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你是我喜歡的類型
麵對若安然抗拒的目光,男人輕輕笑了,“你也可以覺得我是在搭訕,因為我的確覺得你很漂亮。話說的再直白一點,你是我喜歡的類型。”
聽著男人的話,若安然瞬間呆在原地。
錯愕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一絲害羞從她心底冒出。
瘋了,絕對瘋了!
若安然緊緊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是不是單身寂寞太久,太渴望被人愛。莫名其妙來一個男人,說著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說對她一見鍾情,她竟然還信了!
“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麽愚蠢。”若安然裝著不耐煩的樣子,盯著麵前的男人,“你這種方式太蠢了,我不會信的。”
“我曾經見過你。”男人不放棄,繼續往下說,“當時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了。”
若安然駭的步步後退。
這個人的攻勢,也太猛烈了。
可不知道為什麽,這些平時挺起來很油膩的話,此時從男人的口中說出來,卻並沒有那麽讓人討厭。
甚至,若安然還覺得有點心動。
“我是醫生。”男人笑了,“你可以叫我陳一諾。”
一諾千金。
若安然微微失神,才發現自己被帶入了男人的節奏裏。
她煩躁極了。
這種三心二意的感覺,讓若安然很不自在。
裝出滿臉的陰狠,若安然厲聲警告陳一諾,“我可是江謹喻的女人!”
“是嗎?”陳一諾笑笑,“我是江謹喻的朋友。”
朋友?
聽到這兩個字,若安然狐疑的打量陳一諾,“我怎麽沒有見過你這個所謂的朋友。”為了掩飾自己心內的起伏不定,若安然故意冷笑著開口,“陳一諾,你該不會也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男人,想著靠江謹喻上位吧?我告訴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你為什麽一定要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刺蝟一樣呢?”陳一諾語氣沉悶,就這樣看著若安然,淡淡開了口,“見人就要豎起自己渾身的刺嗎?又或者,包括江謹喻在內,你曾經對誰打開過心扉嗎?”
一字一句,正中要害。
若安然呼吸一窒,完全無法回答麵前陳一諾的問題。
這個陳一諾,像是有種看穿人心的魔力,讓人措手不及。
“你是心理醫生?”若安然驟然警惕,“是江謹喻讓你來找我?”通過這種方式,開導她麽?
“我沒病!”不等陳一諾回答,若安然直接叫了起來,“你們才是有病的人!”
“情緒不要這樣激動。”陳一諾並不著急,甚至耐心的安撫若安然,“這樣不利於你的病情。你需要對自己好一點。”
好一點?
若安然幾乎想哭了。
誰對她好一點!
一夜之間,什麽都沒有了。江謹喻成了駱黛之的老公,她呢?
像是一隻寄生蟲一樣,寄居在江謹喻的別墅。
“你別哭啊。”陳一諾看到若安然哭,不能淡定下去了。他看起來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麽安撫若安然的情緒,“我是江謹喻請來的客人,但是我不是什麽心理醫生。我真的,隻是對你感興趣。”
不等若安然回答,陳一諾繼續說下去,“我幾年前見過你。你當時在笑,笑起來的樣子特別漂亮。我沒有見過一個人,能笑的像你一樣好看。所以,我當時心動了。”
若安然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一諾。
她現在覺得陳一諾說的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對她心動?
怎麽看都是現在編造的謊言。
“讓開!”若安然失去耐心。
一時的心動,換來的將是沉淪。
若安然不想走到這一步。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過不重要。”陳一諾抬手,拿著手機。
若安然皺眉,“我是不會把我的聯係方式告訴你的。”
但是很快,若安然就看到了陳一諾嘴角得逞的笑。她心裏一沉,難以置信的看著陳一諾,“所以,江謹喻已經把我的聯係方式告訴你了?”
“是我追著他要的。”陳一諾倒是也很坦白。
若安然抓緊了手心,滿臉的煩躁,“他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怎麽可以這樣隨隨便便的放棄她?
甚至給她安排好了退路。什麽意思?是覺得若安然可以隨隨便便的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嗎?
“滾開!”若安然惱羞成怒,不再理會陳一諾,煩躁的走到了江謹喻麵前。
這個時候,江謹喻和駱黛之,剛接受了眾人的祝福。
江謹喻攬著駱黛之的腰,表情認真,“你好像瘦了不少,不如我們下個月就準備婚禮吧?”
駱黛之語塞,嗔怪的瞪了江謹喻一眼,才嘀咕著開口,“別逗了,肚子上的肉一層一層。”她揚起下巴,讓江謹喻看自己的雙下巴,“難看死了。”
到時候來參加的賓客更多,主人公也變成了駱黛之。大家肯定會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駱黛之的身上,絕對會從她的發型到首飾穿著,每一個細節都不會放過。
這些細節,自然比不過駱黛之滿身的“肥肉”。
女人一輩子隻有一次的婚禮,駱黛之當然不希望這個婚禮草率舉辦。
江謹喻認真的捏著駱黛之的下巴仔細看了幾秒鍾,回答的理所當然,“我覺得,我老婆胖一點更好看。”
沒好氣的駱黛之,沒忍住,掐了江謹喻的腰一把。
江謹喻笑了起來,吻了駱黛之一下。
“江謹喻!”
轉過身,就是滿臉氣惱的若安然。
這是許久以來,江謹喻第一次被連名帶姓的叫。他揚眉,似笑非笑的看著若安然。在看到若安然身邊的陳一諾時,瞬間了然。
看來,是興師問罪。
察覺到江謹喻和陳一諾眼神的交流,若安然氣的跺腳,“你什麽意思?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不喜歡我,大可以拒絕我。何必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
“我已經拒絕你了。”江謹喻的眼神很認真,“顯然,你沒有當回事。”
駱黛之不動聲色,看了陳一諾一眼。
原來如此。
這就是江謹喻說的那個“驚喜”。
這樣的安排無疑是最好的。畢竟,若安然不可能一輩子吊死在江謹喻這棵樹上。可同時,這種選擇對若安然來說,的確也是在羞辱她。
大家的角度不同罷了。
若安然死死的盯著駱黛之,把怨氣發泄在了駱黛之的身上,“這是你出的主意對不對?駱黛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什麽都沒有了,你還要徹徹底底的羞辱我嗎?”
“不是她。”江謹喻皺眉。
他早就該料到,若安然是這樣的性格。
一時不如意,就會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