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亮瞎老子的眼了
楊誌不待對方穿上衣服,跑過去就是一個直拳襲向對方其中一人的麵門,那名男子見楊誌揮拳襲來,連忙一矮身,堪堪躲過楊誌的鐵拳。
然而,楊誌像是算好了對方的動作一樣,一個跳躍,硬如生鐵的膝蓋生生地砸在了對方的麵門上,那名男子頓時向後仰去,倒在了地上,滿臉的鮮血。
兩個一會酒吧的保安衝上去,對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就是一頓胖揍。
而另一名男子雖然經過了劇烈的運動,但是卻憑借敏捷的身後,跟裴勇戰鬥得平分秋色,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的,誰也占不到便宜。
這個時候,已經收拾完一名男子的楊誌跑過去,一腳踢在另一名男子的腰間,將他踢翻在地,又是幾名一會的保安衝了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毫不手軟。
這個時候,土雞這才恢複過來,他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跑到剛開始踢他的那名男子的身前,用盡全身的力氣,踩向那名男子的命根。隻聽到一聲痛苦的嚎叫,那名男子的關鍵部位被土雞一腳踩的結結實實,頓時全身乏力,癱軟在地上。
這個時候的土雞覺得還不解氣,不停地用腳踢著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那名男子。鄭做悠閑地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裴勇這個時候氣喘籲籲地跑過來,給鄭做點上,一邊點上煙,一邊說道:“我靠,這鬼子身手還不錯!
鄭做點點頭:“身手不錯就對了!行了,別打了,我要活口!”
眾人聽了鄭做的話,紛紛停手,隻有土雞出於癲狂狀態,依然在不停地揍著剛才踢了他一腳的那個男子。
這個時候,楊誌跑過去,一把將土雞拉開,對著他說道:“我大哥教你住手你知道嗎?”
楊誌的一隻手猶如鐵箍一般抓住了突擊的手,土雞掙紮了幾下都沒有掙脫,情緒也慢慢地恢複過來。
他恨恨地看著正睜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的大波女說道:“你個賤人,居然背著我跟兩個鬼子偷情?”
鄭做走過去拍了拍土雞的肩膀,說道:“土雞哥,這幾個人就是我要找的人,行了!這裏沒你什麽事情了,謝謝你!”
土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鄭做他們的手上,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大哥,我可以走了嗎?”
鄭做點點頭,土雞連忙轉身打算離去。就在這個時候,裴勇攔住了他的去路,對著土雞說道:“小子,今天的事情,你的嘴巴最好嚴一點,要是走漏了什麽風聲,我就先把你給廢了!不要以為我是跟你開玩笑!”
土雞連忙點頭。開玩笑,這幫人有槍,下手又狠,土雞是絕對不願意得罪這樣的對手的。
鄭做則對著趴在床上的熏衣稻草說道:“你個賤貨,華國沒有男人嗎?你還要找這些鬼子?現在馬上穿好你的衣服,再幫這兩個鬼子穿上衣服!MD,亮瞎老子的眼了,居然還三個人一起玩!”
兩個小鬼子被揍翻在地上之後,雖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是嘴裏依舊在喋喋不休地罵著這麽。鄭做皺了皺眉頭,對著裴勇說道:“想想辦法,叫他們住嘴!”
裴勇點點頭,跑到門外拿出了一塊紅色的磚頭,磚頭應該是當初修建這棟房子時候剩下的,這裏的老板舍不得扔掉,就整整齊齊地擺在走廊裏,擺了一排。
見到裴勇打算用磚頭敲那兩名男子的牙齒,鄭做連忙阻止:“不行,我們還要從他們的嘴裏套取情報的,不能敲!”
裴勇將磚頭扔到了地上,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將自己的運動鞋脫下來,頓時一股濃烈刺鼻的味道在房間裏蔓延,裴勇獰笑著將自己的兩個臭襪子都脫下裏,拿在手上。頓時,所有的人我離開他一米遠以上。要不是這個房間的空間有限,眾人要離開他至少三米開外才行。
裴勇不好意思地對著眾人說道:“抱歉,抱歉,好幾天沒換了!”
說完,他一腳踩在男子的臉上,將自己的兩個襪子都塞進了他的嘴裏。終於,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鄭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到了房門外麵。裴勇的襪子實在是太臭了,鄭做感覺整個房間裏都開始缺氧。
這個時候,另外一名一會酒吧的保安也學著裴勇的樣子,將自己幾天沒有換的襪子塞到另一名男子的嘴裏,這下,聽不到狗叫的聲音。
鄭做見熏衣稻草也差不多給他們穿好了一副,他揮揮手,說道:“人都帶走!”說完,鄭做率先從那暗黑的旅館裏走了出來,見到雷子領著兩個人守在門口子,鄭做對著雷子點了點頭,然後上到了五菱宏光的車上。
吳可和雷子跟著鄭做坐上了車。吳可興奮地對著鄭做問到:“怎麽辦?這次我們應該可以搞清楚是誰在跟我們過不去了吧?”
鄭做點點頭:“看那兩人的樣子,嘴巴很硬,估計要找個地方逼供才行。”
吳可連忙說道:“逼供?有的是地方,距離這裏半個小時車程,我們新開發的一個樓盤,那裏現在還沒有發展起來,整個樓盤上千畝麵積,都是我們的工人在那裏。”
鄭做點了點頭:“行!我們去那裏!雷哥,逼供你會不會啊?”
“逼供我不會,但是,我們那時候受過反逼供的訓練,我想,這個差不多的吧!”雷子雲淡風輕地說到。
鄭做笑著點點頭,看到眾人押著兩男一女都上了車,鄭做叫一旁的那個麒麟手機廠的保安過來,然後對他說道:“兄弟,感覺你不怎麽適合做保安,你還是去車間學一門技術吧!現在我們要去辦事了,你告訴小張,就說是我說的。”
鄭做叫他不要做保安,也是為了他好,不是說做保安沒有前途,而是這個人的膽子太小,實在是不適合。將合適的人放在適合 的位置上,是作為一個企業老板應該做的事情。
說完,鄭做又讓一會酒吧的一個保安將車發動,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