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江謹喻上前一步,大掌伸出一把拉過了駱黛之,直接把人劃拉到了自己的懷中,目光寒峭的看著站在一邊神色怔愣的男人。
“駱黛之,你的老公是誰?”他沉沉的說了一句,深邃的眼眸看似平靜,但是卻讓人覺得又有一種暗藏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駱黛之無奈的抿了抿唇,低著頭訥訥道:“你。”
男人的沉穩冷峻的目光頓了頓,優雅的一笑,冷冷的睨著蘇懷安:“聽到了嗎?”
這個男人是在故意的向蘇懷安宣告主權,駱黛之低著頭,目光冷了冷,卻是沒有想象中那種溫暖的感覺。
蘇懷安看著江謹喻溫和的笑了笑,看起來儒雅高貴:“我知道駱小姐是您的妻子,但是身為一個總裁,讓旗子變成了這幅蒼白的模樣,那是丈夫該做的嗎?”
人們都說男人是要寵女人的,明眼人一看駱黛之和江謹喻站在一塊,感受到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怪異感,而且,駱黛之明顯得十分排斥江謹喻。
江謹喻冷峻的眸子暗了暗,有些危險的看向了蘇懷安:“如何對待自己的妻子?我不需要別人來指點。”
說完,他目光冷厲的看了一眼蘇懷安,動作強硬的拉扯過了駱黛之,把他狠狠的摔在了車坐上,自己轉身上了車,他發動了車子後退,轉眼間便駛上了大馬路。
駱黛之回頭看了一眼依然站在原地的蘇懷安,心底有些微微的自責。
她知道江謹喻說起話來,從來都不給人麵子,蘇懷安好心幫了自己,卻被江謹喻誤會,心裏應該很難受吧?
“不許看!”
突然,一道男人的冷喝聲響起,側首,駱黛之便看見了江謹喻那英氣逼人的俊臉,還有咄咄逼人的氣勢。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他,目光轉向了車窗外,一副嫌棄和不屑的樣子。
看到女人刻意避開自己,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江謹喻心頭的火焰竄得更深,忽然伸手接住了她的下頷,修長的骨節緊緊的捏著她,迫使著他轉首看向自己。
他的力道很大,捏著她的下巴很疼,駱黛之皺眉隱忍下去,刀鋒般的目光對上他:“江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說是什麽意思?”他鼻子裏冒出冷哼,陰沉的目光威懾而又冰冷。
駱黛之似乎是看到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輕蔑的笑了笑,冷冷的盯著他:“我和蘇懷安在一起怎麽樣?管你什麽事?就算你是我的老公,那也隻不過是名義上的,你有什麽資格管我?”
江謹喻眯了眯危險的眼眸,倨傲冷酷的麵容染上了一抹可怖冷然的氣勢,卻是在片刻之後,忽然間鬆開了手,轉身猛的踩了油門。
汽車像是火箭一般的開的更快,駱黛之猝不及防的向前傾了一下,要不是安全帶係著,額頭差點就要撞在擋風玻璃上。
穩住了身子,接下來兩個人都是無言,她有些困倦的靠在了汽車的座椅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汽車開到了別墅裏麵,江謹喻刹著車,正要叫駱黛之下,餘光卻瞥見了女人已經沉沉的睡著,她的臉色確實不是一般的蒼白,記憶中,她之前都是水靈靈的。
眼下,更加的瘦削,似乎是因為藥物的原因,她的皮膚也沒有之前的顏色好,整個人有一種衰竭的感覺。
想到,自己對她做的事,江謹喻深沉的眼中沉沉,忽而附身,把女人抱起來,徑直走到了別墅裏麵。
守候在別墅裏麵的女傭和管家正要上前,他卻是淩厲的甩了一個眼刀過去,一群人頓時嚇得不敢吱聲,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人上去。
直到臥室的房門關上,底下的女傭才敢竊竊私語。
“喂,我覺得咱們江少爺這次好像是動了情啊,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他這麽體貼。”其中一個一臉粉紅色八卦的看著另外一個女人道。
另外一個撇了撇嘴,看著她冷嘲:“這怎麽可能?少爺最喜愛的還是那個青梅竹馬,這個女人不過是一時玩樂的替代品而已。”
“青梅竹馬?”那個女傭皺眉疑惑。
“對呀,少爺和青梅竹馬的關係可好了,隻不過聽說那個青梅竹馬得什麽重病,被送到國外去治療了,少爺大概是覺得難耐寂寞,才找了這麽一個女人。”另外一個詳細的解釋著,一邊說一邊嘖嘖歎息。
樓上,江謹喻把女人安穩的放在了床上,拉過了被子給她細細的掖好被角,轉身正要離開臥室,手腕處卻被一道細細的力道給抓住。
柔軟溫暖的觸感包裹著手腕,他腳步微微一頓,側首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她那雙晶亮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宛若是燦爛的星星,熠熠的發光。
江謹喻的眉宇微微動了一下,抬手動作冰冷的拂開了她的手,冷冰冰的回了一句:“我隻是不想我的利用品出了什麽事故,以後再也找不著了。”
“嗬,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麽你為什麽要對蘇懷安宣誓什麽主權呢?”駱黛之毫不客氣的拆穿,靈動的雙眸意味深長的探究著他。
這一種被窺探的滋味,讓江景瑜的心裏十分不舒服,他有些煩躁的看了一眼她:“你想多了,沒有男人願意被女人帶綠帽子。”
嗯,不錯的理由。
駱黛之淡淡一笑,目光微微一轉,看著他淡淡道:“你能這麽想就很好,我會偷偷的見我的男神,不給你帶什麽綠帽子。”
說著,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難道讀著自己不喜歡她有這麽的開心嗎?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為了能夠爬上自己的床,得到自己多餘的一個目光,都費盡了心思,耍盡了手段。
可是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滿不在乎,還想著要出去和外麵的那些野男人私會!
他漆黑的眸子越發的邪魅和冰冷,忽然間翻身上.床,狠狠的壓上了她,附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薄唇,懲罰一般的狠狠蹂.躪和撕磨。
“唔……”她皺眉,他的氣息席卷而來,報道而又狂肆,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給吞入腹中。
氣息被人卷走,駱黛之隻覺得整個人軟綿綿的,她本身身體就有些不舒服,眼下也沒什麽反抗的力道,隻能是任人宰割。
察覺到身下女人僵硬,江謹喻蹙了蹙眉,陰鷙的眸子不悅的看向她:“你是死的嗎?”
“差不多了,不過你這樣的發情,是因為我吃醋嗎?”她勾了勾唇角,精致的五官浮上了一抹戲謔的笑,看起來整個人要生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