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就是想吃你
酒店內,江謹喻洗了一個澡,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周身是空空的,他莫名的有些懷念那個女人溫軟的感覺。
強迫著自己不去想那個女人的所有事情,可是他的腦海裏卻還是會時不時的閃現她在病房裏麵,對著顧景盛那種明媚的笑容。
翻來覆去,他最終是從床上猛的起身,再次離開了酒店,獨自開著車重新回到了醫院。
就算她和自己沒什麽瓜葛,那麽也不能朝三暮四的,他想要管就可以管,如果自己不想管的話,那麽都可以拋棄。
大步衝到了病房裏麵,此刻已經是深夜了,整個醫院靜悄悄的。
駱黛之好不容易沉入了夢鄉,就是感覺走廊的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自己病房的房門被人狠狠的推開。
睜開眼,便看見了站在自己並且一臉暴戾的江謹喻,此刻他一把掀開了自己的被子,狠狠的把她壓在了床上,漆黑之中,他那銳利的眼神絲毫不減。
“駱黛之,你到底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的犯賤!”
他的話艱難的從唇畔裏麵溢出,把她小小的身子禁錮在自己的身下,憤怒的火苗好像要把她燃燒一般。
駱黛之看著心神不由慌亂了一下,頓了頓,看著他皺眉疑惑:“江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麽?這麽重要的時刻,你難道不去陪陪若安然嗎?”
大晚上的跑到自己這裏來發什麽瘋?
“你沒有資格提若安然,我現在是在問你!”他咬牙冷冷的看著她,看著她這一幅淡漠的樣子,越發的想要把她蹂.躪的粉碎!
駱黛之淡淡一笑,目光裏麵的冷寒絲毫不減:“江先生,咱們大家也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了好嗎?”
他懷裏坐中的若安然,還在這邊質問著自己,著腳踏兩隻船,是人都看的出來他對自己沒感情。
沒感情還這樣糾纏不清了,就是一種耍流.氓的行為。
“我無理取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難道薑紀元一個人還不能夠滿足你,還要一個顧景盛來陪你嗎?”他看著她有些暴怒的冷喝,隻是想到今天的那一幕,就讓他的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顧景盛?
駱黛之有些微微的不解,自己隻是跟顧景盛說了幾句話而已,怎麽到了江謹喻這裏就變了?
“我和顧景盛之間沒什麽,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些什麽?!”駱黛之皺眉冷冷的看著他辯駁。
江謹喻譏誚的勾唇,伸手忽然掠過了她的頭發,猛地攥緊,目光陰狠的看著她:“你還在這裏要裝到什麽時候?我今天明明看到你和他在病房裏麵談笑風生,濃情蜜意,怎麽一轉眼就忘了?”
駱黛之的頭發被他扯的是發麻的疼痛,皺眉偏開了視線,她忽然間回想起來,自己今天中午的時候,顧景盛看著她沒有吃東西,就把自己的飯菜拿過來和她一起吃。
她以為他沒有來,隻是沒想到這一切還是落入了他的眼中。
“所以你,你可是坐擁若安然,我就要一個人在這裏餓肚子嗎?”駱黛之挑眉看著他,忍著頭皮上發麻的痛意,毫不畏懼的看著他。
就算自己和顧景盛在一起看起來濃情蜜意,那又怎麽樣?他們兩個人其實都是一樣,難道自己還傻乎乎的為這一段不存在的感情耗費自己的心血嗎?
“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江謹喻目光陰狠的看著她,抓著她的頭皮越發的發緊,像是深深要把她的頭發扯斷一般。
“是你的妻子又怎麽樣?咱們兩個人有什麽實在的東西嗎?”駱黛之譏諷的笑笑,目光冰冷刺骨的看著麵前暴怒的男人。
江謹喻眯了眯眼眸,有名無實?
嗬,他的手忽然間猛的放開了她的頭發,大掌摩挲著她那細膩嬌嫩的臉蛋,一路尖銳的撩撥著。
“你放開我!”駱黛之皺眉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忽然間,揚手想要推開他,隻是目光觸及到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樣的手,目光頓了一下。
江謹喻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目光頓了頓,忽然間伸手,緊緊的抓住了她受傷的手腕,看著她蹙眉道:“這個是什麽?這也是他幫你包紮了嗎?”
“是又怎麽樣?”駱黛之目光淩厲的看了一眼他,掙紮著把自己的手腕從他的手掌心中掙脫。
江謹喻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目光深沉的若有所思道:“包紮的可真是細心呢!”
“人家跟你不一樣,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這樣無聊而又殘暴得像個野獸嗎?”駱黛之冷哼,把自己的手腕收起來。
生怕這個男人又在突然間起了什麽歹念,然後把手上的紗布給拆開,又狠狠的蹂.躪著她的傷口。
可是,他的目光隻是淡淡的看了一下,並沒有做出什麽多餘的動作。
相反,他那遊走於她身上的大掌,卻是更深一步的掠奪。
可是想到了她手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他又忽然間有些舍不得。
那麽,受傷的地方不可以再繼續欺淩,沒有受傷的地方可就不一定了,而且,她那甜蜜的唇,已經讓他覬覦很久了。
駱黛之掙紮不得,隻能被他給死死的掐著下巴,被迫承受著他的一切,氣息一點點的被掠走。
這時,忽然間聽見了門外傳來了“啪嗒”一聲的聲響,身上的男人微微停頓了一下,繼續抱著她。
駱黛之看向了門口的方向,門沒有關,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麵站了一抹身影,她的視力一點都不差,眼前的人正是若安然。
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間來到自己病房前?
眼下這個男人依然在毫無察覺的興風作浪,駱黛之的目光不覺頓了一下,艱難的避開了他,皺眉壓低了聲音道:“江謹喻,若安然在門口。”
男人頓了一下,看著身下的女人神情不像是有假,緩緩轉身,陰暗的眸子便落在了門口站著一抹身影上。
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緩緩起身,緩步到了門口,打開了病房的燈,麵前,若安然一張慘白的小臉落入黑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