因為好事被打斷,聞輕現在心情極其鬱悶。
現在還被聞行止問話,心情更是鬱悶得不要不要的。
她出來兩步,把身後的門關上,大著膽子滿口胡話:“我的車送去保養了,所以我跟五叔借了車。”
聞行止:“跟他接車?你能再扯一點嗎?”
聞輕瞅了他一眼:“他是我合法丈夫,這都不能算是借好嗎,他的人是我的,他的錢也是我,他的車我自然是隨便開,這有什麽問題嗎?”
“……沒問題。”聞行止幾乎是咬牙切齒。
聞輕攤手聳肩:“那不就對了嗎,你都明白還要我說一遍,真不懂你。”
聞行止:“……”
臥室裏麵還有誰,聞行止不用問也知道。
想想他不過是離開了一下午,妹妹就把野男人帶回家,真是要把他氣死了。
他轉身要走。
走了幾步,越想越生氣,又倒回來,把正準備回房的聞輕嚇一跳,她一驚一乍的問:“哥,你還有什麽事?”
聞行止看了眼緊閉的房門,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把話都憋了回去:“算了!”
他剛要轉身——
聞輕忽然喊住他:“哥!”
聞行止黑著臉應了聲嗯。
聞輕問:“你今晚要在我公寓住嗎?”
聞行止臉黑成了碳:“你剛才還讓我早點休息。”
“那個……”聞輕抬手撓著耳後,“我是考慮到我這公寓挺小的,哥住著會不會不習慣啊?”
聞行止:“……”為了維護野男人,居然想把親哥哥趕出家門!
這個妹妹,這些年白疼了!
“合著,你是讓我給你們騰地方嗎?”
聞輕靠在門框上,表情好像什麽都沒回答,又好像什麽都沒回答。
聞行止那叫一個氣,但他不會走,他指著客廳裏的沙發:“我今晚就在沙發上坐一晚上,我就不走。”
聞輕小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杏眸瞪著聞行止。
聞行止:“你瞪我也沒用。”說完他走向了沙發,大有說到做到的架勢。
走到沙發旁邊,他剛坐下,看到麵前的茶幾上放著的體溫計,以及那些感冒藥之後,聞行止又起身,一臉擔憂:“你感冒了?”
聞輕委屈的撇頭:“不止感冒,還發燒了。”
聞行止疾步走過來:“走,去醫院。”
“我都從醫院回來了。”她說。
語氣聽起來還是委委屈屈的,聞行止心疼又內疚,不知所措道:“哥不知道,要是早知道哥今晚也不出門了。”
聞輕努著嘴看著他。
聞行止伸手探了探她額頭:“體溫正常。”
聞輕說:“當然正常了,我現在活蹦亂跳站在你麵前,是有人親力親為忙前忙後送我去醫院,在醫院寸步不離守著我掛完水再把我送回來,有的人掏心掏肺,有的人一張嘴就沒心沒肺。”
聞行止一下子語噎:“……”
聞輕不說這些的話,聞行止確實不會想到商應寒會親力親為做這些事。
在他看來,商應寒不是配不上她妹妹,而是不合適。
像商應寒這樣的男人,注定一輩子高高在上,他的眼界裏可以有聞輕,但也會有更多的女人,聞輕不會成為他的唯一,現在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再加上,妹妹從小就被他們全家寵著長大,將來的另一半自然要很會照顧她的那種,商應寒從頭到腳都不符合,他手裏掌管著那麽多事,不久還要接管商家,他忙到根本沒有時間去陪伴聞輕。
隻要一想著這些,聞行止就頭疼。
甚至經常想,該怎麽勸妹妹回頭是岸,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現在聽到妹妹說,今晚是商應寒把她送去了醫院,寸步不離的照顧再把她送回來,而自己則是一回來就興師問罪的態度,想想,屬實有點不是人了。
“那……”他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遲疑著該怎麽說。
聞輕:“那你今晚就去酒店將就將就吧。”
聞行止:“……”
!!
誰讓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呢,聞行止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算了,就這一晚上,不會影響到他的計劃,他最終還是妥協了:“那我……”
聞輕搶在他前麵說:“再見!”
一聲迫不及待的再見,昭示了此時聞輕的心情,聞行止忽然有些哭笑不得,雖心底無奈但說到做到,隻是走之前說:“明早八點,我給你帶早餐過來。”
聞行止都這麽妥協了,聞輕自然不會再傻到去討價還價,比了個OK的手勢,
等聞行止一走,聞輕過去鎖門,生怕他再殺個回馬槍。
剛才真是嚇慘她了。
後背冷汗涔涔。
天知道要是商應寒反應慢一步,那場麵該有多驚悚。
她回到臥室,看到商應寒合衣躺在床上。
他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她不禁想,他心可真大,也不怕她攔不住聞行止被聞行止闖進來。
要是聞行止真的闖進來,她都很難保證以聞行止那家夥的脾性會不會打起來,畢竟他是真的很不看好五叔。
她走過去床邊。
看著他安靜的睡顏,聞輕不忍心吵醒他,輕手輕腳走到露台去,她在露台站了一會兒,確定聞行止的車開走了,這才安心的回到臥室,再輕手輕腳把露台的門關好。
回到床上,聞輕盡量減小動靜,然後關燈。
她小心翼翼的往邊上挪,挪得很是艱難,又繼續挪了沒幾下,腰上忽然一沉,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連人帶被到了商應寒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