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會再輕易的放過
接下來,兩個人回去,都是一路無言。
想來,他們之間本身就沒什麽好說的,他對自己沒有感情,現在對自己這樣好,也不過是因為覺得有些愧疚罷了。
而自己和他在一起,也隻是利用。
手上的玫瑰花鮮紅亮麗,看起來分外的漂亮動人。
可是他們之間的愛情,應該是這玫瑰花凋零時候的樣子。
忽的想起了之前看到數玫瑰花來測感情能否長久,她拿了一支,一片片數著,到了最後,是否定的答案。
看來老天爺也都不讚同他們。
成品做好是在一個星期以後,這邊拿過來,駱黛之立馬通知了徐沫。
徐沫從別墅裏麵趕了過來,帶著的還是劉姨。
駱黛之接待著徐沫,隻是東西還放在公司的保險櫃裏麵,她陪著徐沫聊了幾句,拿了鑰匙準備去拿東西。
劉偉業忽的上前,看著駱黛之道:“駱組長,您陪著徐夫人多聊聊吧,我去拿就行了。”
駱黛之拿著鑰匙的手微微緊了緊,想到了之前自己能跟自己匯報的話,收回了手,看著他道:“沒事,一條項鏈而已,我反正就是負責人,我去拿也沒什麽。”
“徐夫人喜歡您,這種小事交給我們就好。”劉偉業立馬十分殷勤的上前,看著駱黛之笑的諂媚。
果然,她就知道劉偉業看著老實巴交的,絕對沒好心。
還好她好不容易的活過來,自己對不會讓這些人好過的。
駱黛之把鑰匙放在了劉偉業的手中,看著他笑眯眯點頭:“那就麻煩您了,記得小心一點。”
“好好,我一定會的。”劉偉業笑了笑,接過了那一枚鑰匙,轉身急忙朝外麵走去。
看著那一抹身影消失,駱黛之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轉身看向徐沫:“徐夫人,我這裏有百合茶,這就給您去泡。”
她說著,起身去櫃子裏麵拿了一包百合出來,放在杯子裏,去衝熱水。
徐沫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唇角揚起一抹若有所思的淡笑:“一般人辦公室裏麵不會有百合茶,你愛喝嗎?”
駱黛之把衝好的百合茶放在了徐沫的麵前:“之前的時候在您的別墅裏麵看到茶幾上有百合茶,我覺得您應該是喜歡的,所以備了一些。”
徐沫眼底掠過一抹驚歎,觀察的這麽細致入微,果然江謹喻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不出片刻,這邊的劉偉業把項鏈拿過來,打開黑色的禮品盒,裏麵擺放著熠熠閃光的鉑金項鏈,本就十分精致的做工,點綴著星星點點的鑽石,看起來非常的閃耀。
徐沫點頭,沒有多看就讓身邊的保姆收下了。
“這個是慈善宴會的門票,你到時候也可以去。”徐沫說著對著身邊的保姆示意,保姆上前把這個請帖遞給了駱黛之。
駱黛之接過了請帖,看著徐沫道:“其實不用這個的,江謹喻會帶我去。”
“江謹喻?他不是不喜歡這些宴會活動的嗎?我記得他小時候就不愛參加。”徐沫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看著駱黛之。
駱黛之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看著徐沫。
她記得,江謹喻似乎很喜歡參加,不過好像除了那麽幾次,也確實不多。
徐沫目光一閃,忽的想到了什麽,意味深長的笑:“大概是陪著的人不同了,所以就喜歡參加了。”
說完,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駱黛之,轉身帶著保姆離開。
駱黛之對著徐沫鞠了一躬:“夫人慢走。”
說完,她看見一隻站在一邊當透明人的劉偉業,劉偉業也十分客氣的看著她笑了笑:“組長,這個項目算是完成了,要不要接新的了?”
“暫時不接了,我有些累,過些天吧。”駱黛之淡淡的看了一眼他,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上坐著。
劉偉業愣了一下,他本來想來一個雙管齊下,到時候讓駱黛之徹底失敗,現在看來似乎有些困難。
隻是駱黛之是江謹喻的人,這個整個星輝都知道,人家就是混個閑職的,強壓著領導接單子也不是一回事。
劉偉業心底憋屈,但是還是笑眯眯的看著駱黛之,見她托著腮幫子心不在焉的瀏覽電腦,也就識相的先下去了。
走之前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駱黛之這才收起了慵懶的模樣,拿出了手機,上麵發過來一封郵件,裏麵是一段視頻,這個視頻是剛剛劉偉業在掉包的視頻。
勾了勾唇,她保存了視頻,臉上揚起一抹森寒的冷笑。
這一次,她不會再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人。
慈善宴會在三天以後召開。
駱黛之在臨走之前,特意把手上的請帖給了劉偉業,這種高級別的慈善宴會,隻針對社會名流,像劉偉業在星輝這種小公司裏麵工作的小職員。
這一輩子也沒有機會能夠登入這種級別的宴會。
劉偉業得到了請帖以後,樂滋滋的拿走了,駱黛之確信,這種有野心的人,一定是不會放過這麽好一個可以結交社會名流的機會。
她手挽著江謹喻的手進去的時候,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劉偉業,他甚至來的更早。
當然,走進去的時候,還遇到了正在和一群富家小姐聊天的若安然。
今天她穿著一襲水粉色的長裙,抹胸處鑲嵌著星星點點的水鑽,頭發披在肩上,看起來分外的溫柔嫻靜,宛若是熠熠發光的天使,讓人移不開目光。
相比於若安然的盛裝出席,駱黛之身上那一套幹練冷酷的歐美風,就讓人覺得有些遜色。
“你們來了,我都來這裏好一會了。”若安然端著酒杯,一雙溫柔似水的眸子注視著江謹喻,仿佛全然沒有注意到一邊的駱黛之。
她嬌嗔的聲音溫婉,似乎在暗暗的埋怨江謹喻的不貼心。
這樣子,似乎自己才更像是一個外來的人了。
“他等我化妝,所以就慢了一點。”駱黛之撇撇嘴,側首看了一眼江謹喻,抓著他胳膊的手腕緊了緊。
這樣子,才像是正妻該有的地位吧,曾經她沒有擁有,現在既然可以,那不要白不要。
親密的話語讓若安然的小臉微微一僵,卻還是維持著唇邊的笑意:“是嗎?我怎麽不知道他是這麽有耐心的一個人。”
“嗯。”駱黛之目光一閃,故意看著若安然故作大喇喇的解釋:“對啊,他還跟我說,口紅要唇對唇抹的比較自然,所以他幫我抹自然了。”
若安然看著江謹喻眼神漸漸的暗了下來:“是嗎?”
江謹喻的眸光深了深,身側的小女人眨巴著漂亮晶瑩的眸子看著自己,像是一個壞透了小狐狸,得意洋洋的對著敵人耀武揚威。
可是,他什麽時候說過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