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要你關心
秘書低下了頭,連忙道:“我這就去查。”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這個時候,前麵忽然走過來一個一身西服神色緊張的保鏢,到了江謹喻的身側,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兩句,江謹喻的臉色陡然一沉,冷冷推開他,朝樓上走去。
秘書看著江謹喻臉色不對勁,皺了皺眉詢問那個保鏢:“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剛剛看見駱小姐和江副總去談合作,然後江副總出來了可是駱小姐沒出來,我看見她被人帶到了另外一間房間到現在也沒有出來。”
“沒出來是怎麽回事?”秘書皺眉奇怪。
保鏢歎息一聲:“你說還能是什麽事?”說完,也跟著江謹喻一起上了樓。
包廂外。
江謹喻伸手推了推門,隻是這個門卻是反鎖著的,而門內,忽的傳來駱黛之呼救的身影,他英挺的眉宇陡然一擰,漆黑的眸子乍現寒光。
轉身,他餘光在一邊的滅火器上頓了一下,伸手,便把滅火器拿過來,一下子狠狠的把門鎖給砸開。
一聲巨響,大門打開,包間的客廳內,一個身著浴袍的男人貪婪的趴在身下女人的身上瘋狂的又啃又咬。
黑眸內湧上灼熱的怒火,江謹喻緊緊地拎著滅火器上前,闊步到了男人的身後,滅火器揚起,就狠狠的砸在了對方的頭部。
那個男人僵了一下,轉身一臉錯愕的看著身後的江謹喻,緊接著兩眼一閉沉沉的栽倒在地上,額頭下緩緩地滲出血跡。
駱黛之縮在沙發上,緊緊的裹著自己身上淩亂的衣服,一臉驚恐的看著地上的人,看著江謹喻有些語無倫次:“你……你是把他殺了?”
“我會讓他生不如死。”江謹喻動作利落的脫掉了身上的西服,俯身要給她披上。
駱黛之不著痕跡的躲過,胡亂的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目光冷冷的看著他:“不要碰我!”
看著她對於自己警惕的抗拒,男人本就幽暗的眼眸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卻還是上前一步,抓過了要逃跑的她,把她狠狠按在懷裏給她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門外,保鏢抓著一個人過來,狠狠的額把那個人按在了地上。
駱黛之看了一眼那個人,皺了皺眉,她認識這個人,這個人就是葉總的秘書,之前帶自己到這一間房間裏麵的人。
“誰派你做的?”江謹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那個秘書,狹長陰鷙的冷眸裏醞釀著一場腥風暴雨,冷峻的額麵容上滿是陰險。
那個秘書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目光閃爍的看著他:“我不知道。”
看著他說謊,江謹喻削薄的冷唇勾起一抹危險猙獰的弧度,側首看了一眼保鏢,那個保鏢上前,抓起了那個秘書的手,匕首的寒光乍現,伴隨著噴湧的鮮血,秘書的慘叫撕心裂肺。
一眨眼的功夫都沒有,秘書的小拇指便已經被割下,看著那鮮血淋漓的手,駱黛之嚇得渾身一顫,覺得背後發涼。
沒有任何一點點的猶豫,也沒有任何一點點感情。
她忽然間覺得身邊的男人是異樣的冷酷和嗜血,之前她聽傳言說江家大少爺手段毒辣,果決銳利,一點也不假。
那個秘書疼的渾身發抖,瑟縮在那裏,江謹喻坐在那,目光沉沉的看著他:“說,是不是他讓你做的?”
“能動您的人,您覺得一般人能做的來嗎?”那個秘書咬牙忍著疼,卻還是一臉堅定不移的看著江謹喻。
江謹喻眯了眯眼眸,他覺得今天這兒秘書似乎是打算和自己死磕下去,故意在跟自己打太極。
可是,他向來討厭自作聰明的人。
漆黑的眸冷厲陰沉,他側首,瞄了一眼站在身側的秘書,秘書拿著還帶著血光的刀子,抓著秘書的手又要揮刀砍下去,那個秘書嚇得渾身發抖,卻是緊咬著牙隱忍不發。
“夠了!”
倏地,駱黛之器很冷喝一聲,清澈冰冷的眸光落在江謹喻的身上:“你就不要再在這裏繼續裝了,其實今天的事情是你一手導演的吧?”
這個秘書說得對,以江謹喻這樣的作風,道上的人應該沒有人敢得罪他,就連江寄言都是一直隱忍的退讓。
在這樣的酒店動手,而且,他現在怎麽會在G市呢?難道江氏集團不需要他打理嗎?
“所以,你覺得是我在派人這樣對你?”江寄言狹長幽暗的眼眸更為陰沉,漆黑的眸子玩若是深邃的夜空一般深不見底。
“誰知道你這樣的人會做出什麽事?”駱黛之冷笑一聲,把身上的西裝甩開,目光冰冷的看著他:“我討厭你這樣自以為是的人!”
說著她轉身冷冷的離開了房間,狠狠關上了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江謹喻的修長的手指漸漸的攥緊,側首,目光如刀的落在了跪在地上的秘書身上。
“把這個人給我解決了。”
寡淡涼薄的嗓音響起,男人已經走到了門口的方向,拉開門,江謹喻便看見站在走廊上正在和駱黛之說話的江寄言。
此刻,駱黛之身上穿著江寄言給的外套,小小的身軀和大大不符合的外套,看起來異樣的滑稽和可笑。
江寄言回到了房間以後還是很擔心她,所以折回來,就看到從走廊內走出來的駱黛之,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樣子,他的心下意識的緊縮了一下。
抬眸,他看見了從寶劍裏麵出來的江謹喻,連個男人的是現在空氣中交匯,鋒芒畢露,擦出無言的火花。
駱黛之察覺到了麵前人的不對勁,順著江寄言的視線看去,當看見站在身後的江謹喻時,她的麵色冷了冷,伸手拉過了江寄言:“走吧,我們回房間休息。”
她不想看見這個男人,也不想要他跟自己說任何一句話,他就像是一把的刀子,總會在無形之中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心髒。
看著兩個人要離開,江謹喻的麵色陡然一暗,闊步上前,在兩人進電梯門的時候,修長的手指攔住了緊閉的電梯門。
他神色陰沉的上前,二話不說,伸手動作凜冽的把駱黛之身上的西裝扯下來,冷冷塞到了江寄言的懷裏:“我的妻子,不需要你的關心。”
“她也是我的下屬,關心下屬是領導必須做的。”江寄言溫潤的眉宇閃過一抹寒意,卻依然是風度翩翩的看著江謹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