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都是我寵的
“江總,你根本就是不了解這個女人!”駱雲飛看江謹喻為駱黛之說話,立馬氣鼓鼓地看著他就要辯駁。
“她怎麽樣,都是我寵的。”江謹喻冷冷的打斷了駱雲飛的話,銳利冰冷的眸子陰涼的看著她。
駱雲飛被他這冰寒的目光看的渾身一顫,氣悶的在心頭,最終是咬了咬牙道:“江謹喻,你會為你今天的決定後悔的,我告訴你,這個女人就是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的破鞋!”
眼看著駱雲飛還要繼續在這裏叫罵,林冀看著江謹喻冷削的麵容神色不對,趕緊拉了她的手腕,扯著她朝外麵走:“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咱們有什麽回去說行不行?”
看著身邊的林冀安慰自己,駱雲飛這才稍微緩和一些,冷冷的瞪了一眼駱黛之,轉身拉著林冀的胳膊便要轉身離開,全然沒有看見此刻男人已經黑透了的臉色。
“慢著!”
突然,一道凜冽的男聲在空氣中響起,冰寒的氣息漸漸的席卷周圍的空氣。
駱雲飛腳步一頓,轉身看向男主,一臉得意的笑眯眯道:“怎麽?你這是突然間發現自己看走眼了嗎?其實我說的還是對的。”
杵在一邊駱黛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抿了抿唇沉沉的歎息一聲。
男主一雙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看著駱雲飛,深暗的眼膜讓人看不透他此刻正在想什麽,隻是周身的那一股寒氣讓人不容忽視。
“我有說讓你們走嗎?”他暮光涼薄的掃了一眼駱雲飛,陰厲的目光仿佛可以看見人心裏去。
駱雲飛一頓,看著他懵了一下,緊接著嘲諷的笑了笑:“江總,您這是什麽意思?”
“給駱黛之道歉,再走。”他佇立在那裏,陰沉的眼眸直直的看著麵前驕縱的女人,冰冷的語氣帶著一股濃烈的壓迫感。
駱雲飛長了這麽大還從來不知道跟人道歉是什麽滋味,更何況道歉的人還是這個她嗤之以鼻的駱黛之。
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掃把星而已,她憑什麽要道歉?
“我不會道歉的。”駱雲飛目光冰冷的睨了一眼駱黛之,聲音斬釘截鐵。
駱黛之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她,轉首拉了拉江謹喻的衣袖,看著他道:“這點小事,不用道歉的,我們走吧。”
她不想要跟駱雲飛有什麽牽扯,更加不想要讓江謹喻看到自己在別的女人被羞辱的狼狽模樣。
隻是,下一瞬間她便覺得自己的手腕上覆蓋上一層溫暖厚實的溫度,男人的大掌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卻是並沒有看她。
他那一雙銳利的冷眸危險的看著駱雲飛,剛毅的俊臉上似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海綿,帶著濃烈的危險和脅迫。
駱雲飛被江謹喻看的心下莫名的膽寒,卻還是耿直著脖.子冷冷道:“我說了,我不會道歉的!”
“好。”江謹喻挑了挑眉,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駱雲飛,抬手打了一個響指,暗處,走出來兩個一身黑衣帶著墨鏡的保鏢,一左一右的上前,二話不說的把林冀壓倒在了地上,壓在他的身上,結實的兩拳毫不客氣的落在了臉上。
駱雲飛看著一驚,連忙焦急的衝上去伸手去攔那兩個保鏢:“你們怎麽打人呢?要不要臉啊!”
“駱小姐,道歉,我當今天什麽也沒發生,反則,我不介意把他揍得連自己都認不清。”江謹喻目光陰鷙的看著駱雲飛,清冷的聲音平靜,卻又夾雜著陰鬱的危險。
駱雲飛驚恐的看了一眼江謹喻,她沒有看錯,這個男人的嚴重高估有一抹殺氣,他高傲而又孤冷,傳聞更是凶殘狠厲。
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隻是,在駱黛之的麵前認輸……
“看來,駱小姐沒有道歉的打算。”江謹喻頗為閑淡的看了一眼她,微微勾唇,目光陰冷的射向了那兩個保鏢。
眼看著江謹喻又要動手,駱雲飛有些慌了,連忙護在了林冀的麵前,看著江謹喻道:“我道歉,我說對不起行了吧?”
“你沒什麽對不起我的。”江謹喻挑了挑眉,神色矜貴而又冷漠。
駱雲飛咬了咬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把目光徐徐的移向了站在一邊的駱黛之,話語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駱黛之,對不起。”
“沒關係。”駱黛之看著她那咬牙怨恨的模樣,抿了抿唇,淡淡的回應。
她知道駱雲飛絕對不可能真心和她道歉,因為在駱雲飛的世界裏,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低頭,今天江謹喻幫自己,也不過是做作表麵功夫。
她應該知足。
道了歉,江謹喻狹長的冷眸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兩個保鏢,保鏢退下去,林冀從地上踉蹌起身,拉著駱雲飛轉身離開。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駱黛之看了一眼時間,也打算回去。
正要走,手腕卻被某人冷不丁的緊緊抓住,涼薄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說什麽?”
駱黛之腳步一頓,轉首看著他沒心沒肺道:“說什麽?難道要感謝你嗎?”
“難道不是嗎?”江謹喻蹙眉看著小女人,此刻她似乎是有些局促不安,閃爍的眸光盈盈,有一種分外的明媚妖嬈。
“哦,我有沒有叫你來幫忙,所以我沒必要道謝。”駱黛之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解釋著,一邊暗暗用力,想要伸手掙脫出他的鉗製。
察覺她的抗拒,男人不悅的蹙眉,猛地伸抓著她往懷裏一扯,似乎是懲罰一般的,俯首狠狠的吻.上她嬌嫩的薄唇。
“唔!”駱黛之掙紮,瞪圓了眼睛驚恐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這裏可是公司,而且這裏是咖啡廳!
剛剛看熱鬧的人就不少,眼下他居然當眾這樣的吻自己,真是恬不知恥!
本以為他又會和以前一樣的長驅直入,隻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前淺嚐輒止一番後,他鬆開了她,湊到了她的耳邊嗓音低啞:“以後不允許再鬆開我。”
他的聲音淳淳,帶著一種魅惑人心的質感,駱黛之不覺渾身一僵,訥訥的站在那裏,而男人已經鬆開了她,黑眸沉沉:“記住了嗎?”
“哦。”她悶悶的應了一聲,心下亂跳,努力的保持鎮定。
“那還愣在這裏做什麽?不用工作嗎?”他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挑了挑眉,雙手環胸,姿態悠閑的審視著她。
那模樣,像極了萬惡怒意員工的資本家,猙獰著笑,指揮者每個人努力幹活。
駱黛之這才回神,摸了摸鼻子,有些倉惶的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花園,大步流星的快速離開。
她的心跳得厲害,而那他的那一句話,讓她微微失神。
他怎麽突然對自己真的好?有沒有說實驗的事情,難道是,對自己間接的表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