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新的抗毒體
轉身,她上樂手術推車,因為剛剛的逃跑,導致了之前切割的傷口周圍有些淤血和不幹淨,博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重新開始進行骨髓刺穿手術。
冰涼的機械重新覆蓋在了腰上,這一次江謹喻沒有讓人過來按住她,她拿了一塊毛巾含在嘴巴裏,但隨著機器緩緩的深入骨髓,她隻是狠狠的忍耐下了這一切,嘴唇疼得發白,卻是始終隱忍著,一言不發。
江謹喻站在一邊,看著女人堅韌隱忍的模樣,說不清心裏複雜的感覺是什麽。
伴隨著針層層的深入,快要通過骨頭進.入骨頭內提取的時候,躺在那裏的駱黛之忽然間渾身一軟,倒在了手術床上。
邊上的心電圖忽然間拉成了一條直線,伴隨著機器的急促的滴滴聲響,現場一片混亂。
江謹喻沉靜凜冽的麵容陡然一變,衝上前一把攬過了她,看著她焦灼的喊道:“駱黛之!駱黛之你醒醒!”
博士連忙停止了手上的手術,大步上前,把駱黛之扳過身體,照了一下駱黛之的瞳孔,用是實驗室裏麵的心髒起搏器進行起搏。
江謹喻深邃的眉眼閃過一抹鋒芒,冷冷的看了一眼博士:“如果你救不活她的話,那麽你會消失的比她更加的慘烈!”
那個博士嚇得手下一顫,手上一邊弄心髒起搏器,另外一邊給駱黛之插上了呼吸器。
“來人!拿血包給她輸血!”博士看著邊上的一個護士命令。
伴隨著紅色的血液緩緩的流進了身體裏麵,第三次電擊起搏的時候,原本滴滴作響的機器忽然間沉靜了下來,上麵的心髒正在非常微弱的律動著。博士擦了一把額角的汗,把起搏器放在了一邊,急忙給駱黛之先先進行身後腰間的傷口修複手術。
病床上麵的女人依舊是緊緊的閉著雙眼,皮膚白得確實比死人還像死人。
博士安頓好了駱黛之,走過去看著麵色陰鬱的江謹喻緩緩道:“江總,這一段時間而是不能給駱黛之小姐在進行這樣的手術,需要靜靜調養,她失血太多,而且受到的刺激和壓力也很大。”
“那麽若安然呢?”他沉沉的看著麵前的博士,眼瞼微垂,深邃的眼眸裏,隱約間透出一種說不出的複雜和頹然。
駱黛之用不上,而那邊的若安然也是同樣,身處危險當中。
“江總,若安然小姐病應該還能穩住一陣,隻要這一階段,把駱黛之小姐調養好,她的血液已經注射了我最新研製的藥物,這一種血液有克製若小姐病的作用。”
江謹喻原本幽暗的眸子猛的閃過了一道暗光,低沉的聲音有些微微的激動:“是嗎?”
“是的,但是現在是不不可以從駱小姐的身上抽血,隻有等到調養好了以後才行。”博士看著江謹喻解釋。
“好,我要盡快獲得調養的血液!”江謹喻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駱黛之,決定暫時等駱黛之輸完了血,穩定了一些再帶她離開。
這一等就是三天,駱黛之稍微穩定了一些,這天下午醒來,江謹喻決定帶著駱黛之到自己的別墅裏麵安排專門的人進行調養。
讓她盡快的恢複身體,好給國外的若安然治病。
隻是,駱黛之因為腰部的傷走路不太利落,走到門口的時候,江謹喻想要伸手去扶她,卻被她冷冷的回避了。
“江先生不用如此客氣,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她冷冷的說了一句,刻意的與江謹喻保持了一段距離。
江謹喻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動了動,削薄的唇微抿,沒有說什麽,而是獨自朝外麵走去。
隻是,他的腳步刻意的放慢,在等著身後慢吞吞的女人,本以為她能夠走上來,餘光卻是看見了身後女人忽然間揉著眉心搖搖晃晃地摔在了地上。
一個箭步衝上前,他穩穩的把女人摟在了懷中,伸手看上了她的鼻息,有氣息,應該是昏迷了。
這些天,自從做完了手術以後,駱黛之的身體就不如之前,之前吃個飯也暈了一下,看起來有氣無力的,沒想到這才沒走幾步,就暈過去了。
攔腰把她抱起,他正要快步的走到外麵的車上,把她動作輕柔的放在了車上,開車極速駛向了附近的醫院。
到了醫院裏麵,經過醫生的檢查,隻是表示駱黛之太虛弱,得慢慢調養,多吃一些補品可有營養的東西,其餘的也沒什麽用,隻是發現身體裏麵的血液似乎有些問題。
博士之前告訴他,關於他注射的那一種藥物,會一點點的侵蝕著駱黛之體內的,直到把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變成可以用的藥用細胞。
這個過程會比較緩慢和痛苦,而且,人體自身的排異,所以,會經常發生暈倒這樣的情況。
需要耐心的等待和悉心的調養,隻是看著會理這個已經昏迷過去虛弱單薄的女人,江謹喻的心裏似乎像是被人揪緊了一般的難受。
為什麽會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抱著駱黛之從醫院裏麵出來,正欲拉開車門上車離開,好把駱黛之先送回自己的別墅,打算安排專門的人對他進行看護和保養。
隻是下一秒,忽然間,另外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了他的車邊,車門打開,江寄言麵容冰冷的從車上走下來,目光陰鷙的凝視著他。
“哥,你對駱黛之做了什麽?”江寄言溫潤的眸子裏滿是清冷的寒意,這句話也並非是什麽問句,而是一種肯定的質問。
江謹喻危險的眯了眯眼,冷酷軒昂的麵容上沒有任何的色彩:“看來你已經調查過我了。”
他並不傻,前些天那一個意外的敲門聲,就已經讓他警惕起來,後來經過了調查,發現有一個人正在靠近他們,並且對他們展開一些奇怪的挖掘。
不過一直沒有查到背後真正的主人是誰,眼下看見江寄言出現在這裏便十分明了了。
“是啊,我是調查過你,並且發現,你為了救若安然,居然利用,駱黛之成為你的藥人!”江寄言說到了最後,氣得渾身發抖,清冷的俊顏滿是仇恨的冰冷。
“既然你知道了,也沒什麽,畢竟在我心中若安然才是最重要的。”江謹喻冰冷的扯了扯唇角,冷著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陰寒,銳利而又陰森。
仿佛這一切,都是那麽的理所當然,他天生就可以玩弄這些人,而這些人也隨意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