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狡辯的女人
駱黛之嘲諷的笑了笑,目光銳利的看向了那個職員:“我告訴你,你們這些人,怎麽對我都可以,要是繼續在我的麵前,來說江寄言的壞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她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目光堅定而又銳利,整個人的身上染上一種駭然的氣質,讓人不寒而栗。
這些職員看著,不由的也是覺得有些錯愕,記憶中,駱黛之向來是安安靜靜的,甚至連別人嘲諷她幾句,玩弄玩弄,也都是看起來不在意的模樣。
可是此刻卻像是變了一個人,好像是一個凶狠的掠奪者,冰冷決絕的捍衛著自己的領地,讓人心生畏懼。
邊上的一個職員看著形勢不對,立即笑嗬嗬的調節:“好了好了,都是一些沒有邊際的東西,咱們散了幹活去。”
這邊的職員四下散了,神色卻是怪異。
隻是,此時此刻,辦公室的門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佇立已久的那一抹身影,男人冷削的麵容晦暗不明,刀鋒般的額薄唇透著一股冷厲。
真是看不出來,她和江寄言的關係什麽時候這麽的好了,剛剛江寄言給自己發了消息,把所有的罪責往自己身上攬。
而這邊的她又在這裏,這麽的袒護他。
還真是郎情妾意,好不熱鬧,看來,某些事情也根本就沒有必要說了,他到時要看一看,她心中的那個男神,有什麽能夠解救她的能力。
轉身離開了走廊,他有些煩躁的鬆了鬆領帶,神色陰霾的回了辦公室。
設計部。
駱黛之剛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沒有多久,門外剛剛來公司裏麵的淩然上來就一份報告甩在了她的麵前:“你把這個送到江總的辦公室裏麵。”
駱黛之奇怪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一份文件,按道理,每天交給江謹喻的文件,應該都是有總監一層層遞交,什麽時候輪到自己這一號人物了。
“淩總,為什麽我送文件?”駱黛之皺眉奇怪的看著她。
淩然冷冷的瞥了一眼她,冷哼一聲:“你和江總的關係也不一般,這種資料還是你送比較好,就別給我添麻煩了。”
說著,淩然摔下了這一份文件,便冷冷得的離開了。
駱黛之皺眉凝視著淩然那冰冷的背影,吳娜的抿了抿唇,拿了那一份文件,隻好起身去總裁辦公室。
到了江謹喻的辦公室,她拿著文件站在了辦公桌前,看著他抿了抿唇:“江總,這裏有一份文件請您過目。”
男人卻仿佛根本沒有聽見一般,神色清冷的辦公,冷峻的麵容肅然而又冰冷。
駱黛之看著他那一副冷若寒霜的樣子,抿了抿唇,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他:“那我先出去了。”
說著,她轉身便要離開。
“我讓你出去了嗎?”他幽冷的聲音低低的響起,一雙漆黑的眸底似乎隱匿著翻湧的怒意。
駱黛之看著心下莫名的膽顫了一下,腳步頓住,轉身冷冷的看著他:“那你快簽字。”
女人冰冷漠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男人的神色更為陰鬱難道在她的眼中除了簽字以外,就沒有什麽別的要自己說的嗎?
真把自己這個丈夫給當成擺設了嗎?
不悅的眯了眯眼眸,他冷冷的把手中的筆放下,忽的猛然起身,大步邁出伸手想要把她拉進懷裏,隻是下一秒,卻被她警覺的避開。
駱黛之下意識的想要後退,男人眯了眯眼眸,忽的抬腳,強勢的橫在了女人的雙.腿之間,上前一步,便輕而易舉的把她狠狠壓在了辦公桌上。
看著突然逼近的俊臉和他那冰冷的氣息,她呼吸不覺一滯,瞪圓了雙眼警惕的看著他,雙手緊張的護在胸.前。
這種無聲的抗拒讓男人眼角的冰冷越發的凝重,他的抬手,忽然猛的捏住了女人的女人瘦削的下巴,盯著她冷冷道:“跟我在一起如此不開心,你的討好和諂媚全都給了他吧!”
駱黛之覺得自己的下巴被捏的有些尖銳的疼,男人眼中鋒利的寒光讓她的心神不覺害怕:“你又在發什麽瘋?什麽亂七八糟的他?”
“還狡辯!”男人冷哼一聲,扣著她下巴的手腕力道越發的加重:“我的弟弟,江寄言,你和他如此的開心和燦爛,真讓人覺得特別的惡心。”
駱黛之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她忽然間想起來公司內部網上麵發布的那些信息,看來他也是看到了。
抿了抿唇,她挑眉看著他冷冷道:“你想多了,我和他隻是碰巧遇見,所以說了幾句。”
說著,她便要推開他,從他的懷裏掙脫,隻是不等她動手,男人狠狠的伸手把她重新壓在了桌子上,雙手撐在她的雙肩上。
他的眸色陰鬱,似乎是翻湧著憤怒的驚濤駭浪,陰鬱的看著她:“駱黛之,你當我傻是不是?”
“不然呢?”駱黛之看著他這個樣子也是死火大,冷冷的掃了一眼他:“是啊,江寄言長得比你溫暖帥氣,比你貼心,比你會說話,比你優秀……”
她看著他還欲說,江謹喻本就陰鬱的眸色更為暗沉,忽的附身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唇,逼仄的席卷著她的每一寸氣息。
“唔……”駱黛之皺眉,伸手抗拒的想要把他推開。
可是男人的動作絲毫未見,伸手狠狠的把她掙紮不安的手給狠狠按在了書桌上。
駱黛之掙紮了幾番無力抗拒,隻能是被迫乖乖的任由他瘋狂粗暴的攝取。
隻要是想到這個女人和江寄言如此的甜蜜,他的心底就沒來喲的升騰起怒意,而他像是炙熱的火焰,讓駱黛之忍不住渾身顫抖。
她越發的緊張,奮力的掙紮著,看著他皺眉道:“不要!”
隻是男人手下的動作絲毫未見,“放開我!”駱黛之皺眉嘶喊著,她白皙的胳膊上,是細細碎碎的針孔,紅紅的,參慘白的肌膚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江謹喻黑沉的眸底劃過一抹異樣的閃爍,手下的動作卻是微微一滯。
沉沉的歎息一聲,他剛剛到底在做什麽,她隻是自己的試驗品,應該保陌生人的距離,就算是寬衣解帶也應該是毫無感情,可是他控製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