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偷文件
剛上車,江謹喻卻覺得口袋內嗡嗡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了電話,看見上麵熟悉的幾個字,接通了電話:“查到了什麽嗎?”
電話那頭傳來燕秋風得意的一笑:“那當然了,沒有結果怎麽好意思過來邀功呢?”
江謹喻劍眉微挑,深暗的眼眸沉沉:“那還不快說?”
駱黛之離開了醫院以後,失魂落魄的遊離在路上,看著天色一點點的變暗,可是她卻覺得要是自己這麽的也不是一回事。
江寄言為了自己付出了那麽多,他始終是站立在自己的這一邊,她就算自己振作不起來,也不可以讓他失望啊。
咬了咬唇,她拿著手機想了想還是找了自己之前要來的負責人的電話撥了過去,沒有人應答。
她掛了以後又打了他秘書的電話,打了兩遍沒有打通,第三遍的時候那邊才不耐的接通了電話:“誰啊!我們金總忙著呢!別煩!”
很快那邊就掛斷了電話,駱黛之看著自己被掛斷的電話,目光沉了沉,她剛剛在電話的背景音裏麵捕捉到了幾個字:我們暗夜的姑娘……
難道,這個人現在在暗夜?
故意的坑了自己,現在卻在暗夜那種地方花天酒地,駱黛之的心底的怒火陡然飆升,她收好了電話,在路邊攔了車,直奔暗夜。
這個男人的並不難找,駱黛之對前麵的額服務生說自己的是金總的秘書他們就給她指了包廂。
可是要是她這麽的堂而皇之的進去,一定什麽都套不到,下次見麵也更難。
傳言金總最是貪財好.色,駱黛之站在門口聽著裏麵姑娘嬌羞的笑聲,緊緊的攥緊了拳頭,目光定了定,伸手拉開了門。
突如其來到來的一個人,讓包廂裏麵的空氣靜了一瞬,駱黛之從門口走進來,這才發現這裏隻有金總一個人,周圍都是陪酒的小姐,環視一圈,駱黛之看見了放在一邊的一個黑色公文包。
那個裏麵或許有她要的東西,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她淡淡的一笑,看著金總道:“金總好,我是上麵新招來的人,被吩咐到你這裏來陪您。”
金總臉上緊繃的神色在聽到了這一句話的時候頓時放鬆下來,揮揮手,讓駱黛之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來,伸手直接攬上了駱黛之的腰,眯著眼湊近了輕嗅了一下,嘖嘖歎息道:“還是新進來的姑娘好啊,著氣息就是幹淨啊。”
駱黛之看著他那猥.瑣沉醉的樣子不覺惡心,卻還是強壓下了,故作嬌羞的看著他:“金總開玩笑了,輪經驗還是這裏的姐姐們好。”
她笑起來的澄澈純粹,清秀的眉眼間化開無限的嬌媚和風情,讓金總不由的晃了晃神,笑嗬嗬道:“不,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比這些都好多了。”
“真的嗎?那金總願意就獨寵我一個人嗎?”駱黛之目光一閃,笑盈盈的看著金總,故作嬌羞的聲音讓她自己都覺得十分的惡心,
金總看著駱黛之那一副嬌羞欲滴的樣子,再聽著駱黛之的那軟軟的聲音,頓時覺得骨頭都要酥了,側首不耐煩的衝著那些姑娘揮揮手:“你們都下去,都下去!”
那些姑娘看著駱黛之有些不願意,不滿的看著金總嘟嘴:“金總,我們也不差啊……”
“滾!”金總直接那桌子上的酒杯砸到了那個說話的女人身上,那個女呢一臉的委屈,卻是不敢再說什麽,隻好是灰溜溜的走了。
看著這個包間裏麵的人散的差不多,駱黛之目光暗了暗,金總賊溜溜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駱黛之,猥.瑣貪婪的笑著:“寶貝兒,我可是為了你遣散了這麽多的人,你說是不是該好好的報答我?”
駱黛之看著金總那肥膩的臉,心底一震犯惡心,當下伸手胡亂的拿過了一個酒杯,遞到了金總的麵前,看著他笑道:“金總,這一杯酒算是我敬你的。”
“欸,還是美人喝有點意思。”金總把酒杯推到了駱黛之的麵前,一雙賊溜溜的眼睛貪婪的盯著她,一直不安分的手還想要趁機把駱黛之胸.前的紐扣解開。
駱黛之側身又去拿了一杯酒,巧笑嫣然的看著金總:“金總,我一個人喝著多沒意思,不如咱們和交杯酒吧。”
交杯酒頓時讓金總的眼底放出一抹猥.瑣的亮光,他伸手拿過了酒杯,伸手刮了一下駱黛之的鼻子:“好,美人邀約,當然得喝了。”
金總說著,接過了駱黛之手中的酒杯,伸手就纏上了駱黛之的胳膊,駱黛之看著那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還有這個男人身上撲麵而來的酒味,讓她下意識的想吐。
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勉強和他喝了交杯酒,金總很快喝完了一杯酒,剛把酒杯放下來,就迫不及待的看著她笑的猥.瑣貪婪:“好了,咱們酒也喝完了,該辦正事了。”
說著,這個老男人迫不及待的就胡亂的貼了上來,駱黛之被他扯得整個人踉蹌了一下,情急之下抓過了一邊的酒瓶,對著老男人的頭部就是狠狠的掄下去。
那個老男人被打的蒙了一下,趁著他分神的一瞬間,駱黛之抽出了自己的腳,一把抓了那個公文包,朝外麵跑去。
那個老男人蒙了一瞬間,覺得有些頭暈的厲害,其實駱黛之專門在他的就被裏麵放了迷.藥,隻要是他喝下,那麽就會呼呼大睡。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個家夥並沒有像預料之中那樣倒下去呼呼大睡,這讓駱黛之的心底多少有些焦急。
衝出了走廊,駱黛之一路衝到了一樓,可是卻發現前麵好多人圍堵著門口出不去,她隻好先躲到了一邊的洗手間裏麵。
很快,她聽到了外麵的額腳步聲散去,緊接著,後麵傳來了皮鞋落地的聲音,她神色緊了一下,便聽見外麵怒喝聲:“人呢!你個賤女人給我死出來!”
駱黛之的呼吸一滯,就知道金總追上來了,不過似乎是因為剛剛的人流,所以他沒有辨別清楚自己的方位,不然也不會在這裏嚷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