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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鳳戰廷的一切

  她就這麽抬頭看著紀一笹,那是一種急欲得知一切的表情。


  “我——”葉佳禾主動抓住了紀一笹的手,

  紀一笹看著葉佳禾,卻忽然一個反手,就這麽扣住了葉佳禾,葉佳禾下意識的驚呼一聲,徹底的隨著紀一笹的力道,這一次直接跌落在了大床上。


  紀一笹的氣息隨之撲麵而來。


  “想問什麽?”紀一笹沒鬆開葉佳禾,就這麽慵懶的問著。


  反而是葉佳禾被紀一笹問的,到嘴邊的話,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那種局促不安的感覺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


  “在想什麽,告訴我。”紀一笹的聲音低沉,卻帶著蠱惑,無時不刻不在勾引葉佳禾。


  葉佳禾嗚咽著,看著紀一笹,那眼神已經越發的迷離了,在這樣的意動裏,葉佳禾腦海裏閃過的是曾經的種種。


  也是這樣一張臉,寵著自己,縱容著自己。


  而轉身,這張臉卻變得冷酷無情而凶神惡煞起來。


  “不要——”葉佳禾忽然鬆開了紀一笹,就這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紀一笹擰眉看著葉佳禾,很清楚葉佳禾的放鬆,明明眷戀,但是卻在下一刻就變得不可理喻起來。


  紀一笹不動聲色,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麽一點點的把葉佳禾緊攥在一起的手指給鬆開,穿過,再一個反手,兩人十指相扣。


  在這樣的強勢裏,葉佳禾似乎也跟著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但是鳳戰廷的臉卻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葉佳禾的麵前,那種懷疑也跟著明顯了起來,再看著紀一笹的時候,葉佳禾恍惚了下。


  “想問什麽?”紀一笹一邊親著葉佳禾,一邊柔聲問著。


  紀一笹知道自己的行為卑鄙了點,用這樣的方式想讓葉佳禾臣服,但是,對於紀一笹而言,這卻是最快的方式,何況,他曆來隻看結果,不看過程。


  有些事,沒開始的時候,人會下意識的閃躲,有些事一旦開始了,接下來就會匾額理所當然起來。。


  紀一笹的喉結滾動,低頭看著葉佳禾,眸光卻少了平日的犀利,變得動情來,好似這樣的一切他等了很久很久。


  從蘇醒到現在,這三年來所有的衝動都在這一刻,那是一種急於要爆發的感覺。


  “佳禾,我怕我是忍不了了。”紀一笹聲音沙啞,再看著葉佳禾的時候,一瞬不瞬的。


  在千鈞一發的時候,紀一笹在葉佳禾的眼中看見了掙紮和彷徨,似乎還帶了一絲絲微不可見的恐懼。


  這讓紀一笹的眉頭擰了起來,他才想一不做二不休的奪取自己想要的甜蜜,忽然——


  “鳳……鳳戰廷的生日是什麽時候。”葉佳禾的指甲掐入了紀一笹的手臂裏,終於把壓在心頭的疑問問出口。


  那眼神帶了一絲的波光粼粼,甚至有些急切的看著紀一笹。


  她記得紀一笹說,鳳戰廷是他蘇醒的時候,就和李沁一起帶來的,也因為那一次的車禍出了問題。


  但是葉佳禾卻很清楚的知道,李沁在那個時候並沒懷孕,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生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也不可能是杜薇琳的,因為那時候的杜薇琳根本不可能懷孕。


  鳳家也絕對不會讓一個莫名身份的孩子出現在鳳家,李沁想用這樣的方式入主鳳家,就勢必要經過親子鑒定,證明這個孩子和紀一笹的血緣。


  不管紀一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撇開當時的情況,紀一笹不可能再讓任何一個女人懷孕,所以這個孩子——


  葉佳禾的心跳越來越快。


  三年前就算是她帶著孩子縱身躍下,但是卻沒人可以肯定的告訴自己,她抱著的那個孩子就一定是自己生下的,剛出生的新生兒差別不會太大,何況,她從來沒機會看見這個孩子一眼。


  如果真的是的話,會不會是當年的那個孩子還活著——


  越是這樣的想法,越是讓葉佳禾覺得心跳加速,再看著紀一笹的眼神,更深的是盈盈的期盼。


  在葉佳禾這樣的眼神裏,紀一笹的眸光卻越發越沉,他安靜的聽著葉佳禾的問題,卻沒在第一時間回答,甚至連原因都沒有。


  “戰廷是什麽時候出生的——”葉佳禾越發的激動,抓著紀一笹的手也跟著緊了緊。


  紀一笹說不出的滋味。


  明明葉佳禾從來沒見過鳳戰廷,但是鳳戰廷的事卻可以在第一時間引起葉佳禾的興趣,反而是他這個天天出現在葉佳禾麵前的人,卻始終得不到葉佳禾任何的注意。


  說不出的感覺,就好似對葉佳禾的不滿一樣,紀一笹的眸光一沉,掐著她腰肢的手忽然用了力

  “啊,好疼。”葉佳禾因為疼痛差點尖叫出聲。


  紀一笹的聲音低沉的可怕:“一個問題,一次。”


  葉佳禾錯愕的看著紀一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麽,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那種沉沉而入的感覺讓葉佳禾拚命的掙紮起來。


  可紀一笹的野蠻和強勢,卻沒給葉佳禾任何反抗的機會,徹底的奪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想把葉佳禾腦海裏其餘的想法排除掉,隻想讓葉佳禾的腦海裏,剩下自己,而非再有任何的事情,任何的人占據。


  “你是我的。”紀一笹說的直接而霸道,“不準你在這樣的時候,還在想別的事情。”


  葉佳禾悶哼一聲,但是抓著紀一笹的手卻仍然沒有放棄:“我想知道……”


  然後——


  葉佳禾的聲音被紀一笹撲麵而來的吻徹底的吞沒了,再沒了其他的聲響,越是掙紮,越是反抗,紀一笹就變得越發的野蠻,硬生生的用最霸道的方式把葉佳禾腦海裏的一切想法都徹底的擠掉。


  漸漸的,葉佳禾再沒辦法多想,所有的注意力和思維已經徹底的被紀一笹控製了,她的腦海裏就隻剩下紀一笹,再沒其他。


  多年前和現在的一切不斷的重複,看似完全不相交的一切,卻最終重疊在了一起。


  那是一種擋不住的熟悉感。


  不僅僅是葉佳禾,甚至是紀一笹,都覺得這樣的事情理所當然,好像他和葉佳禾原本就應該在一起一樣。


  “我是誰?”紀一笹在葉佳禾的恍惚裏,低沉的問著。


  葉佳禾看著紀一笹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不同的人,紀一笹怎麽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特別還在這樣的時候。


  那是一種極為霸道而強烈的感覺,他要葉佳禾的身心都是屬於自己的,而非想著別的男人。


  這樣的想法,讓紀一笹的心口也開始百抓心撓起來。


  “告訴我,我是誰。”紀一笹在折磨葉佳禾,執意的要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佳禾,告訴我,我是誰。”紀一笹一字一句的問著。


  在這樣的折磨裏,難受的不僅僅是葉佳禾,還有紀一笹,那是一種極大的意誌力在支撐現在這樣井噴的情緒。


  而葉佳禾哭喊著,在紀一笹的聲聲逼人裏,最終脫口而出:“紀一笹……你是紀一笹……”


  但這樣的稱呼卻讓紀一笹擰眉,而眸底的光越發的陰沉。


  “紀一笹,我討厭你……”


  那一聲【紀一笹】讓紀一笹的情緒也跟著緊繃了起來。


  是一種不滿,但是卻又是一種熟悉感,好似葉佳禾原本就這麽應該叫的,但是,在這樣的情緒裏卻又帶了一絲的不甘心。


  憑什麽在這樣的情況下,葉佳禾就能把自己認成別的男人。


  可紀一笹卻又解釋不上來心頭不斷翻滾的感覺,好像這樣也並沒什麽錯。


  “我是誰?”紀一笹大口的呼吸,越發的沉重,壓著葉佳禾,一字一句都好似從喉嚨深處迸發而來。


  “紀一笹。”葉佳禾尖叫,拚命的捶打著紀一笹的胸口,“你是紀一笹,你是紀一笹……求求你……”


  紀一笹的眼神越來越陰沉, 在一陣沉默後,是越發狠戾的爆發。


  一直到一切落下帷幕。


  紀一笹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看著葉佳禾。


  葉佳禾閉著眼,不再看紀一笹,好似要把這人所有的聲音都徹底的屏蔽。


  周圍的一切變得靜謐了起來。


  葉佳禾的呼吸始終急促,很久都沒能從這樣的情緒裏回過神。


  她不敢相信,在之前的糾纏裏,竟然就在紀一笹的質問中脫口而出,那是一種後怕的情緒,甚至不知道在這樣的脫口而出裏,她要如何麵對紀一笹。


  無法麵對,最終選擇的就隻能是逃避。


  “葉佳禾,睜眼看著我。”紀一笹的聲音沉的不能再沉,雙手重新捏住了葉佳禾的下頜骨,半強迫的讓葉佳禾看向自己。


  葉佳禾被紀一笹禁錮著無法動彈,但是那雙眼卻仍然緊緊的閉著。


  紀一笹看著抗拒的葉佳禾,忽然低頭,幾乎是瞬間,就讓葉佳禾緊張的瞪大了雙眼。


  她就這麽看著紀一笹,拚命的搖頭:“求你……”


  “我和他很像?還是別的原因?”紀一笹哪裏是這麽好忽悠的人,問的直截了當,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葉佳禾,並不曾放過葉佳禾的意思。


  葉佳禾搖頭又點頭,陷入這樣的錯亂裏,完全不知道怎麽回答紀一笹的問題。


  “說話。”紀一笹沒打算放過葉佳禾。


  葉佳禾在不斷的深呼吸,最終,她鼓起勇氣看著這人,但是卻答非所問:“戰廷是什麽時候出生的。”


  “三年前。”紀一笹意外的這一次給了葉佳禾答案,“我從車禍裏清醒的時候,他就已經出生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了。”


  一句話,讓葉佳禾的心跳加速,那手心就這麽緊緊的抓著床單,眼神越發變得不敢相信起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嗎?


  她努力的想當年發生的每一件事所有的細節,但是卻怎麽都沒能明白,如果鳳戰廷真的是那個孩子的話,那個孩子是怎麽到鳳家的手裏的。


  但更多的事,葉佳禾還需要得到證實。


  甚至,葉佳禾顧及不了自己和紀一笹現在的關係,帶著幾分的急促,牢牢的抓住了紀一笹的手臂。


  紀一笹看了眼葉佳禾的手,忽然變得不急不躁起來。


  葉佳禾沒在意:“他在鳳島出生的嗎?出生的時候是否有什麽異常的情況呢?”


  說著,葉佳禾有些緊張和慌亂:“還有,我想看看他小時候可以嗎?”


  葉佳禾就沒看見那個孩子出生的第一眼,但是在帶著孩子走的時候,那個孩子的容顏已經完全印入了葉佳禾的腦海裏,這三年來,不斷的出現,甚至就和魔咒一樣的刻在葉佳禾的記憶裏。


  葉佳禾不可能認錯的。


  隻要有鳳戰廷的照片,葉佳禾就能一眼認出來的。


  紀一笹沉了沉,還沒來得及做什麽,葉佳禾的眼神卻變得越發的急切起來:“我能看他的照片嗎?你有的,是不是。”


  在這些時間裏,葉佳禾感覺的出紀一笹對鳳戰廷的喜歡和愛護。


  紀一笹的耐性並不好,但是麵對鳳戰廷的時候,紀一笹就會顯得格外有耐心,似乎他把自己所有的耐心都已經給了麵前的小人兒。


  但是葉佳禾卻覺得奇怪,似乎不管視頻裏紀一笹說什麽,鳳戰廷都始終安靜無比,她從來沒聽見過鳳戰廷的聲音。


  這樣的發現,也讓葉佳禾的心瞬間的揪緊了起來。


  當年的事,自己身上的解毒劑已經感染了那個孩子的血液,自己從死亡線上回來的時候,聽不見也看不見,視力是後來恢複的,而聽力卻再沒恢複過了。


  會不會那個孩子——


  越是這樣想,葉佳禾越是緊張,抓著紀一笹的手越來越緊,那眼神裏的期盼也跟著明顯了起來,著急的想從紀一笹的身上得到答案。


  甚至,在這樣的緊張裏,葉佳禾已經忽略了紀一笹眼神裏的陰沉,腦子裏剩下的都是鳳戰廷的情況。


  那是一種本能的直覺,直覺的認為鳳戰廷和當年的孩子有關係。


  或許這就是一種奢望,但是在現在已經絕望的情況下,能有一絲的希望,對於葉佳禾而言都是足以的。


  “求求你——”葉佳禾楚楚可憐的看著紀一笹。


  紀一笹這才很淡的開口:“怎麽求?”


  這話說的慵懶而隨意,並不是真的要葉佳禾做什麽。因為在葉佳禾的眼中,他看見的是一種急切,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急切。


  真的沒任何關係,葉佳禾又何必這麽急切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而紀一笹的話讓葉佳禾微微一怔,這才看著兩人的姿勢,自己抓著額紀一笹的手,就好似主動的要乞求什麽。


  瞬間,葉佳禾白皙的肌膚就跟著滾燙的燒了起來,是一種不好意思,更是越發的不知所措。


  但是再看著紀一笹,似乎這人的眼神裏,不帶一絲玩笑的成分。


  葉佳禾局促了下,再看著現在的模樣,不好意思是真的,但是那種想知道一切的想法也是真實存在的。


  最終,葉佳禾仰頭,主動摟住了紀一笹的脖頸,把自己的紅唇貼了上去。


  這次愣住的人是紀一笹,他不過就是隨口說說,結果葉佳禾真的這麽做了,看著主動投懷送抱的葉佳禾,紀一笹的薄唇上揚,下一個瞬間,紀一笹就已經徹底的掌握了主動權。


  葉佳禾驚了一下,再看著紀一笹,眼神卻多了一絲的錯愕。


  而紀一笹一字一句卻說的格外的清晰:“沒人告訴你,不要主動勾引男人?”


  葉佳禾搖頭又點頭。


  “特別不要主動勾引一個已經禁了三年的男人。”紀一笹的聲音沉的可怕。


  “啊——”葉佳禾尖叫出聲。


  很久,紀一笹才開口:“為什麽對戰廷的事情那麽感興趣?”


  “我……”葉佳禾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為戰廷的年紀和你死去的孩子差不多?”紀一笹快速的說出了葉佳禾心中的想法。


  葉佳禾胡亂的點頭又搖頭,堵塞在喉嚨口的話,想脫口而出,但是在這樣的掙紮裏,她卻怎麽都沒辦法的濾清思路。


  而紀一笹的話這才從薄唇慢慢的傳來,好似為了讓葉佳禾能看的更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戰廷出生的照片我們都沒有,李沁的解釋是當時出了事,大家並沒有心思給戰廷拍照,所以,有照片的時候,也已經是我穩定,戰廷也穩定後。”紀一笹解釋。


  葉佳禾的神經緊繃了起來。


  “戰廷從小身體很差,特別是心髒,至今找不到合適的辦法,因為年紀太小,不能動手術,就隻能等待。”


  紀一笹一邊說,一邊看著葉佳禾:“而戰廷現在三歲了,能聽得懂你的話,也明白你在說什麽,但是他卻始終不說話。我們檢查過他的聽力和視力,並沒任何問題。醫生說,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能解釋為他不想開口。”


  ……


  紀一笹說的都是鳳戰廷的事,呼吸也跟著局促了起來,但是說到鳳戰廷的時候,這人眼中的淩厲卻已經變得柔和了起來。


  仿佛,鳳戰廷是他捧在掌心的珍寶,怎麽都不願意讓鳳戰廷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葉佳禾卻聽著,心口一陣陣的絞痛起來。


  那是一種沒由來的心疼。


  自己是真的聽不見,都能感覺的到那種無助。而鳳戰廷不說話,就算能聽得見,周圍的人也忍不住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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