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彌漫著騷動
裴勇和黑子一覺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他們居然一覺睡了七個多小時。最先醒來的是裴勇,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董灼正一個人默默地對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連接著家庭旅館裏的網絡接口,正在玩著CS。
裴勇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對著董灼問到:“我們睡了多久啊?怎麽好像外麵天都黑了啊?”
董灼將自己的目光從電腦屏幕轉移到了裴勇的身上,笑著說道:“睡了六七個小時吧!看,我幫你們買的黑暗料理都已經涼了,我怕冷了不好吃,我就幫你們吃了!”
裴勇無所謂地搖搖頭,問到:“我們的衣服,你買了沒有啊?”
“買了,就在床頭櫃上麵,看到沒有,給你們買的牌子呢!優衣庫的!”董灼笑著回答到。
要是鄭做在這裏,這個服裝品牌可能又會勾起他對後世的懷念,畢竟當年的優衣庫因為一個門在網上火了很長一段時間,鄭做還特意地從朋友的手機上下到了那段視頻,仔細鑒賞。
裴勇聳聳肩,拿起董灼給他們買了的衣服,隨意地挑了一套,然後走進了浴室。之前,他們實在是太累了,來不及洗澡就在床上睡著了。
現在終於可以舒舒服服地洗個澡了。黑子被裴勇和董灼的說話聲音吵醒,見到裴勇去洗澡,黑子大聲地對著董灼說道:“兄弟,你給我們買的食物呢?餓死我了,我們睡了多久啊?”
董灼不好意思地撈撈頭,說道:“我看你們兩個睡得那麽香,就將吃的全部吃完了!”
黑子擺了擺手,發現在床頭櫃上的一副,然後對著裴勇喊到:‘勇兒,快點洗,洗完了我也要洗了,餓死我了,洗完澡我們出去吃東西拉!’
“行啦,行啦!不要催,我馬上就好!”裴勇在浴室裏大聲地說到。
待黑子和裴勇都洗完澡,換了一套新的衣服出來,三人就從小旅館裏出來,來到了大阪大學的後街上。這個時候正好是華燈初上的晚上8點鍾,無數的大學生都從校園裏跑出來,尋找可以發泄他們激情的場所。
KTV、桌球室、網吧都是人滿為患,裴勇和黑子很是習慣這樣的氛圍,連空氣中都彌漫著騷動和欲求不滿。
董灼知道黑子和裴勇的身上不缺錢,於是領著二人來到了後街最貴的一家泰國菜餐館,他記得還是一年前,陪一個非常有錢的同省老鄉泡妞來過這裏,直到今天,他還清晰地記得那些食物的美味。
今天終於逮到了機會,再來大吃一頓。裴勇和黑子根本就不在意董灼會帶他們到什麽地方,對他們而言,隻要能吃飽飯就可以了,至於有多貴?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不為錢的事情操心了。
三人一走進那家裝飾得非常泰國化的餐館,馬上就有一個穿著泰國傳統服飾的女子走過來,對著三人說道:“薩瓦迪卡!”
董灼裝作經常來這裏的樣子,用倭國語對著女子說道:“三位,請安排一下!”
女子微笑著,將黑子三人帶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後拿出寫滿了蝌蚪文的菜譜,蝌蚪文下麵確實標注著倭國的文字,令黑子和裴勇一看就頭大。
黑子朝著董灼擺擺手,說道:“你點吧!TMD,老子一個都不認識。”
董灼笑了笑,說道:“兩位大哥放心吧!我點的菜,你們一定都愛吃的。”
裴勇點點頭:“那就快一點吧!我快餓死了!”
董灼點點頭,飛快地點了幾個菜,哪怕董灼自己家裏的條件很不錯,但是畢竟實在國外,這裏的消費水平大概是花都的8倍以上,大概是魔都的5倍以上,2000年的時候,軟妹幣並沒有後世那麽值錢,這個時候兌換美元的比率還是8:1。
所以,董灼來到這裏念書,也不能像在國內一樣任性地消費,於是他點了他覺得已經很豐盛的幾個菜之後,就停了下來,交待服務員快點上菜。
很快,穿著泰國傳統服飾的服務員就將菜端上了桌子,沙爹雞肉、腰果鴨肉、醬袖珍菇、青檸魚……滿滿地擺了一桌。
黑子和裴勇見狀,食指大動,不待招呼董灼,二人就拿起了筷子開動,不停地將各式美味塞進嘴裏,添滿自己空虛的胃。
沒過一會兒,服務員又拿來了幾瓶啤酒。這裏的啤酒也是泰國產的,泰國的啤酒比一般的啤酒更加容易醉,因為其他國家的啤酒都是小麥釀造的,而這種泰國的啤酒卻是大米釀製的。
不過,著對於經常跟楊誌一起喝酒的黑子和裴勇而言,並沒有什麽壓力,二人一邊大快朵頤,一邊暢快地喝著啤酒。
董灼也被二人吃東西的風格感染,毫不客氣地跟著大吃起來。
飯才吃了一半,隻見從餐館的門口走進來一群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年輕男子,一走進餐館就極為囂張地對著服務員嚷著些什麽。
董灼循聲望去,見到那幾名男子之後,不禁為之色變。裴勇見到了董灼的臉色變了,一邊不停地往自己的嘴裏塞著食物,一邊問到:“怎麽了?遇到熟人了?”
董灼點了點頭,咬牙切齒地對著裴勇說道:“我朋友住院,還有我挨打、被開除,都是拜他們所賜!”
裴勇不屑了朝著那幾個囂張的年輕男子看了一眼,說道:“靠,幾個小混混而已,發型倒是蠻好看的,紅紅綠綠的,不知道是在哪裏做的?要不,明天,你帶我們去做哥頭發,這發型,一看就拉風啊!”
“我靠,勇子,你妹的,你什麽審美啊?著花花綠綠的,像頂著一個烏龜!好看個鳥啊?”黑子看了一眼餐館門口的幾個男子,大聲地說到。
這個時候,門口的那群囂張的年輕的男子似乎也聽到了黑子的話,雖然聽不懂,但是他們還是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將黑子三人圍了起來,其中一個染著綠頭發的男子指著黑子喝到:“八嘎,你剛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