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勇敢者的遊戲
畢竟是身處險地,鄭做雖然睡得很熟,但是睡夢中聽到楊誌的示警,馬上一個翻身從柔軟的床上爬起來,迅速地穿好鞋子,一手提著唐刀,一手拿著手槍,瞪大了眼睛四處尋找敵蹤。
樣子見鄭做迅速地起床,他躲在對方看不見的角落裏對著窗戶外麵指了指,然後用口型告訴鄭做,對方有10多個人。
鄭做踢了踢依舊在睡覺的丁晗:“丁子,起床了,要打架了!”
丁晗此刻正夢到自己在倭國的土地上大殺四方,聽到鄭做的話之後,騰地從床上爬起來,一聲大喝:“狗日的小鬼子,老子砍死你!”一聲爆喝,將門外的井吉會的幫眾也是嚇了一大跳,本來一切都在靜悄悄地進行著,眼看著馬上他們就要完成對那間房的包圍了,忽然從房間裏傳出這樣一聲大喊,令得他們猝不及防。
鄭做楊誌目瞪口呆地看著發出雷霆一喝的丁晗,鄭做苦笑著對著楊誌說道:“靠,裝不下去了!出去吧!”
說完,鄭做手裏提著一把唐刀,大搖大擺地打開房間木製的推拉門,麵帶微笑地看著門外不遠處的10多個井吉會的黑幫份子。
丁晗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並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要跟小鬼子幹架了,一時間激動不已,手裏緊緊地攥著那把唐刀,渾身都興奮得發抖。
楊誌和丁晗見鄭做走出了房間門,二人也連忙跟著走了出去,分立在鄭做的身後。鄭做看著一臉肅殺的井吉會的黑幫分子,他們手上每個人都提著一把東洋刀,雪亮的刀身跟鄭做手上的唐刀如出一轍。
其實倭國的文化是源於華國,倭國的女人當年以能懷到大唐的龍種為傲,每年都有不少倭國的名媛漂洋過海來華國借種,倭國的東洋刀自然也是源於華夏,是在華國的唐刀的基礎上加以修改,構造上完全仿造唐刀。
當時倭國在鍛造的時候技術達不到要求,刀背和刀刃的冷卻度不同 造成了成品刀很難成為唐刀那樣的直刀。 彎曲的唐刀讓日本人意外發現彎曲了的角度更加適合劈砍,因為日本人身材矮小,彎曲後的唐刀更加容易拔刀出鞘,這就造成了後世山寨的唐刀成了東洋刀。
鄭做不屑地看了一眼他們手裏山寨的唐刀,對著一眾井吉會的黑幫分子說道:“怎麽著?還想跟爺玩刀?一起上吧,你爺爺我不會在意的。”
鄭做自從上次在寶島跟人用刀單挑,那時候完全憑著年輕的優勢和智慧將對方打敗,但是那之後,他就虛心地向老徐和楊誌學習刀法,經過一段時間的苦練,已經像模像樣了,現在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了。
鄭做說完,一眾井吉會的黑幫份子麵麵相覷,他們都聽不懂華國話!
藤井這個時候,也提著一把東洋刀,站出來對著鄭做說道:“聽說來了三名華國的貴客,我們井吉會的總部想邀請三位去作客,希望三位先生賞光!”
鄭做聽著藤井說著嘰裏呱啦的倭國話,心裏就冒火,無數的華國電影、電視裏麵的侵略者都是這樣說話的,鄭做歪過頭對著丁晗說道:“小鬼子說的什麽呢?”
“鄭總,小鬼子說,他們是倭國三大黑幫之一的井吉會,他們想邀請我們去他們的總部去做客!”丁晗站在鄭做的身後,小聲地翻譯者藤井的話。
“艸!告訴小鬼子,就說我們來倭國是來打架的!他們要打架就打架,不打架就滾遠點,別來打擾我們睡覺!”鄭做站在門口趾高氣昂地對著藤井說到。
鄭做一說完,丁晗就用流利的倭國話將鄭做的話扔給了對方。
藤井聽完了丁晗的翻譯,怒火中燒,一張醜臉扭曲到他媽都不認識了,他抬起手裏的東洋刀,指著鄭做喊到:“八嘎,砍死他們!”
藤井身後10多個黑幫份子聞言,如同聽到衝鋒號一樣,嘴裏不知道嚷嚷著什麽,雙手舉著東洋刀就吵鄭做等人衝來。
楊誌見狀,獰笑著單手拿刀,微微將拿刀的手抬起,腳下生風地攔在鄭做的身前,朝著對方衝了過去。
而丁晗此刻也已經雙眼通紅,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二十年了,正如鄭做說的,他身負國仇家恨,他就是為抗倭而生的。
隻見丁晗雙手顫抖著,嘴裏默默念念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兩條胳膊上青筋暴起,大聲一喊:“小鬼子,老子來啦!”
一邊喊著,一邊朝著另一方向的井吉會的黑幫份子衝了過去。
本來鄭做帶丁晗過來,隻是找他做做翻譯,但是,沒有想到丁晗也是如此的熱血,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看來,他不僅僅在學習文化為打倭國做準備,自己平時也很注意鍛煉身體。
鄭做這個時候收起了自己的笑容,慢慢地抬起自己手裏的唐刀,遙指著遠處的藤井。藤井見鄭做在向他挑釁,大吼一聲,雙手緊抓著手裏的東洋刀,衝著鄭做衝了過來。鄭做見狀,慢慢將刀收回自己胸前,腳下一發力,也朝著藤井衝了過去。
這是勇敢者的遊戲,這是生與死的較量。兩方人中間的弱者和懦夫都會在這場戰鬥中倒下,血濺當場。
楊誌猶如一頭衝入到羊群裏的野狼,手裏的唐刀猶如一把死神的鐮刀,所到之處,血肉橫飛,轉眼間,他麵前的就已經倒下了四個倭國的黑幫份子,而且,都是一刀致命,楊誌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麽人,他跟不會像在國內打架一樣,還會留手,而是刀刀致命。
一時間,他麵前還剩下的七八個個井吉會成員被嚇得肝膽欲裂,連忙後腿,都希望自己身旁的同伴能替自己擋住前麵的那個殺神,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成了一個笑話。
丁晗也並沒有鄭做和楊誌認為的那麽弱,他一個人對上了三四名井吉會幫眾,但是卻並沒有被對方秒殺,而是非常艱苦地在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