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甜蜜逼供
“是她讓你們來的?”見這兩個人指向雲湘獨孤軒禹接著問道。
“是這位小姐讓小琴帶我們來的。”那兩個人老老實實地回答說。
獨孤軒禹追問道:“她讓你們來幹什麽?”
這下,他們倆可不敢說了。那位仙女就站在戰王爺的身邊,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他們說出來那可是要命的死罪了。
都怪那個女人,想到這裏,這兩個流氓混混齊齊低著頭恨恨得瞪著雲湘。
“王爺,這裏不是問話的地方。”曌汐及時開口了。
聽到曌汐這麽說,秦管家連連附和說:“王爺,王妃說得是,人多嘴雜,是不是換個地方審。”
那位仙女是戰王妃!那兩個男子一下子麵如死灰,完了,這下被那女人害死了。
兩個流氓混混互相對視一眼,決定實話實說,他們若是有個好歹總不能便宜了那個女人。
聽曌汐這麽說,獨孤軒禹眉頭一挑,這可是事關戰王府聲譽的大事啊。
見獨孤軒禹似乎不大樂意,曌汐雙手自然的圈住他的脖頸附在耳邊壓低聲音說:“王爺,咱們多多少少看在母妃的麵子上,再說戰王府出了這樣的人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感覺曌汐吐氣如蘭,尤其是聽她說出“咱們”兩個字,足可見她內心是自己與她當成一體的,這想法讓獨孤軒禹頓時心情十分舒暢。
微微點點頭,獨孤軒禹命令說:“將他們倆關起來,就由寒風和秦管家負責好好審問審問。”
說完轉向雲湘獨孤軒禹又下令說:“雲湘暫時先關進太妃娘娘的佛堂中。”
“為什麽?”雲湘這個時候還嘴硬,“王爺,我不服,我……。”
“閉嘴!”獨孤軒禹冷笑一聲,“你沒聽到本王說暫時嗎?你先到佛祖麵前去懺悔吧,等審問結果出來,能不能繼續關在佛堂還不一定。”
聽出獨孤軒禹的言外之意,雲湘知道自己完了,這回隻怕是錦太妃也保不住自己了,說起來都怪她。
見雲湘惡毒的目光恨恨地盯住自己,曌汐心裏頭歎息著看來阿萌是對的,這種不思悔改的人是不該給她機會的,想到這裏她原本心裏還存有的那麽一點點不安都消煙消雲散了。
戰王爺大手一揮,所有的人趕緊散了,都清楚該幹啥幹啥去了。
不過今兒這場大戲讓下人們都徹底明白雲湘姑娘完了,戰王府現在是戰王妃的天下了。
曌汐抱起阿萌想要趁機跟著眾人一起溜走,就被獨孤軒禹拽住了。
大手稍微用力將曌汐拉到懷中來,獨孤軒禹低下頭:“王妃是不是該和本王好好說說這周圍的花草樹木是怎麽一回事啊?”
“說什麽?我不知道。”曌汐一個勁兒裝傻。
擁著曌汐緩緩朝前走,獨孤軒禹慢悠悠地說:“你就不該說說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或者說說你手上這隻小家夥的事,說說雲湘的事。”
“王爺怎麽問起我來了?”曌汐連連搖頭,“這些我都不知道。”
“是嗎?”獨孤軒禹攬緊曌汐的小蠻腰防止她溜走,另外一隻手先是拂過她的臉頰接著又從阿萌的後背滑過,“沒事,本王有的是時間,王妃可以慢慢地想慢慢地說。”
不管的侍衛還是暗衛都不敢打擾戰王爺和戰王妃親熱,人家是郎情妾意正在散步,他們隻能裝作什麽都沒看見遠遠跟在他們倆身後朝著軒閣走去。
“王爺,王妃。”早就在軒閣內等急了的飛花和摘葉見獨孤軒禹和曌汐攜手歸來很是歡喜。
曌汐拚命朝她們倆使眼色,可是她們倆卻視而不見,難得王爺如此主動,她們倆可不願意壞了主子們的好事。
“你們都下去吧。”獨孤軒禹擁著曌汐跨進了臥室。
曌汐忍不住提醒說:“王爺,現在是大白天。”
“無妨。”獨孤軒禹淡定地回答說。
飛花和摘葉簡直是落荒而逃,過去王爺和王妃不恩愛她們倆犯愁,現在眼看著他們這麽恩愛她們總算是放心了。
眼睜睜看著獨孤軒禹將房門關上還落鎖,曌汐心虛地悄悄掙脫了他的懷抱。
獨孤軒禹關好房門轉過身朝裏麵緩緩而行,經過桌子旁邊的時候,他隨手將臉上那黃金麵具摘下。
“你戴上。”曌汐忽然大吼道。
“為什麽?”露出廬山真麵目的獨孤軒禹星眸轉動薄唇微啟,似笑非笑間帶著股邪魅的誘惑。
曌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秀色可餐啊,這男人真是活色生香,嗚——,忍不住了,這是活生生的折磨,她的小心髒跳得異常快速。
獨孤軒禹好笑地望著曌汐,她就不能稍微矜持些,看她那好色的眼神恨不得將自己生吞了一般。不過他很喜歡,甚至是竊喜的。
“本王好看嗎?”獨孤軒禹朝著曌汐跨進一步。
“好看。”再次吞了吞口水,曌汐如實回答說,臉上不由自主飛起紅霞:“王爺,您能不能離我遠點?”
獨孤軒禹露出壞壞地笑:“這又是為什麽呢?”
“很危險。”曌汐給出了最出乎獨孤軒禹意料的答案。
這是什麽邏輯?獨孤軒禹離曌汐不過三四步的距離,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已經快退到屋內的牆壁邊上了。
“站住!”曌汐朝前舉起雙臂,“你別再過來了。”
“那你就先跟本王說說剛才在園子中,你碰到了什麽危險吧?”獨孤軒禹又朝前跨了一大步。
“沒有。”曌汐還是一口咬定所。
隻是當曌汐心虛地想要溜走的時候,獨孤軒禹雙手一抄將打算從側邊溜走的她撈起,隨即他人往前又進了一步。
確實很危險,曌汐發現自己被禁錮在獨孤軒禹兩隻手臂之間,他俊到不成樣子的臉龐近在咫尺。
怎麽辦?曌汐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偉大了,麵對這樣的誘惑還能忍住,真是非常人所能受的折磨。
獨孤軒禹可沒料到曌汐此刻腦袋中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還以為她不做聲隻是因為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