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被發現沒失憶
麵試結束以後,駱黛之轉身朝外麵走去,若安然狠狠的看了一眼她,跟她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追到了門口。
大概是因為和羅智安的關係吧,駱黛之勾了勾唇。
回到了辦公室,她就看見自己請的私家偵探坐在辦公室內,看見她,淡淡的睨了一眼,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是我之前看見有人往你辦公室裏麵放的,應該是為了故意栽贓陷害你吧。”偵探挑了挑眉,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十萬塊。
駱黛之看著桌子上的這個信封,現在這個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到時候查起來恐怕也是解釋不清的。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額,第一個把這個還給若安然,第二個,就是捐了。”偵探聳聳肩,看著她淡淡的說道。
“捐了?”駱黛之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偵探,這年頭的偵探都是這麽的心大嗎?
要是真的捐了,莫名其妙的不還是多了十萬塊。
“現在這個情況,你就算是什麽都不說,也讓若安然覺得岌岌可危了,所以,我這裏還有上上策。”偵探笑了笑,看著她意味深長道:“若安然怎麽也少了這個十萬塊,她自然不敢問你要的,所以你可以把這個當成是誘餌。”
誘餌,不失為是最好的一種選擇。
這樣若安然一定會動手腳,到時候就能找出她的破綻。
“嗯,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駱黛之把那一個白色信封又重新給了偵探,自顧自到辦公桌前坐下。
偵探拿著信封起身,對著駱黛之笑了笑:“不要緊,畢竟你可是每個月給我一萬多的工資,這點小事還是要幫的。”
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拿著信封離開了辦公室。
駱黛之看著他離開的身影,長長的歎息一聲,抿了抿唇,把自己手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忽然間想起了早上簽署的那一份股權轉讓書。
她想要把駱氏集團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卻絲毫都沒有頭緒。
而且,她失憶的事情不知道能瞞多久,這樣依靠著敵人,利用著敵人的日子,不知道還要忍耐多久,最重要的是,那天出了車禍以後,她的文件被若安然拿走了。
現在的情況,她想要從若安然那裏重新拿回這一份文件,應該是不可能了。
而自己手上僅僅剩下的證據,就是那一份視頻,還有一份她在車上的錄音,可是這兩份證據隻能證明若安然曾經出入過那個精神病人的病房,也隻能證明在而且出車禍那一天,她和自己產生過爭吵。
其餘的也證明不了什麽。
下午的時候,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她提前離開了,因為不想要繼續看到江謹喻,這些天他總是會如期而至的等在公司門口接自己下班。
看似溫情滿滿,可是她卻覺得是一種監控。
提前下班,江謹喻的車子沒有來,她在路上閑逛,忽的路過了一家酒吧,順著走進去,她在櫃台前點了朗姆酒。
靠在吧台上,轉身她就看見了在舞池裏麵熱舞的年輕男男女女,穿著熱辣的服裝,在舞池炫目的燈光下,胡亂的放縱著自己。
“小姐,您的朗姆酒好了。”
身邊,酒保把一杯淡棕色的液體放在了她的麵前。
駱黛之看了一眼這一杯酒,拿起來便一飲而盡,並兩次及的口感讓心底的煩悶瞬間少了不少,她忽的有些愛上這一種感覺。
不知不覺喝了許多,覺得肚子裏火燒火燎的,頭也有些發暈。
“小姐,您喝的有些多了,不能再喝了。”這邊的酒保看見她這樣,開口勸阻:“您若是想喝的話,可以寄存,下次再來喝。”
看著駱黛之的小臉微微泛紅,一雙漆黑的趕緊的眸子裏麵似乎有些迷離的醉意,他們有義務提醒。
“別吵,給我再來!”駱黛之皺眉煩躁的看了一眼酒保,隻覺得他特別的呱噪,起身身後就要從酒保的手中把酒給搶下來。
酒保避開,把酒放好,轉身推開她,看著她耐心的勸說:“小姐,您喝的太多了,真的不能再繼續了。”
“走開!”駱黛之暈乎乎的,看著酒吧的身影也成了兩個人,迷迷糊糊的隻覺得他特別的煩,兩眼迷離地喃喃道:“我告訴,你對我這樣,我要舉報你!”
說著,她整個人撲到了櫃台上,伸長了手,拚命的想要去夠酒架上麵的酒,這邊的酒嚇了一跳,連忙去搶救被她碰掉的玻璃酒杯。
駱黛之看著那些美酒明明離自己特別近,可是卻怎麽夠也夠不著。
忽的,一直修長如玉的手覆蓋上了她的手腕,另外一條胳膊從她的腰後輕輕一托,她整個人酒杯輕而易舉的被抱下了櫃台。
駱黛之愣了一下,緊接著看向了抱著自己的人,倏地,頓時兩眼放光的看著他擁抱過去:“哇塞,美男,好帥的美男!”
她激動的像是一個小花癡,一雙迷離靈動的眸子盯著他,一邊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臉:“真的欸,這臉怎麽長這麽漂亮?”
江寄言被駱黛之這個突然親昵的動作給弄得猝不及防,漂亮漆黑的眸子微微動了一下,伸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覺得我很帥嗎?”
“當然了。”駱黛之索性直接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緊緊抱著他:“你可不許跑了。”
看著她小臉紅撲撲,小貓一樣依賴的樣子,江寄言的心底微微化開一片溫暖的漣漪,伸手抱緊了她:“我不會跑的。”
會跑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他,而是她。
因為駱黛之在他的懷裏特別的乖,江寄言幫她服了酒錢,帶著她朝酒吧外麵走去,看著她詢問:“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喝酒,江謹喻呢?”
“誰想要和江謹喻那個大混蛋在一起啊,他就是我的仇人!”駱黛之說到他的時候,小臉上閃過一抹冰涼的寒意。
江寄言看著她微微失神,蹙了蹙眉忽的詢問:“他對你不好嗎?怎麽會是你的仇人呢?”
記憶中,駱黛之不是已經失憶了嗎,很多事情都已經記不清了,江謹喻現在對她應該不算差,怎麽會說是仇人?
駱黛之輕咳一聲,冷冷的看著他笑了笑:“你是不是傻,那個男人害得我沒了孩子,害得我出了車禍,害得我被那麽多人冤枉!”
“而且,江雨霏的事情根本不是我,是若安然!若安然去了那個精神病人的病房,打開了門,所以才有了後麵的事情……”駱黛之說著說著,聲音忽的變得沙啞,趴在江寄言的肩膀上,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裏低低的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