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老婆沒那麽蠢
他驅車直接回到了別墅內,隻是進了別墅裏麵,江謹喻對於自己並沒有多言,好像是陌生人一般,自己離去了浴室.
駱黛之看著他漠然的背影,心裏莫名的發悶,路過客廳的時候,駱黛之忽然間看到了垃圾桶裏的一張紅色請帖。
皺眉,她彎腰拿起了那一張請帖,打開來,上麵赫然印著駱雲飛和林冀相依相偎的一張合照。
嗬,這個渣男昨天晚上還在外麵鬼混,現在居然就要和駱雲飛結婚。
真是渣男賤女,配的一臉。
駱黛之正要把手上的請帖合上重新放回垃圾桶,目光忽然頓了一下,有拿起了那個請帖看了一眼,時間就是在明天。
唇角揚起了一絲寒意,這麽一個大好日子,她應該好好的去祝賀一下他。
,她從別墅起來的時候,江謹喻早就不在了,本就是掛名的妻子,駱黛之不指望他對自己會有什麽關心。
眼下他不在,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恩賜了。
收拾了一下,別墅的保姆走過來,把一張黑卡遞給了她,看著她道:“這個是少爺走之前讓我交給你的,是無限額的信用卡,他說密碼是你的生日。”
駱黛之看了一眼那張卡,頓了一下直接抽走了放在包包裏,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保姆:“謝謝了。”
她現在也沒有驕縱的勇氣和權利,自己身無分文,他既然願意給,她為什麽不要。
帶著這一張卡出門,她打了車,趕到了婚禮現場,下了車,看著布置的夢幻宮殿一樣的酒店,紅色的橫幅上拉著新人的名字,她覺得分外的刺眼。
低著頭走進了婚禮現場,她卻沒有注意到,暗處的茶色玻璃內,一個男人看著她嘴角揚起了冰冷的弧度。
他轉身,陰險的黑眸淡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服務生:“等那個女人到了宴會場,找個好位置,把藥給她下了。”
“是。”服務生點頭。
男人掠過了服務生,端著紅酒杯,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駱黛之,昨天晚上的那一頓毒打可是讓他記憶尤深呢,自己可不是那種默默忍氣吞聲的人,既然今天她趕來,那他就送個禮物給她。
駱黛之到了婚禮宴會席內,隻是沒有請帖,正想著怎麽混進去,忽然間門口驗收請帖的兩個人突然被人叫走。
舒了一口氣,她連忙趁機到了宴會廳裏麵,宴會廳裏麵布置的十分溫馨,到處都是粉紅色和鮮紅色額的玫瑰,水晶吊燈和紅色的地毯,還有觥籌交錯的一群人。
他們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奪走,卻在這裏享受著最繁華和奢侈的婚禮,而自己身無分文,甚至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心底湧上一層苦澀,這時,邊上有一個服務生端著紅酒過來,看著她麵容淡淡道:“這位小姐,要來一杯嗎?”
駱黛之看了一眼那杯酒,順手端了一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放下酒杯的一刹那,忽然間注意到了服務生怪異的目光。
微微一怔,她正覺得十分奇怪,下一瞬間,就有一種無力感襲來,這個服務生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走上前一把,一把扯過了她,靠在自己肩頭,就推著有氣無力的摟在往回走。
在人群眾多的宴會當中,這樣不聲不響的帶走一個人再輕易不過,駱黛之伸手想要掙紮著想要推開這個男人,隻是渾身上下軟綿無力。
這個服務生帶著她離開了宴會場,這個時候,到了外麵的時候,直接攔腰抱起她,把她帶到了一個酒店包房裏麵。
把她往裏麵一塞,在關門的額一刹那,駱黛之看見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林冀,男人悠閑地端著葡萄酒,一臉得意的奸笑:“駱黛之,你很有本事啊。”
說著,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張溫潤的俊臉爬上了猙獰:“可是那又如何,你最終還是栽倒在我的手裏,我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的。”
“滾!”駱黛之目光凶狠的瞪著他,隻是全身都是使不上力氣,不知道這個男人下了什麽藥,短時間內就讓自己妽軟綿無力。
林冀毫不介意她的看法,手掌從她的下巴遊移到了下麵,然後一點點的撫摸著她精致的鎖骨,俊臉上滿是貪婪:“其實,你比駱雲飛嫩多了。”
說著,他猛地把她抱起,扔到了包間的沙發上。
“走開!”駱黛之強烈的掙紮著,雖然身上使不上半分的力氣,但是她依然是拚了命的想要推開麵前的男人。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一大堆的記者衝進來,攝像機的聲音此起彼伏,而林冀早就站到了在一邊,自己身上被拉車的淩亂不堪的衣服惹人遐想。
駱黛之伸手想要支撐著自己起身,卻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林先生,請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新婚之日會和這樣一個女人在這裏……”其中一個記者上前忙不迭的問。
林冀深沉的俊臉對著記者,忽然間頓了一下,看著記者一臉的愧疚:“對不起,是我不好,這個女人把我引到這裏來,我被下了藥,一時沒把持住。”
記者間瞬間響起了一片本議論紛紛,大家看向駱黛之的神色都是極其的嫌惡。
“我知道她對於駱雲飛有很多的埋怨,對我也很不舍,可是我愛的人是駱雲飛,你為什麽要這樣的陷害我!”林冀忽然跪倒了駱黛之的麵前,看著她一臉的氣憤的嘶吼。
一時間,一出前女友因為被姐姐奪走男友,心存報複故意設計陷害前男友的大戲在眾人的心中深深的埋下來。
看著他在這瞎編,駱黛之恨不得跳起來扇他兩巴掌,隻是藥效在一點點的深入,她根本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是目光凶狠的看著他。
“駱小姐,請你為這件事說兩句吧,您為什麽心裏這麽的扭曲,就不能看向愛的人在一起呢?”這時有記者舉著話筒上前。
駱黛之看著那個完全就是聖母一般的記者,真是恨不得把換話筒給摔了。
“我……我……”駱黛之憤恨地看著記者,藥性揮發,聲音斷斷續續的,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力氣說出來。
“我覺得,林先生不像是被下了藥的,倒是我的妻子像是被下.藥的。”突然傳來的一道冷喝,所有人循聲看去,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江謹喻邁著穩健的不發走過來,深刻冷峻的麵容分明,此刻遠遠走來,像是貴族的王子,有一種矜貴和氣魄,深邃幽暗眸光更是讓人不自覺的有些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