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誠的朋友
鄭做見人都到齊了,就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大家都到了,我來林大不久,承蒙各位的關照,雖然我的朋友不是很多,但是認識你們我覺得真的很好。今天請大家吃飯主要是有個事情想請大家幫忙。”
“有什麽事你就說,別整廢話!”李逸大聲說道:“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煩?你告訴我說是誰,我去和他聊聊!”
鄭做被李逸搶白一點也不懊惱,他知道李逸沒有吹牛。自己當年還真是被人家找麻煩,後來是李逸出麵幫他搞定的。
李逸中專也是在這座城市念的,念中專的時候跟學校一幫人經常出去打架,有次居然還把當地一個區的老大給揍翻了,闖出了一些名氣。雖然他是個外地來的學生,但是在這個三級城市混混中間還是小有名氣。後來家裏怕他繼續學壞,就托關係又把他塞進了這座三流大學。
“逸哥別急!聽我說完,沒有人給我找麻煩,是我想做點小生意,但是沒有本錢,我想找大家籌一點錢!無論借給我多少,我隻要5天時間,雙倍奉還。大家都還是學生,這個事情大夥答應還是不答應我都理解,不影響我們的友誼啊。”鄭做站了起來,環視眾人說到。
“鄭做,不好意思,我剛記起來還有個約會,我先走了啊。那個錢我明天給你去想辦法。”一個鄭做的球友站了起來說到,說完不等鄭做說話就走。
然後一起來的幾個球友也紛紛找借口離去。對於他們的離開,鄭做也還是微笑以對。要不是自己現在確實沒有人找,是不會給他們幾個打電話的。賺錢的機會已經給他們了,是他們自己不爭取。
等到包廂裏剩下4、5個人,這裏麵的人基本上在後世都是跟他非常鐵的關係,雖然很多人都會很多年沒有聯係,但是感情卻依舊很好。
“做哥,你想做什麽生意啊?不管你做什麽算我一份,我這個學期的學費還沒有交。這裏有2500多塊錢,你拿去吧!”同宿舍的胖子黃冠說著一口好聽的普通話。
“行!胖子!”鄭做沒有說多話,他知道這個時候願意幫他的都是鐵哥們。
“做兒,你知道我生活費都不夠用,但是你想做事我一定支持你!我有500,夠嗎?”王小健問到。
鄭做點點頭:“無論多少都要感謝你的信任,而且我說了,五天後就雙倍奉還。”
“行了,我昨天剛找家裏要了6000塊買電腦,既然你急著用錢,先拿5000塊過去,我留1000傍身。也不要什麽雙倍奉還啦,賺錢了請哥幾個喝酒就行了。”李逸豪氣地說到。
這個買電腦的6000塊錢鄭做是有印象的,前世也是這個時候,自己和魏帥還有李逸、張學四個人天天混在一起花天酒地,泡這個城市最好的迪廳,在最好的酒店開房,到最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這6000塊錢花了個精光。
這輩子肯定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等鄭做拿去博彩,這筆錢會被無限的放大。
“我這裏還有1000。”張學也說到。
“我隻有500了,要不我明天去幫你借點?”魏帥也為難地說到,好像對比其他的朋友出的少,對不住一樣的。
“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反正5天後,我肯定不會讓大家的失望的。借錢也可以,能借多少借多少,我不怕事情搞大。”鄭做心裏覺得暖洋洋的,兄弟還是兄弟啊,開始慶幸自己是選的是舊夢重溫模式,不然錯過親人和朋友,就算自己能夠重生站到人生的巔峰,又還有什麽意思呢?
說完,鄭做打開了早就準備的啤酒,每個人一瓶:“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經過幾輪鏖戰,氣氛越發熱烈起來。
胖子黃冠大著舌頭靠過來對鄭做說道:“做哥,跟兄弟們透漏一下,你到底是打算做什麽生意啊?這麽賺錢?不是兄弟不相信,我隻是好奇。”
“對啊,做兒,給兄弟們透漏一下!搞這麽神秘?放心,答應你的錢絕對不會少。你就是去販賣軍火我們都支持你!”從來不怕事大的李逸也微微有了些醉意。
鄭做已經喝了3瓶啤酒,可是頭腦還是很清楚,看樣子重生以後酒量見漲。他知道,現在如果將事情和盤托出,肯定大家都不會放心。畢竟這些錢對於普通的大學生都是很大的金額,可麵對這些經曆過時間蹉跎考驗的兄弟,鄭做也不會找哥借口去欺騙他們。
鄭做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然後一臉真誠望著所有的朋友說:“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我現在能說的就是,我就9成的把握賺到錢。如果大家一定要我說,那麽後天晚上,我們再聚,到時候我會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大家。”
“好吧!做兒不說,可能有他的苦衷,大家就等到後天再聚的時候吧!來,哥幾個,我們走一個。”魏帥站了起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說到。
“來來來!走一個!我先幹了。”李逸站了起來,一仰脖子,幹淨利落地幹杯。
酒足飯飽後,李逸又提議去K歌,得到了大家的一直響應。鄭做則借口喝酒了頭暈沒有去。
和所有好朋友分開後,一個人走在華燈初上的學校後街,鄭做雙手插袋漫無目的的走著,回想自己前世跟這些朋友就是這樣無憂無慮地渡過大學生活。
是的,現在大家都還不到20歲,有太多的青春、太多的荷爾蒙、太多的空閑揮霍。隻是,前世並沒有人告訴他們大學畢業後苦B生活究竟有多麽的慘,等到生活教會他們男人應該如何承擔責任,如何努力賺錢養家,他們也會像鄭做一樣無心玩樂了。
鄭做決定,今天幫他的這些朋友,今後都會要讓他們跟著自己賺足足夠的錢,夠他們泡妞、打牌、喝酒、買房、成家甚至養老。因為,他知道,即使他再活那麽多年,也不能再交到這麽真誠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