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1章 你把他殺了?
宋北野腦子立刻印出一個人來,之前在那個人身上吃過不少的虧,他變得更加警惕,“是他的人?”
阿木爾沒有回答,而是把玩著手中的帕子。
宋北野注意到他的動作,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也明白自己現在身處什麽境地,他大喊一聲,“王彪,進來!”
“你喊但是那個睡得像一隻死豬的男人嗎?”阿木爾淡淡問道,見他如此驚慌,又想到他之前對念穆做的事情。
他忽然覺得,把他這樣送到阿貝普的手裏,是不是便宜對方了些。
他也想為念穆報仇。
“你把他殺了?”宋北野問道,知道那個男人的下屬,每一個都是心狠手辣的,像是某些組織裏麵出來的人,所以他要是殺了王彪等人,自己一點也不意外。
他想要知道那個男人的真正身份,所以才會調查。
但是這段時間他也沒怎麽調查,因為忙著宋氏的事情,沒料到,那個男人還是派人來找自己的麻煩。
“他被我迷暈過去,這裏沒人能幫你,宋北野先生,隨我走一趟吧。”阿木爾上前,想要製服他帶走。
宋北野眼眸一沉,從枕頭下抽出一把刀來,“癡心妄想!”
說著,他便把刀劈向阿木爾。
阿木爾往旁邊一躲,“我們老板想要見你,宋北野先生,你要是掙紮,別怪我不客氣。”
這是他給的最後警告。
宋北野的這個動作,給了他很好的報複機會,即使傷了他,有這個理由,阿木爾相信,阿貝普也不會說什麽。
宋北野手中緊緊握著刀,尖利的刀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鋒寒。
看著手無寸鐵的阿木爾,他有信心,自己能在他的手下逃脫,畢竟對方什麽武器都沒有。
一個什麽武器都沒有的人,阿貝普的手下,還是太自大了些。
“別說廢話,今天你要是死在這裏,也別怪我。”宋北野用力握著刀子,這是他唯一的武器。
阿木爾注意到他握緊刀子的時候,手抖了抖。
受傷了?
也隻有筋骨受傷的人,才會這樣。
“宋北野先生,你要是掙紮,就要吃苦頭了。”阿木爾說道,即使他手中有武器,也毫不畏懼。
一個受傷的人,怎麽能打的過他?哪怕對方手上有武器,但是恐怖島出來的人,最擅長的就是赤手空拳的去製服對方。
“口出妄言,你今天要是能逃出這個門,就回去轉告你那個老大,別以為宋家的人好欺負,他要是再敢來,我就把他的身份給曝光出來,慕少淩的人,正在找他。”宋北野威脅到,他其實能調查出一些東西來。
而且這些調查結果,他有所保留地告訴了阿列。
“那還是等你親口告訴他。”阿木爾說著,從他的右側,抬手,打算往他的肩膀處劈一下。
他估摸著,宋北野受傷的,應該是右手。
宋北野的反應很快,意識到他的動作,反手一刺,卻被他緊緊抓住了手腕。
“你……”
他還沒說完話,阿木爾的掌風直接落在宋北野的肩膀處,“啊!”
一聲痛苦的叫聲,從宋北野的嘴巴溢出。
“宋北野先生,你受傷了吧?”阿木爾說著,隨即把他的左手也跟緊緊握住。
宋北野本來就是個右撇子,那天阿列的下屬壓著他的肩膀下了死手,直接扭傷了右肩的筋骨。
而此刻,受傷的肩膀,又一次吃了阿木爾的一記暴擊,他感覺自己的雙手酸軟無力。
隻是稍微這麽感覺到,宋北野的手隨即一鬆,手中的刀也隨即掉落在地上。
“哐當”一下,刀子跌在地上。
阿木爾戲謔一笑,“嗬,宋北野先生,看來你還是得乖乖跟我回去。”
“你敢!”宋北野才吐出兩個字,剩下的威脅被阿木爾用布給捂得嚴嚴實實,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五秒後,他失去意識。
阿木爾“嘖”了一聲,粗暴地把他擱置在地上。
看著宋北野受傷的右肩膀,阿木爾有了一個想法,廢了他的右手。
但他隨即又想到,廢了宋北野的右手,還有左手能夠替代,右手受傷的人,轉換成左手,很快便能適應。
而且,別人還看不出來。
這樣太便宜他了。
阿木爾勾著唇,緩緩的看向他的腳。
像宋北野這樣的天之驕子,要是能從阿貝普的手裏活過來,要是變殘廢了,這個打擊應該不少。
“宋北野,你別怪我。”阿木爾緩緩抬起腿,他知道人體每一個薄弱的地方,隻要他攻擊一下,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宋北野的這一隻腿,是要廢掉的。
以後他就是個瘸子。
下腿的瞬間,“要怪就怪你招惹我最重視的人。”
及時被迷昏了,阿木爾腳落下的瞬間,宋北野的嘴裏還是溢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阿木爾冷笑一聲,直接扛著阿木爾離開房子。
他一直往前走,因為已經接近天亮,街上根本沒什麽人。
阿木爾打開自己停在路邊的車,把宋北野放在後座,避免他對迷藥不敏感,會中途醒來給自己帶來麻煩,他利索地用麻繩把對方的手腳給綁起來,然後又堵住他的嘴。
看著被自己捆成麻花辮的宋北野,阿木爾不禁覺得好笑,拿起手機,拍下一張照片,然後開車離開。
中途,阿木爾換了車。
他擔心王彪他們會報警,警察會追隨監控找到自己,他做的很謹慎。
阿貝普給的地址,是遠離A市的X市,他一路驅車,離開了A市,往X市趕去。
天逐漸亮起來。
阿木爾看著天亮的光,又看著後座的宋北野,他還沒醒過來。
王彪家裏。
王彪緩緩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睜開眼睛。
看著天蒙蒙亮,他心裏納悶,怎麽醒的那麽早?
按照以往的習慣,他喝酒喝到淩晨回來才睡覺,不到中午是醒不過來的,今天醒的有點早,而且,他感覺自己的喉嚨跟鼻子很不舒服,似乎是被什麽東西侵占過一樣,幹幹的癢癢的,甚至有一種異物感。
“昨天喝太多了。”他納悶,把這不舒服的感覺歸於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