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鳳清冰誕
隆隆隆——
鳳清孤峰,山門結界破裂,一陣陣香風魚貫而入,鶯鶯燕燕,吵吵鬧鬧,正成群結隊地登山,隊伍浩大,皆是年輕的女子。
一名臉容清冷的美女仙姑,正帶領這隊伍前進,似要趕上山峰之巔。
……
鳳清池。
“糟糕!山門結界破裂,有很多股氣息出現,都是玉女峰的女弟子。”月舞嬌呼,裸體浸泡在靈池,感知力驚人。
“啊?!”楚雲著實嚇了一驚,連忙壓著嗓子叫道:“這大事不妙啊,若是她們上來見到我們這個樣子,這一定會對月姑娘的名聲造成影響!”
聽得此話,月舞心中微甜,嬌軀扭了扭。
這家夥,怎麽到這危急關頭,卻是優先考慮她的名聲?不先替自己考慮嗎,真是個笨蛋……這要讓她怎麽想嘛。
“咳咳。”旋即,清了清嗓子,月舞冷冷道:“不必擔憂,我可以帶你離去,隻要我們破開山頂結界,飛出去的話……那就……”
“那就事不宜遲了,咱們趕緊出發吧!”楚雲焦急,軀體還是赤條條,沒穿衣服。
“好!”
輕輕點頭,月舞也不猶豫,取過一條浴巾,而後裹住曲線火爆的嬌軀。
旋即,她咬了咬牙,又招來自己的衣袍,披在楚雲身上,道:“快穿上……時間無多。”
楚雲一愣,愕然點點頭,又不自覺地嗅了嗅這衣袍,一股女體的芳香撲鼻而來,與剛才交纏時月舞身上的體味一模一樣,幽香青澀,十分好聞。
見狀,月舞咬了咬櫻唇,羞惱道:“你……你這小淫賊,還聞什麽聞?要走了!”
“哦哦!”楚雲尷尬,摸了摸鼻子。
但時間緊迫,他也顧不上穿戴這袍子了,隻是隨意地披著,而後伸手捉住一隻熟睡小兔子,直接就往天上飛。
“嗖”的一聲,雲霞激射,楚雲竄上高天,發現最頂部,果然是有一層厚實的結界擋住。
“月姑娘,你在哪?我破不開這結界……”
“嗯?月姑娘,你怎麽了!”
回頭看向下方的鳳清池,楚雲頓時一驚。
隻見此時的月舞,雙腿發顫,香汗淋漓,似是渾身無力的樣子,根本飛不起來。
“月姑娘,你沒事吧?”身形一縱,楚雲飛回原地,本想扶起月舞,但一想到聖魂會搞事,就立即止住動作,隻能幹瞪眼。
“剛才太激烈了……我武體仍然有些麻痹,很難調動真元。”月舞臉紅,輕聲道。
旋即,正當楚雲要問該怎麽辦的時候。
一陣陣女子的哄鬧嬉笑聲,從山巔牌匾的下方傳來,宛若洪水怒濤奔襲。
這讓雲月二人,都當即嚇得大驚失色,慌亂不已。
若是被玉女峰的女弟子見到,他們二人衣衫不整的情景,憑借著女子的傳播力量,恐怕會引來極大的轟動。
這不僅會影響月舞的名聲,連楚雲都要被問責。
畢竟鳳清池,隻允許女子進入,這是宗門規矩。
“來不及了。”月舞咬牙,旋即瞄了楚雲一眼,幽幽道:“你……趕快把衣服重新脫下來。”
“啊?!”
“快點!”
“哦……”楚雲詫異,但見月舞認真的神色,也不顧得那麽多了,立即行動。
“窸窸窣窣。”
很快,楚雲再次變成一名赤條條的少年,露出精壯而充滿活力的武體,讓旁邊的月舞羞惱不已,別過了俏臉,耳根通紅。
“入水吧!”
“入……又入?!”
“本仙子讓你入,你就入。”
“好吧!”
“噗通,噗通——”
水花撲打的聲音。
這一刻,楚雲、月舞和某隻小禍精,都重新沐浴在鳳清池當中。
“你抱住小兔,潛水呆在我旁邊,本仙子會釋放威壓,讓其他人發現不到你的存在,記住千萬不要出聲,也不要亂動!”
月舞酥胸包裹著浴巾,挨在鳳清池邊,向水底裏的楚雲囑咐。
這池邊的水位比較低,足以讓月舞深坐下來,還露出香肩以上的身體,而池水噴發濃濃的白色霧靄,倒也看不出她旁邊的水底有人。
“這不行啊!鳳清池就那麽大,若是有人坐在月姑娘你附近,絕對能夠發現我!”楚雲閉息,以神念傳音。
“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我們倆接觸會變成怎樣……”月舞心中一蕩,想起之前的事,就羞惱無比。
楚雲恍然,這確實是個問題……
然而,時間不容許他多想,因為有一名清冷的仙姑,正在踏上山巔區域,已經近在咫尺了。
“不管了!隻能拚一拚,死馬當活馬醫!”
突然間,楚雲咬牙,迅速調動陽火真氣覆蓋全身。
旋即,他在水中靠近月舞,而後蜷縮成一團,枕在她橫躺而下的玉腿之上。
“咿呀——!”月舞當即嬌呼,嚇了一大跳,“你這是要幹嘛!好癢……唔唔……”
不過,雖然這次她羞紅著臉尖叫,但並沒有產生誇張的過激反應,一雙大腿上,隻是有微弱的酥癢感傳來而已,這很正常。
“真是抹了一把汗,居然成功了!”
楚雲那叫一個開心,身形蜷縮,將月舞的大腿當成枕頭,正躺在水底,無暇理會那股舒服的溫軟觸感,因為著實興奮。
楚雲發現,原來隻要他不斷調動真氣,灌輸進月舞體內,讓陽火聖魂和月焰聖魂滿足相見的欲望,這就能讓月舞的快感大大降低。
不得不說,這真是千鈞一發。
“月舞。”
忽然間,正當楚雲挨上月舞那渾圓嫩滑的大腿之時,一道呼喚聲緊接著到來。
雲月二人都嚇了一驚。
“柳老師。”月舞回應,頭也不回,表麵恢複清冷的神色,語氣淡漠。
“舞兒啊,你今天怎麽還到這兒來浸浴呢?平日你獨占鳳清池沒問題,但今天可不行啊。”柳雁問道,神色柔和,顯然很溺愛月舞這名天才弟子。
旋即,柳雁緩步走往池邊,嚇得楚雲立即往月舞的大腿根部拱了拱,讓她嬌柔地“嚶嚀”一聲,熟悉的電流感一閃而逝。
“你……你別亂動!”
“柳雁導師會發現的!”
“不會的,本仙子在屏蔽你的氣息,好好……呆著。”
……
“月舞,月舞?”
“是!柳導師。”
“剛才怎麽不回老師的話,走神了嗎?”
“沒……沒有。”月舞心虛。
見狀,柳雁疑惑,怎麽今天的孤月仙子,似乎有些奇怪,心不在焉的,連白皙的肌膚都在微微發紅,從未見過她這個模樣。
旋即,柳雁又輕聲道:“舞兒啊,今天是鳳清冰誕,難道你忘記了嗎?這曆來都是讓新生沐浴的日子,而且是宗門規矩,不過,既然舞兒你喜歡呆在此地,那麽我就跟她們說,月舞師姐今天心情好,樂意與她們共浴吧。”
“各位小丫頭,你們快進來吧,看看鳳清池裏有誰?”
也不等月舞回應,柳雁便是轉過身,招來第一批新生女弟子。
“咿呀!是……是月舞師姐!”
“好漂亮啊,怎麽連浸浴都掛著麵紗呢,好神秘喔。”
“師姐的皮膚真白嫩,平時是怎麽保養的呢?”
一陣陣嬌滴滴的聲音傳來,使得這裏哄鬧一片,熱熱鬧鬧,讓月舞和楚雲都背脊一涼,急得直跳腳,這簡直是飛來橫禍啊!
……
片刻之後。
“嘩啦,嘩啦,嘩啦——”
無數雙滑嫩的美腿出現,連連擺動,紛紛進入水池,此地頓時變得溫熱起來。
此時,薄霧湧動,水氣蒸騰,隻見鳳清池裏,女性人影交錯,嬉笑聲連連,清脆悅耳,這些皆是裹著浴巾的青澀美女。
“月舞師姐,你好~”
“月舞師姐,你好~”
一批女新生入水,首先向月舞恭敬地問好,都知道孤月仙子的威名,把她當成是偶像般的人物。
不過,倒也沒有女子膽敢接近,也不敢搭話,因為月舞玉容威嚴,十分冷漠。
這樣就正好給楚雲留下足夠的空間,讓他安然地蜷縮,繼續枕著她的大腿。
但楚雲隻要稍微一抬頭,就能看見一對挺拔,視線完全被遮擋,這真可謂是飽嚐春色。
甚至乎,若是他的頭部再上移一點,都能夠直接碰到了,因為實在是太大。
“你看什麽看,別過頭去……”月舞羞惱,當然感覺到某少年在偷瞄,畢竟楚雲就枕在她的大腿上,一舉一動都能被她掌握。
“知道了!那我換個方向便是。”楚雲嘀咕,頭部鬼使神差地,轉過去月舞的小腹那一邊,幾乎深埋在她兩腿之間。
“吖!不是這一邊啊,你是故意的嗎?!”
“若是往外轉,這好容易碰到人啊,而且,這裏有好多女弟子,下身都完全赤裸,我這一轉,豈不是全都看見了。”
“哦哦……那……那你還是保持現在這樣吧,別……別亂蹭就好。”月舞語氣怪異。
不知為何,她不想讓楚雲望其他女的。
但旋即,月舞又想起什麽,當下怒斥道:“你這個淫賊!若是不想看,閉上雙眼不就行了嗎?居然敢糊弄本仙子……”
“月姑娘,你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楚雲冤枉道:“雖然,我的頭部通過你的大腿,正在灌輸真氣進你體內,你不會有那種大反應,但這並不代表我會沒事啊,畢竟陽火還是在刺激著我,現在我那裏已經……”
“行了!別說了……”月舞俏臉綻放紅暈,幽幽道:“那……那本仙子也灌輸真氣給你。”
說著,月舞纖手一移,輕輕捏住楚雲的脖子,一股股月焰真氣釋放而出。
這讓楚雲極度無語,這孤月仙子是在報複嗎?居然以這種方式輸入真氣,那麽粗魯。
忽然間,正在二人糾纏之時。
兩名俏麗的女新生,來到月舞附近的池邊,互相交談起來。
“小玉小玉,你就說說看嘛,楚雲他到底是個什麽人呢?”
“嘻嘻,你也知道,當時新生考核,本姑娘跟他是隊友,原本我也以為,他隻是個冷漠而弱小的家夥,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
“發現什麽啊,別賣關子吖!討厭~”這時,一眾女子感興趣,都紛紛圍攏過來。
“本姑娘發現……”蘇玉傲然一笑,曖昧道:“原來楚雲是個外冷內熱的男子,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把我推倒在樹上之時,在我耳邊所說的話,喔!當時可癢死我了呢~”
“耳朵癢,還是心癢啊~亦還是……”
“咿呀~!照這麽說,小玉你跟楚雲的關係好像挺不錯的嘛!”
“兩人有貓膩喲~”
“你們別插嘴啊!小玉,他跟你到底說了什麽啊?”
眾女七嘴八舌,這裏歡鬧一片。
蘇玉露出嬌羞的表情,雙手捂住發熱的臉,才輕聲道:“哎呦~楚雲太霸道了,唔唔……那些話不適合在這裏當眾說出來,不過呢,之前在落英坡,他答應跟我雙修了呢!”
“咿呀~~~!”
聽得此話,眾女瘋狂尖叫,全都臉色發紅,互相撲打水花,活潑打鬧。
而一直旁聽的楚雲,卻是相當的無語,心想道:“這蘇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難道想要利用我的名氣炒作嗎?”
“還有……我是什麽時候,答應她雙修來著?”
“咦?嗚哇!”
忽然間,正在楚雲胡思亂想之際,他隻感到月舞的指爪猛然一握,自己的脖子突然被她狠狠地掐了一掐,連舌頭都噎得伸出來了。
“月姑娘!你因何事而動怒?我一直都沒動啊!”楚雲傳音道。
他著實不解,這孤月仙子果然還是捉摸不定,喜怒無常!即使大家坐在同一條船上,她還是會突然做出奇怪的舉動。
這時,月舞麵無表情,淡淡道:“沒事,本仙子隻是想看看,你在水底裏到底死了沒有,反應那麽大,那我就放心了。”
說罷,她又繼續豎起耳朵,聆聽旁邊的蘇玉大侃特侃,露出相當在意的神色。
楚雲在水底,當然察覺不到月舞此時的舉動。
他實在是無語,隻能連連祈禱這幫女新生快點走,不然他有種小命危在旦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