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撲街的奸商
就在小馬說話的時候,鄭做也看到從樓上下來兩個人,鄭做毫不猶豫地抬起槍口,冷靜地學著老徐的樣子扣動了扳機,“噠噠”一個點射,老鼠應聲而倒,鄭做成功地擊中了老鼠的胸口,片刻間,老鼠就倒在地上不能再動彈。
小馬則乘機瞄準了正朝他衝來的鄭做的頭,剛打算開槍的時候,不知道哪裏飛來一顆子彈,正中小馬的額頭,鮮血和腦漿被子彈打得四處飛濺,連豹子的臉上都沾了好大一片,一時間將豹子嚇得魂飛魄散,又一個匪徒被爆頭。
“我靠,雷子哥,好槍法啊!”黑暗中的樹叢裏,遊郵舉著望遠鏡看著戰鬥的情形,不能下去到戰場上去體驗,非常的鬱悶,但能在這裏看著也是件很刺激的事情了。
雷子冷冷地一笑:“這算什麽!”
說完,雷子有將槍口調轉,尋找下一個目標。
乘著這個時機,老徐一腳踢開了雞籠,將被關在裏麵瑟瑟發抖的吳可拖了出來。
吳可在黑暗中,不知道是是誰來了,感覺到自己被一個大漢從雞籠裏一把就拉了出來,渾身的傷勢痛得令他差點叫出聲音來。
老徐將吳可拉倒自己的身後,對著鄭做說道:“做兒,你先帶他走!”
鄭做搖搖頭,說道:“不行,戰鬥還沒有結束,我不能走!”
老徐一邊注視著周圍的動靜,一邊衝著鄭做喊到:“戰鬥的時候我說了算,你快點帶著他走!”
鄭做依舊不肯,對著老徐喊到:“這個時候我怎麽可以走,大家都在拚命!我不走!”
老徐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好將注意力集中到對麵的敵人身上來。
豹子這個時候已經完全被嚇壞了,密集的槍聲此起彼伏,他看著小馬和小廖二人的屍體,今天還在一起吹牛打屁的兄弟,現在就已經變成這副模樣,豹子第一次生出了後悔,悔不該當初走錯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或許,今天自己也會像小馬和小廖這樣,橫屍於此吧!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長痛不如短痛,豹子心一橫,端著AK就衝了出來。
一邊衝一邊朝著鄭做他們這邊開槍,豹子在極度的恐懼之下終於爆發了。
不等豹子衝起來,老徐平靜地端著手裏的短款AK,又是一個點射,豹子整個人突然往後一仰,伴隨著子彈才衝擊力,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再也不能動彈。
這就是老徐要挑選短款槍的原因,在近距離,它擁有更大的威力和破壞力,隻要打在身上,就是一個巨大的洞,毫無懸念。
幹掉了豹子之後,老徐和鄭做帶著吳可進到了豹子和小廖之前待的那間小臥室裏麵,趴在臥室的窗戶後麵,就可以控製樓梯口。
進到一個相對安全的空間之後,吳可忍著全身的疼痛,對著鄭做和老徐問到:“你們是誰?警察?還是雇傭軍?”在吳可看來,隻有這兩種人才會來救他,前者是有救人的責任,後者肯定就是吳家出錢請的人。
鄭做輕鬆地聳聳肩,笑著對吳可說道:“都不是,我叫鄭做,來和你談生意的,吳總你好!”
吳可搖了搖頭,是自己跟不上時代了嗎?現在的生意人都變得這麽暴力了嗎?前天萬子豪的人提著AK將他綁來的時候,說是談生意。現在這個年輕人在他的眼前提著AK殺了兩個綁匪,又說是來找自己談生意的。
鄭做看到吳可複雜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們跟他們不一樣。哦,對了,吳總,我想你現在需要這個!我們就從這個開始談好不好?”鄭做像變魔術一般從自己隨身背著的包裏拿出了一大塊巧克力,這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因為他知道吳可已經被餓了快24個小時了。
吳可一眼就看到了鄭做手上的巧克力,雙眼冒出綠光,要不是因為自己渾身是傷,加上鄭做的手上還拿著一把AK,估計吳可會一把搶過那塊巧克力,塞進自己的嘴裏。
鄭做笑了笑,對著吳可說道:“2000萬?”
吳可疑惑地看了鄭做一眼,一咬牙說道:“1000萬!”
鄭做笑著將巧克力放到吳可的手上:“成交!”
吳可飛快地拆開巧克力的包裝,狼吞虎咽地吃下這塊巧克力,但是這塊巧克力實在是太小了,吳可吃到肚子裏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本來自己已經餓的有些麻木了,現在一塊巧克力下肚,饑餓的感覺卻開始加倍地襲來。
鄭做看了一眼意猶未盡的吳可,像變魔術似地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塊一模一樣的巧克力,在吳可的麵前揮了揮,說道:“3000萬!”
吳可瞪了鄭做一眼,半響沒有出聲,但是耐不住饑餓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對著鄭做怨氣衝天地喊到:“2000萬!”
鄭做搖了搖頭,笑著說道:“5000萬!”
吳可驚訝地看著鄭做,以為他喊錯了,正打算繼續壓價的時候,他看到了鄭做的笑容,瞬間明白過來,隻要自己再壓價,鄭做就還會提價:“奸商!這個撲街的奸商!”吳可在自己的心裏憤怒地嘶喊著。
掙紮了片刻,吳可虛弱地對著鄭做說道:“成交!”
鄭做又微笑著將第二塊巧克力放到了吳可的手裏,待吳可再次吃完,鄭做笑著對他說道:“不能再吃了,你餓了這麽久了,不能暴飲暴食!”說完,拿出一瓶純淨水,遞給了吳可。
吳可來不及問價格,擰開水瓶,對著瓶口就咕隆地喝下去一大半。喝完之後,一陣舒爽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巧克力,也沒有喝過這麽甘甜的礦泉水,吳可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漬,對著鄭做問到:“這水多少錢?”
鄭做哈哈一笑,對著吳可說道:“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兄弟冒著槍林彈雨來救你,難道還真是為了賣你幾塊巧克力?”
“那你們要什麽?”吳可心中一沉,他不怕對方要錢,就怕對方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