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主持人有拿了滴管多謝了一些鹽酸溶液,對著女王項鏈白金部分一直滴下去。
白色透明溶劑像是一滴水一般在項鏈上麵靜靜地劃過,落在地上,可是那女王項鏈卻絲毫沒有任何異樣。
光彩一樣的鮮亮。
所以說,這個是真的!
若安然的臉色徹底變得慘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條項鏈,她明明是讓人調換了,難道這個項鏈真的是白金做的?
江謹喻一雙狹長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凝和深沉,他幽幽的凝視著那個項鏈,尊貴冷漠的麵容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伸手忽的接過了話筒,他冷冷的注視著台下的人:“很多鑒定結果並不是那麽的準確,在台上鑒定太過於倉促,所以我們會讓人進行更加全麵的鑒定。”
駱黛之溫潤漂亮的眸子裏瞬間迸發出一道寒意,幽幽的看向江謹喻。
他做的非常明顯,這是在袒護若安然,他不想讓若安然受傷,也不想讓若安然履行之前的賭約,所以才會這樣圓滑的辯解過去。
若安然慘白的臉色因為江謹喻的話稍微緩和了一下,靜靜地佇立在那裏,目光閃爍的看著台下的人。
大家都看見了這個溶液滴落在女王手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所以說應該是若安然錯了,可是現在局勢好像一瞬間都變了。
江謹喻站在台上的氣場太強,高挺的身形散發出一種寒冷迫人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畢竟,這商界也沒有人敢跟江家過不去,尤其是江家未來的掌門人,傳聞狠毒深沉,更是讓人聞風喪膽。
眾人靜悄悄的,雖然是覺得有問題,但是也沒人敢質疑。
江謹喻上前一步,拉過了若安然的手腕,帶著她離開了會場,這邊駱黛之跟主持人說了幾句,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也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
邊上,一個小孩子悄聲的詢問道:“媽媽,這個應該是白金的,可是為什麽這個人還要檢查呢?”
中年貴婦看著還沒有走遠的江謹喻,連忙捂住了小孩子的嘴,皺眉道:“瞎說什麽呢,有些事情就應該多檢查幾遍。”
小孩有些不滿的看著中年貴婦。
這邊徐沫淡淡的掃了一眼這邊的小孩,笑了笑解釋:“因為那位叔叔,有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
小孩見徐沫發話,立即來了勁,看著她連忙問道:“那是什麽,為什麽不能讓別人知道呢?”
這邊的中年貴婦看了一眼徐沫,礙於麵子,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拽了拽小孩,讓她別跟人多說話。
“一個秘密。”徐沫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溫和的看著小孩:“就跟所有人的秘密一樣,那個叔叔的秘密也快要被人拆穿了。”
駱黛之跟著江謹喻離開了宴會,到了帝尊酒店的門口,她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一男一女。
“江謹喻,你這是在懷疑我嗎?你怎麽可以認為是我做的?”若安然一臉無辜的看著江謹喻,一雙眼睛微微泛紅,看起來似乎真的分外的委屈。
江謹喻立在若安然的麵前,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冷削的麵容上沒有半分表情:“若安然,你真的以為我傻到看不出來嗎?”
若安然被他說得愣了一下,緊接著漸漸地額沉默下來。
他馳騁商場的爾虞我詐,這些簡單的勾心鬥角,他怎麽會看不出來?
“若安然,不要再這樣了,我會把這件事壓下去的,你好自為之。”他目光森寒地看了一眼她,說著,轉身便要離開,就看見不遠處站著的駱黛之。
劍眉蹙了蹙眉,他眼底那一抹深沉的暗光更為濃烈。
“江謹喻,你和駱黛之在一起,是真的忘記了我們之前的所有嗎?我為了你變成這樣,為了你付出一切,你怎麽可以這樣的就拋棄了我?”
江謹喻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若安然,眸底似乎湧起了千萬種風浪,卻最終緊緊的平息下來。
“若安然,你先回去吧。”最終,他隻是這麽沉沉的說了一句,清冷的眸光便掠過了她。
若安然清晰的在那目光中看到了一抹厭惡,一種深沉的不耐,頓時覺得仿佛有一盆冷水,從她的頭澆到了尾。
沒有一點點感情,也沒有任何一點溫暖。
他似乎是想要徹底拋棄她了。
駱黛之看著這邊兩個人吵得差不多了,徐徐的走上前,緊接著越過了江謹喻,在路邊的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上車,手腕卻被人緊緊抓住。
下一瞬間,她整個人被扯出了出租車,被江謹喻強硬的轉到另外一輛車上,緊接著,他坐上了車,坐到了她的身邊。
駱黛之沒有掙紮,隻是側首冷冷的看著他:“江謹喻,你在做什麽?”
“我在帶我的妻子回家。”他沒有看她,冷削的麵容對著車外,聲音清冷,卻又有一種異樣的魅惑。
駱黛之看著他那剛毅的下巴,嘲諷的笑了笑:“你的眼中真的有我這個妻子嗎?如果真的有的話,為什麽要在當眾麵前維護若安然?你看她明明就是想陷害我!”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可是他卻在節骨眼上保護的人居然是若安然。
果然,她之前就知道,這個男人眼中除了利益就是若安然,對待其他的人,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無論在任何時候,他都不可能選擇自己。
所以,她也隻能靠自己。
“我剛剛已經說過若安然了。”他側首,漆黑深沉的眸子看著她,語氣有些無奈:“她隻是因為以前被我寵慣了,所以有些不懂事情。”
若安然做的事情可以認為是簡單的不懂事。
輕而易舉的可以敷衍過去,那麽自己呢?
“那麽如果今天,做出這樣的事情是我呢?江謹喻,你打算怎麽處置我?”駱黛之看著他忽然問道,眼底掠過一抹嘲諷。
這一種嘲諷的樣子,讓江謹喻的腦海裏忽的閃過了駱黛之之前沒有失憶時候的模樣。
淡漠疏離,也許有時候,人會變,可是骨子裏的東西不會變。
隻是這句話,忽的讓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如果是她,他會怎麽樣?
空氣沉默了片刻,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駱黛之不去看他,視線轉向窗外,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可笑和自嘲。
她或許根本不該吧問題拋給他,期待那根本不可能的答案,其實答案一直都擺在眼前,隻是她不願意相信。
“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忽的,靜謐的空氣中傳來一道低醇的男聲,堅定醇厚,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執著。
駱黛之愣了一下,側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他。
江謹喻忽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深沉的注視著她:“你不是那樣的人,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