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謀劃
獨孤軒禹手指放在口中,隨即發出聲尖銳的口哨,這是戰王府的暗號,聽到召回的暗號寒風他們全都撤退回來不再追趕了。
“王爺,莊小姐越牆走了,沒能將其捉回來。”寒風回到獨孤軒禹跟前稟報說。
“別管她,走了就好,本王令人送她回去更麻煩。”獨孤軒禹原來也隻是虛張聲勢,沒想要抓住莊思儀的。
在獨孤軒禹想來,莊思儀這小師妹自己能來當然就自己能回山上去。
說起來,所有的事情均是因為莊思儀而起的,現在她走了,相信戰王府也就太平了。
見獨孤軒禹果斷處理了雲湘和莊思儀,錦太妃其實也沒將她們倆放在心上,她更關心的是曌汐。
“軒禹。”錦太妃走上前去手指著曌汐的臥房緊張兮兮地想要詢問獨孤軒禹。
“母妃。”獨孤軒禹走上攙扶住錦太妃,“走,您先到廳中坐下,本王再細細說與你知道。”
雖然如此但是錦太妃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兩扇緊閉的房門:“軒禹,曌汐丫頭她……?”
“您先別急,來。”獨孤軒禹隨口吩咐,“花廳,奉上茶來。”
將錦太妃帶到花廳之後,獨孤軒禹讓下人奉上茶水。
見錦太妃喝了幾口茶情緒比較安定了,獨孤軒禹令所有的人都退下之後才將真實情況細細說她個明白。
連連點頭,錦太妃臉上露出嚴肅的神色,她一把抓住了獨孤軒禹的手:“既然有人在旁邊虎視眈眈,你還是趁早將曌汐丫頭帶回府吧。”
“母妃,我心中有她。”獨孤軒禹第一次坦白承認自己的感情,“若是皇兄真用她來要挾我,我也許真的會交出父皇給我的兵符,因為她對來說太重要了。”
錦太妃一愣,她從獨孤軒禹的雙眸中見到了她曾經熟悉的癡情。
眼眶中浮現淚光,錦太妃露出微笑恍如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中:“你這孩子,簡直跟你父皇一模一樣,他說過他心中隻有本宮。”
“他還不是三宮六院,對你有多真心你也隻不過是個貴妃,連皇後的位置都不曾給你。”對於錦太妃的說法獨孤軒禹並不認同。
“身為帝皇,就有這麽多的迫不得已。”錦太妃拍拍獨孤軒禹的手。
錦太妃臉上掛著安詳的笑:“以前本宮曾經怪過、埋怨過,是因為他沒將皇位傳給你。前段時間在宮中被軟禁,本宮細想哪怕沒有發生那件事,他也不會將皇位傳給你的。”
“是嗎?”獨孤軒禹語氣中有些惆悵。
拍拍獨孤軒禹的肩膀錦太妃笑著解釋說:“因為他最寵愛的兒子就是你了,他知道坐在那個位置是如坐針氈,所以他不想你與他一般苦。”
獨孤軒禹沉默了片刻後才說:“母妃,不管你信抑或不信,到目前為止我從不曾肖想過那個寶座,此刻在我心中曌汐比那個位置重要多了。”
錦太妃聽了並沒有如獨孤軒禹想象中般發怒埋怨他不成器,她反而笑了:“你既然心中有她,那更該早些將她接回府才是啊。”
“我覺得曌汐現在比在戰王府中更安全。”獨孤軒禹客觀分析,“皇兄已經察覺出她在本王心中的地位,就算她在戰王府中也未必是安全的。”
“那你想要如何?”錦太妃還是很了解獨孤軒禹的,她從他的眸中察覺出他另有打算。
獨孤軒禹微微笑:“這個就不勞母妃操心了,您隻要保重身體,配合我唱好這出戲就行了。”
“你這麽說本宮就明白了,反正隻要確定曌汐平安無事母妃就放心了。”錦太妃打心眼裏對獨孤軒禹已經全然信任。
站起身來錦太妃露出抹高深莫測的笑:“咱們母子暢談之後母妃是不是得到房門前裝裝樣子迷惑盯梢的人?”
“行,隨母妃高興,不過千萬別露出馬腳才是最重要的。”獨孤軒禹見錦太妃不僅沒有怪罪反而還支持自己心裏頭十分高興。
錦太妃在英姑的攙扶下裝模作樣來到房門前輕扣兩扇大門說了幾句要“曌汐安心養病”之類的話後才滿臉擔憂,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軒閣,就算是獨孤軒禹也不得不讚歎她裝得跟真的似的。
獨孤軒禹朝守在門外的寒風使了個眼色,他會意的安排好冷雨和無霜守在門前後就先來到書房靜靜等候著。
將錦太妃送出了院子外後獨孤軒禹帶著飛雪返回軒閣書房中,寒風見狀迎接上來。
“咱們進去說。”獨孤軒禹朝著書房一指。
寒風和飛雪一左一右陪著獨孤軒禹走進書房,他信步走到主位上端坐著。
“王爺,怎麽樣了?”寒風跨上前問道。
飛雪隨即接口說:“王爺讓你傳令戰王府所有的兵馬嚴陣以待。”
“終於等到決一死戰的一刻了。”寒風的眼中閃爍著冷冷的光芒。
獨孤軒禹聽了白了寒風一眼:“誰說要決一死戰,蠢。”
寒風聽到獨孤軒禹這話頓時一臉懵逼,難道不是嗎?
“反正你做好準備聽令就是了。”飛雪拍拍寒風的肩膀。
轉過身來飛雪擔憂地問:“王爺,王妃還沒有找到,這可怎麽辦呢?”
“你們不用擔心,本王知道她在哪兒。”獨孤軒禹說起曌汐眼中情不自禁地帶上絲柔情。
聽到獨孤軒禹這麽說,飛雪和寒風露出了笑容齊齊說:“真的,那太好了。”
“那王妃什麽時候回來?咱們那空城計是不是不用唱了?”飛雪唱了幾日空城計已經覺得受不了了。
獨孤軒禹抬頭瞄了飛雪一眼冷笑道:“空城計還要繼續唱,本王還打算讓你飛雪一個人在哪兒唱個夠呢。”
“王爺,您就饒了我吧。”飛雪趕緊拱手躬身笑道。
“夠了,就你滑頭。”獨孤軒禹阻止了飛雪繼續耍寶。
寒風想了想之後問道:“王爺,接下來要怎麽辦?”
“本王曾經答應過先皇,給獨孤軒堯三次機會,他已經用了兩次。”獨孤軒禹的手指輕扣著桌麵笑了,“最後一次機會他遲早必定會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