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是誰出賣身體?
兩個人這一頓飯吃的很溫馨。
直到吃完飯之後,駱黛之才反應過來。
她愣了一瞬,“若安然是不是還沒有出來?”
這一段時間,她沒有聽到浴室那邊發出任何聲音。
給若安然用的,是在一樓的公共浴室。若安然如果從浴室內走出來的話,駱黛之不可能不知道的。
還是說,現在若安然又有什麽陰謀?
駱黛之的表情一下子就嚴肅了下來。
她對著江謹喻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走到了浴室前。
“你還在裏麵嗎?”駱黛之敲門。
江謹喻雙臂環抱在胸前,眉心擰成一個川字,盯著浴室門口。
裏麵沒有人回應。
駱黛之心裏咯噔一聲。
可是沒道理,和她吵架的時候,若安然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還是可以的。但是考慮到若安然的身體狀況,駱黛之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擔心出現意外情況。
“我進去看看。”
江謹喻點頭,自動往後退了一步。
到底是女人,江謹喻必須要避嫌。
可就在駱黛之把門打開的一瞬間,裏麵一個人影閃過。
駱黛之下意識的往後退去,才發現朝自己倒下來的人影,是若安然。
若安然身上沒有穿衣服,閉著眼睛的樣子看起來相當的虛弱。
江謹喻條件反射,接住了若安然。
但是礙於若安然現在沒有穿衣服,雙手舉到半空中,根本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但是女人溫軟的身體,還是貼著江謹喻。
江謹喻的表情有些煩躁,“若安然,醒醒。”
看著眼前這一幕,駱黛之的心情也很糟糕。但是她能夠理解江謹喻,江謹喻不可能全然對若安然不管不顧。
這樣的江謹喻,未免連一丁點人情味都沒有。
“江哥哥……”若安然的聲音虛弱。
她蒼白著臉色,艱難的睜開眼睛,去辨別四周是什麽情況,“我好難受。”
江謹喻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了若安然的額頭,才發現若安然發了燒。
看到這一幕,駱黛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浴室。
裏麵沒有一丁點水汽。
而且,很冷。
她又看了地上的水漬,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那些水漬說明,若安然打開了冷水。
“啊!”若安然這個時候才察覺到自己沒穿衣服,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羞紅,大喊了一聲。但是整個人虛浮,使不出力氣,隻得靠在江謹喻的身上。
這是駱黛之看到的若安然的表演。
她覺得,這是若安然算好的畫麵。
不穿衣服直接掉出來,若安然是真的臉都不要了。
駱黛之皺著眉,盯了若安然片刻,轉身去浴室。
“我洗澡的時候,發現都是冷水。”若安然凍的瑟瑟發抖,可憐巴巴的抬起頭看著江謹喻,“江哥哥,你把我的身體看了……嗬嗬,不過我的身體早就被人看了,我這一輩子嫁不出去了。”
江謹喻更加煩躁了。
啪的一聲。
從浴室內走出來的駱黛之,已經把浴巾蓋在了若安然的身上。
江謹喻和她的默契十足,在浴巾蓋在若安然身上的瞬間,立刻把若安然包在其中。
“我沒有看到你的身體。”江謹喻的語氣冷硬,“放心,我雖然不算君子,但是也不是小人。何況,我不可能在有妻子的前提下,還做出對不起她和孩子的舉動。”
若安然的一顆心,瞬間冷了下去。
她咬咬嘴唇,不甘心,“江哥哥,你不要去怪駱黛之。她不喜歡我,可以說是討厭我,所以會對我出手,一點都不奇怪。她給我放的冷水……”
“我老婆不是這麽小肚雞腸的人。”江謹喻打斷了若安然的借題發揮,“你確定,是我老婆做的嗎?”
最後一句話聽起來,像是在警告若安然。
若安然的臉色更難看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往江謹喻懷裏鑽,“江哥哥,我好冷,你抱抱我。”
“你都是這樣勾引男人的?”駱黛之嗤笑,“把自己弄發燒,說什麽好冷。”
簡直可笑。
若安然臉色青白一片,對駱黛之說的話當作沒聽到,直接哭了起來,“讓我死了吧,省的在這裏受你們的羞辱……”
話還沒說完,若安然感覺到懷裏一鬆。
她錯愕的瞪大眼睛,整個人就被江謹喻平放在了地上。
沒有被浴巾包裹著的身體,接觸到地板磚的瞬間,凍的若安然劇烈的抖了起來。
“我去叫急救車。”江謹喻麵無表情的開口,“你最好老實一點,我的耐心有限。”
若安然:“……”
為什麽?
她都這樣直接的把自己的身體露在江謹喻的麵前了,他竟然能坐懷不亂?按道理,江謹喻應該吃了一段時間素菜了,不可能忍住的!
還是說。
因為駱黛之在這裏?
“計劃落空了啊。”駱黛之半蹲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若安然,“把自己弄的這麽狼狽,結果什麽都沒得到。”
頓了一下,駱黛之揶揄的開口,“身材不錯。”
若安然憤恨的瞪著駱黛之。但是因為她的兩隻手也被包在浴巾內,現在動彈不得。若安然選擇閉上眼睛,不去看駱黛之。
“那些人,真的動你了嗎?”
若安然猛的睜開眼睛。
“好奇我是怎麽知道的?”駱黛之忍不住笑了,“那是因為江謹喻什麽都不會瞞我,包括你的事情。所以,你知道嗎?你在江謹喻的心裏,一點都不重要啊。”
若安然臉色灰白一片。
“偏偏你還沒有自知之明,總是喜歡把自己送上門來,讓我羞辱。”駱黛之嗤笑著搖頭,“若安然,你好可憐啊。”
“你閉嘴!”若安然憤恨的瞪著駱黛之,“你不配和我說話,一個出賣身體的惡心狐狸精!江謹喻隻是被你一時蒙騙了而已!你靠自己的身體,是得不到幸福……”
“出賣身體?”駱黛之的眼神玩味的掃過若安然,“你對自己倒是有一個清楚的認識啊。”
若安然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我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駱黛之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膝蓋,站起了身。
但是,駱黛之接下來想要去找到若安然在國外的遭遇,是真是假。這個女人頻頻嚐試著博取江謹喻的同情。像是蟑螂一樣,出現在他們的生活。
會讓駱黛之連養胎都做不好的。
“我叫了救護車。”江謹喻也已經返回客廳,“馬上就到。”
“我不去。”若安然著急的快哭了,“江哥哥,我害怕。”
好不容易來到江家,她可不想那麽輕易的被送走。現在正好有一個養病的借口,留在這裏。
“別挑戰我的耐心。”江謹喻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我說了,車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