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去香江!
盧衝看到薑語嫣現在的模樣,心痛到了極點,宛如亂箭穿心!
他知道,薑語嫣不是一個美而不自知的人,恰恰相反,她是一個為自身容貌自傲的人,這樣的她,一定是遭受了無比巨大的壓力,才會選擇自殘!
一個貌若天仙也以為自己是天仙的人,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的內心一定經受了無比巨大的痛苦!
“是誰把她逼到這樣的田地!”一股凶暴之氣從他的內心深處激蕩出來,宛若心頭一股被禁錮了千年的上古凶獸終於要釋放出來!
這一次,他想要大開殺戒!
過了很久,盧衝才將宛若心魔一樣的殺機隱匿起來!
他拿出那部華為手機,按了一個複雜的號碼,撥打過去。
龍智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老大,你要回來了?可我們還沒有找到龍易牙和查理費!”
盧衝冷冷地說道:“我給你們兩天時間,找到他們!”
隨後,他掛掉電話,又撥通傅潔的號碼:“我現在需要護照、簽證和一張飛往香江的機票,馬上!”
傅潔聽到盧衝的聲音很不對勁,但她沒有細問,而是直接說道:“我會搞定的!最早一班趕往香江的飛機還有1個小時就要起飛了,你現在就馬上坐車去機場,我會在機場等你!”
盧衝把電話掛掉,伸手招出租車。
可那輛出租車卻仿佛沒有看到盧衝一樣,徑直往前開!
盧衝急速追趕,他身形如電,瞬間趕上那輛出租車,將它攔下來!
那個出租車司機險些撞到盧衝,嚇了一大跳,急忙刹車,對著盧衝破口大罵道:“臥槽,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找死啊!”
盧衝縱身一躍,從打開的車窗跳入副駕駛座裏,啪地給了那個出租車司機一個耳光:“限你20分鍾,把我送到機場!不然……”
那個出租車司機看到盧衝剛才飛起躍入副駕駛座的姿勢,快如閃電,當時就嚇傻了,當他又看到盧衝渾身濃重的煞氣,更是嚇得毛骨悚然,一句話都不敢說,趕緊猛踩油門,轉頭往國際機場方向疾駛而去!
20分鍾後,出租車停在機場的入口,盧衝打開門,就往候機大廳狂奔。
隨後不久,傅潔來到候機大廳。
她看到盧衝的臉色,神情也很凝重,說道:“薑語嫣的事情,我剛剛知道,你多保重!”
然後,她把一個袋子遞給盧衝,望著盧衝,目光中有著不舍:“這是我剛才讓人為你特辦的護照證件和機票,還有一些鈔票,星島這邊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你就放心去香江吧!”
盧衝沒有任何憑證,要憑空辦理,還要這麽快,還要能通過安檢,傅潔也是動用了赤虎幫的關係,花了重金,才辦下來的!
盧衝看到傅潔眼眸裏的深情和不舍,心裏微微一動,伸手將傅潔摟入懷裏:“等著我!我會回來的!”
然後他看著傅潔精致的俏臉,低頭狠狠親在她那宛若花瓣一樣嬌嫩的櫻唇上。
此時,大廳裏裏有很多乘客候機,傅潔覺得很浪漫,仿佛這是電視電影裏的浪漫片段在自己身上重演,但卻又有一點心酸,畢竟,這不是盧衝來挽回她的片段,而是她送盧衝去救他另一個紅顏知己。
雖然傅潔從未聽盧衝說起過薑語嫣,但她也完全不相信媒體上說的那些,根據這些天跟盧衝接觸,她非常了解盧衝這個人,他喜新卻不會厭舊,絕對做不出那種始亂終棄的事情,這裏麵絕對有天大的誤會,甚至是有人在別有用心地對付盧衝,所以她很擔心盧衝。
但她相信,盧衝是能夠完美地解決這個危機的!
她相信,他是會回來的,畢竟她和他還沒有真正在一起!
她俏臉羞紅,含情脈脈地看著盧衝。
盧衝對傅潔說道:“酒吧改名為星月酒吧,交給戴月和戴叔、戴星他們打理吧,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他們!”
傅潔含情脈脈地看著盧衝:“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照顧好他們!我會一直等你!要是你一直不回來,我就去華夏找你!”
盧衝對她揮手道別,然後拿著放著證件機票的袋子,前去安檢登機。
傅潔特快加辦的證件完全是真實的,沒有任何問題。
盧衝順利通過安檢,順利登機。
他坐在頭等艙的一個座位上,這個座位靠窗。
當飛機起飛,飛入高空,盧衝望著窗外的雲朵,陷入往昔的回憶。
那個時候,他的禦龍功還停留在第六重,一直不能突破進入第七重,他先後殺了世界殺手排行榜前二十位裏麵的七位,一個比一個難,而最後一個更難,對方是排行第4的毒狼藤田一郎!
當時,不論是功力,還是經驗,還是技巧,盧衝都遠不如對方。
也幸虧藤田一郎是個變態的家夥,不喜歡一下子把對手搞死,而是像貓捉老鼠一樣,把老鼠耍的團團轉,最後才一口把老鼠吃掉。
藤田一郎的追殺下,盧衝保護著薑語嫣四處逃竄,到處躲藏,那一段時間,是兩個人一生中最艱難的時光,也是他們最幸福的時光!
那段時間,他們一起流過淚,一起流過血,一起哭過,一起笑過!
當時,盧衝連續遭遇了藤田一郎四次追殺,最後一次,遭遇重傷,堅持逃到那個小巷子的時候,已經動彈不了。
而這個時候,他們身上的錢包什麽的全都在逃亡的時候掉了。
眼看盧衝身受重傷,如果不吃點東西,肯定抗不過去,身為香江第一大財團的大小姐,薑語嫣竟然去那個麵館偷了一碗炒麵,被人當場逮住。
當麵館的老板和顧客們要把她當成小偷痛打,盧衝死命抵抗,用他那已經身受重傷的身體去擋住那些人的拳打腳踢,直到他被打得幾乎昏迷隻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她在他的保護下,毫發無損。
一直到現在,盧衝還記得她哭得梨花帶雨稀裏嘩啦的模樣。
一直到現在,盧衝還記得,當時,他已經奄奄一息,連張嘴咀嚼的力氣都沒有,是她把他抱在懷裏,一口一口把炒麵嚼碎喂他。
要不是他,她已經死了。
要不是她,他也已經死了。
那個時候,兩個人一起吃那碗沾有他的血跡的炒麵,兩個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好像一對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