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不變態就行
飛機很快就起飛了,空姐用廣播提醒所有的乘客係好安全帶,鄭做這個時候也聽從了空姐的提醒,迅速地係好了自己的安全帶。他一扭頭,看到坐在自己身旁的唐詩,見她正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不禁有些頭大。
知道這趟旅程,恐怕自己不能安安靜靜度過了。
因為唐詩的耳朵裏麵還塞著耳機,並沒有按照空姐的要求係好安全帶,鄭做指了指安全帶,用手勢告訴唐詩,飛機就要起飛了,叫她係好安全帶。
唐詩高舉自己的雙手,然後用挑釁的目光看著鄭做。那意思是叫鄭做來幫她代勞,鄭做見狀,隻好將自己已經係好的安全帶鬆開,然後俯著自己的上半身,幾乎是用環抱的姿勢,將唐詩身體兩側的安全帶拿在自己的手上。
這一刻,鄭做距離唐詩的身體隻有零點零一公分,一陣有些熟悉的幽香傳入鄭做的鼻腔,讓鄭做心曠神怡地忍不住深呼了一口,然後將兩邊安全帶套在了唐詩的上身。符合人體工程學的安全帶剛好勾勒出唐詩誘人的曲線,鄭做將安全帶幫唐詩係好之後,差點就大腦充血,流出鼻血來。
唐詩得意地看著有些因為失態,臉上露出尷尬表情的鄭做,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鄭做這個時候則是不斷地在心中安慰自己:“失態不要緊,隻要不變態就行了!”
經過一開始時候的輕微顛簸,很快就開始了極速平穩的飛行。可能是因為都知道旅程漫漫,整個機艙裏都變得安靜下來。鄭做看了一眼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唐詩,暗地裏送了一口氣了。
每次遇到唐詩,鄭做都要受到這樣的刺激,不是讓他瀕臨流鼻血的狀態,就是讓他身體其他的部位受傷,鄭做在心裏惡狠狠地想到:“總有天,哥也要叫你流血!”
不過,想完之後,鄭做立刻感到一陣惡寒,原來唐詩好像看到了鄭做臉上的一抹狠色,美眸充滿殺氣地瞪了過來。嚇得鄭做心中一緊,連忙將自己的兩隻腳藏到了自己的座位下麵,唯恐下一秒,唐詩的高跟鞋又要在上麵肆虐。
看到鄭做害怕的樣子,唐詩嘴角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心中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她不知道鄭做為什麽要在其他人麵前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但是她也看出了鄭做是在掩飾著什麽。於是,一開始的不快也消失了。
其實,從非洲回國之後,唐詩和李武光教授就回到了大夏石油的總部,將他們在西撒哈拉的勘探結果以及途中遇到的襲擊綁架的事情都向大夏石油的主要負責人做了詳盡的匯報。
整個勘探隊隻剩下了李武光教授、唐詩還有一個差點賣國的叛徒。本來,上級是要李武光教授和唐詩在國內多休養一段時間的。畢竟,他們為國家發現了這麽大的一個大油田,在沙漠裏又吃了那麽多的苦頭。
但是李武光教授卻在自己的身體恢複了一些之後,就堅持要趕到西撒哈拉,他要親自來主持開發這個自己發現的大油田。
在李武光教授重新回到沙漠之後,唐詩也不知道為什麽陰差陽錯地提出了申請,要回到非洲去。按理說,唐詩這次也算是立功了,但是她都不等上級的獎勵方案出台,就又一次地提出了去非洲的要求。
一開始大夏石油的領導還想著將唐詩調到國內工作環境舒適一點的崗位,但是見她主動要求回到非洲,隻好又將她派了過來,繼續留在李武光教授身邊工作。
而唐詩身邊的幾位年輕也是這一次派駐帶新開發的油田的,那位被稱作湯哥據說還相當有背景,很明顯他的家族是看到這個大型油田的前景,將他弄過來鍍鍍金的。
唐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要想再回到那個疾病橫行、危險無處不在的大陸的,或許在她的心裏,那麽地方沒有那麽壞。至少,至少還有鄭做他們那群人,給人希冀和勇氣。雖然,那個男人,總是想方設法沾便宜,揩油之後又不敢擔當,但是唐詩一想到鄭做在自己的折磨下依舊坦然接受傷害的樣子,心中最柔軟的部位總會浮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這樣的情緒,她自己也不能解釋到底是什麽。不過,在她上飛機之後,看到鄭做的那一刻,她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麽。那種油然而生的驚喜充盈在她的心田,可是,這個男子卻裝作不認識一樣,別人叫他讓開位置,他還真打算讓開,這就讓唐詩的芳心不悅了。
不過,後來唐詩反應過來了,可能是鄭做並不像讓人知道他的出現,一直以來,對於鄭做等人的身份,唐詩也是非常好奇的。不論是高大使那邊還是大夏石油的高層都是對鄭做等人的身份閉口不談,這就讓唐詩對於鄭做的身份更加的好奇了。
不過,唐詩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鄭做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人,畢竟能在非洲大陸上混得風生水起,還和大使館、勘探隊的關係如此的密切,要不是鄭做等人的行為方式跟軍方的截然不同,唐詩都會認為鄭做等人就是華國軍方派來配合她們工作的。
不過,什麽都好,至少還能咋一起共事,日子長了,總會知道他的身份的。唐詩心情不錯地換了一個坐姿,將座位向後調了調,然後仰臥著開始聽歌自己新買的MP3裏麵下載的夏夏的新歌。
飛機平穩地在三萬英尺的高空飛行,隆隆的引擎聲外,機艙裏非常的安靜,鄭做這些天緊張刺激地買空了全球股市,然後又馬不停蹄地召開了自己眾多產業的相關負責人的會議,這一閑下來,疲憊就侵襲了全身。
不知不覺中,鄭做聞著身邊的女人香,安詳地睡著了。唐詩見狀,輕手輕腳地將鄭做的座位靠背也放了下來,讓他睡得更舒服一點。然後又非常體貼地請空姐拿來一床薄毯,像鄭做的女友一樣,小心翼翼地幫鄭做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