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重歸於好
“王妃弄個丹爐想要幹什麽呢?”飛雪壓低聲音好奇地問出心中的疑問。
寒風低聲說:“王妃好像無所不能似的,她若說能煉丹我也覺得沒什麽稀奇的。”
“嗯。”飛雪在旁邊連連點頭,“我對王妃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啊。”
“你這馬屁拍得好。”獨孤軒禹微微笑,“要不調你到王妃身邊去。”
“免了。”飛雪恍如驚弓之鳥,要不是寒風按住他就跳起來了,“王爺,飛雪一輩子跟著王爺不離不棄。”
……
樹叢後獨孤軒禹三人嘀咕著,曌汐的注意力卻都集中在手中小巧的丹爐上:“沐九,這丹爐靈氣充足是極品啊,應該花了你不少銀子吧。”
“不便宜。”沐九眼中露出狡猾,“但若你的續經丹能煉出來的話多少銀子都值了。”
“嗯,這個你放心,保證煉出來,三七開,我七你三。”曌汐接口說。
沐九一下子垮下了臉:“你是土匪搶劫啊,憑什麽你七我三啊?”
“就憑沒有我,你連那三成利潤都賺不到。”曌汐毫不客氣地慫道。
“耶,能算計起我來了,看來總算恢複正常不鑽牛角尖了。”沐九不知道自己的寵溺的表情落在某人眼裏驟然反感劇增。
曌汐將丹爐收入自己手指上那隨身空間戒指內,她突然感受到手腕處的軒轅木微微震動著。
隨即曌汐就聽到軒轅木很不樂意的抗議:“再修煉些你進階了就能開啟我的空間了,不許浪費靈力去煉丹。”
“哼,你管不著。”曌汐不滿的冷哼一聲。
“怎麽了?”沐九眉頭一挑,“對丹爐不滿意?”
“不是的,是我的軒轅木不滿意我要煉丹。”曌汐發出輕笑聲。
沐九半信半疑盯著曌汐的手腕:“曌汐,你在開玩笑吧。”
“軒轅木真有靈性的,它是活的哦。”曌汐認真的強調說。
天生萬物皆有靈性,或許這軒轅木真的這麽神奇,想到這裏沐九點點頭:“看來你的確是運氣好,竟能讓這麽有靈性的法器認主。”
“它跟隨我許多年了。”曌汐隨口說道。
這話裏有蹊蹺,這幾日沐九也通過各種途徑了解曌汐,所得到的訊息跟獨孤軒禹是半斤八兩。
若是軒轅木跟隨曌汐多年,那她這十幾年來隻是梅太傅府上柴房的砍柴丫頭誰信呢?
可是話說回來,沐九動用了所有的力量查到的結果卻的的確確就是如此。
看著曌汐,沐九莫名覺得她仿佛蒙上了層神秘的麵紗令人看不明猜不透。
曌汐在心中算了算後說:“少則十日多則半月,我會讓人將續經丹送到三界樓給你的。”
“好。”沐九說完朝旁邊又瞥了一眼。
突然,沐就朝曌汐靠近並緩緩俯下了身軀。
在曌汐驚訝的注視下沐九壓低了聲音:“曌汐,你家王爺從一開始在旁邊盯著,我若是不送份大禮都對不住他了。”
“什麽意思?”曌汐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見沐九緩緩抬起右手。
沐九寬闊紅袖子正好擋住了他們二人的臉龐,在有心之人眼裏是心存不軌故意遮掩了。
“放開她!”獨孤軒禹再也忍不下去從樹叢後麵衝了出來。
身形一掠,獨孤軒禹一掌朝著沐九拍過去:“沐九,你該死!”
一手將曌汐輕輕往側邊推,沐九一手對上了獨孤軒禹的手掌,周圍頓時飛沙走石,兩個人的內力都很深厚。
“獨孤軒禹,住手。”曌汐吼完又朝沐九大吼,“你也真是的,搗什麽亂開什麽玩笑啊!”
“砰!”結結實實對了一掌之後,獨孤軒禹與沐九兩個人眼中倒有了惺惺相惜。
沐九立刻讚歎道:“不愧是戰王。”
“沐樓主深藏不露,佩服。”獨孤軒禹飛身退開順便伸手將曌汐拉回懷中,自己的女人還是在自己懷中比較安全些。
“幹嘛?”曌汐微微掙紮一下,女人都是小氣的,她心裏的氣可還沒消呢。
“我和雲湘沒關係。”獨孤軒禹在曌汐耳畔低語,“我是故意逗你的。”
回頭瞪了身後的獨孤軒禹一眼,曌汐剛想要開口就聽到他接著說:“對不起。”
能從獨孤軒禹口中聽到三個字是多麽不容易,曌汐一時間倒說不出話來了。
獨孤軒禹從身後將曌汐環抱住,她微微後仰回首凝視著他,彼此眼眸內有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沐九似笑非笑對滿臉尷尬的寒風和飛雪說:“你家王爺和王妃隻顧著親熱將咱們晾在一旁了。”
見曌汐臉上飛起兩朵紅雲,獨孤軒禹隨手一揮,一段枯枝朝著沐九的方向飛了過去:“多嘴。”
閃身避開枯枝,摸了摸鼻子沐九感慨道:“看來我是多餘的,走了。”
“哎!”曌汐從獨孤軒禹的懷中掙脫出來,“沐九,別走啊。”
“最近京城不太平,我膽子小還是趁著天未黑回去的好。”沐九跨出了小門的門檻後回頭說。
獨孤軒禹憑著直覺感覺沐九這話有些怪異,他立即大聲問道:“京城怎麽就不太平?”
“咦,今日傳得沸沸揚揚的事難道戰王爺不知曉?”沐九笑笑朝寒風和飛雪一指,“王爺問問他們倆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說完後,那身紅的奪目的衣裳飄然遠去,風中傳來沐九的聲音:“曌汐,有空咱倆聚聚。”
“好啊。”曌汐歡快的聲音響起,她爽快的答應了。
手臂微微用力將曌汐往身旁拉,獨孤軒禹越來越習慣將自己的大手搭在她的小蠻腰上。
回過頭來不悅地看了獨孤軒禹一眼,卻在聽到他說“抽空我陪你一起去找他”後曌汐的心情頓時十分舒暢。
“最近京城中出什麽事了?”獨孤軒禹轉向寒風。
寒風躬身說:“昨兒晚上,京城西大街小巷子內出現了幹屍,眼下鬧得人心惶惶的。”
“幹屍?”獨孤軒禹不解地問,“是什麽東西?”
曌汐搶在寒風開口前說:“就是身體的精血都被吸幹而亡,整個軀體呈現幹枯的狀態,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