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這個女人值得交往
姚芳菲的公司人員確定好了,劇組的人員確定好了,剩下的時間就是按部就班的拍片,就沒盧衝什麽事情了,他要帶著剪輯好的小電影返回江城。
臨走時,盧衝用望氣術看了一眼姚芳菲的氣運,氣運鼎盛,各方麵運道都很好,就放心地離去。
在姚芳菲的閨房裏麵,盧衝把行李收拾好,然後回頭看看整個房間,聞到空氣中依然飄散的姚芳菲的香氣,有點依依不舍。
盧衝拎著行李走下樓,證要跟姚芳菲告別,卻發現姚芳菲的神情有些異樣。
盧衝連忙問道:“姚芳菲,你怎麽了?”
姚芳菲愣了一下,猶豫一會,隨後走到盧衝麵前,深深地給盧衝施了一個禮。
盧衝驚詫地問道:“你有事求我?”
姚芳菲的眼神充滿了哀傷和祈求:“以前我就想求你,可是,救了我三次,幫我太多太多,欠我太多太多,我就算粉身碎骨也還不了你的恩情。我不想再麻煩你,所以一直沒有跟您說,可我畢竟是我爸爸的女兒,看著他臥病在床,沒辦法不開口。盧先生,我聽圓圓說你醫術高超,你能救救我爸爸嗎?”
盧衝輕歎一聲:“我知道,你會說這個事,實不相瞞,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你的父親,但我會相麵,我給你算過,通過你給他也算過,他的病很重,活不過明年。”
姚芳菲吃了一驚,她從來沒有和盧衝說過她爸爸的事情,可盧衝卻能通過給她相麵知道她爸爸的病情,跟她爸爸的主治醫生說的一樣,實在是太厲害了!
盧衝歎了口氣:“有些病是我能治的,但有些病,我隻能延緩,你知道江北那個朱家的朱老爺子,我給他治了一年,也僅能延緩三年,而你父親的病更嚴重。我是能夠幫他延緩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可那治療的過程會非常痛苦……他是想要早點結束,還是躺在床上被人折騰一年半載,這一切都取決於他自己,而不是你。”
姚芳菲無話可說,她知道,盧衝說得對。
盧衝說道:“這樣吧,我去看看伯父,聽聽他會怎麽說。你是女人,心腸軟,這種事你不適合做決定。”
姚芳菲聽到盧衝這樣說,輕輕地歎了口氣,點點頭,說道:“我明白。盧先生,您跟別人真的不一樣,我們總想他或者,卻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承受那種痛苦。其實想一想,如果我得了和我爸爸一樣的病,寧可死,也不願受那份罪。”
隨後,盧衝跟著姚芳菲去醫院看望姚芳菲的父親。
姚芳菲的父親躺在當地醫院的重症監護室。
盧衝之前是透過姚芳菲的氣運來看她父親的氣運,還是有點模糊,現在他用望氣術來查看她父親的氣運,姚父的病氣沒有朱老多,卻凝若實質,而且,姚父身上的死氣比魏老還多。
其實,病氣再多,盧衝都有辦法,可如果死氣那麽多,他就沒辦法了,他畢竟隻是凡人。
盧衝對姚芳菲說道:“你守在門邊,別讓別人打擾。”
隨後盧衝坐在姚父床邊的椅子上,然後用禦龍真氣滋養他的身體,並且讓他保持清醒。
可因為姚父體內病氣凝如實質,死氣很多,盧衝要消耗大量真氣讓他保持穩定,結果真氣耗空,隨後他的額頭冒出豆大的虛汗,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欲墜。
姚芳菲看到盧衝的狀態很不好,連忙從門邊走過來,伸手扶著盧衝,柔聲說道:“盧先生,您要多保重,千萬不能傷到你自己。”
盧衝搖搖頭,笑道:“沒事,我休息一會兒就行了。”
姚芳菲搬來一個椅子,坐在盧衝身邊,扶著盧衝的肩膀,讓盧衝靠在她身上:“你先靠著我,休息一會兒吧。”
盧衝往後一靠,半靠在姚芳菲香軟的嬌軀,頓時感到不妥,就想挺身離開。
姚芳菲卻伸出纖纖玉手,按著盧衝的肩膀,讓他半躺在自己懷裏。
她還嬌嗔道:“我如果連個靠背都不願意擔當,那我還有什麽臉麵讓您幫我。”
盧衝半靠在她的嬌軀上,感覺十分美妙,甚至有點意亂情迷的感覺。
隨後,他明白過來,姚芳菲在自怨自艾,便輕輕一歎:“芳菲,你不用這樣。”
“可你在拚命地救我父親,我這個做女兒的總不能什麽都不做。何況,我願意這樣做,您值得我這樣。”姚芳菲說到最後,語氣開始變得有幾分羞澀。
盧衝知道,姚芳菲現在展示出來的柔情隻是因為她感激她,想要報答他,並不是真的愛上他,不過,即便如此,這份情誼讓盧衝依然覺得,自己沒有白幫姚芳菲,這個女人重感情,知恩圖報,值得交往。
而就在這個時候,姚芳菲的父親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看到這幕,冷哼一聲。
姚芳菲馬上往後退,但她又怕盧衝摔倒,又往前一靠,結果,盧衝的腦袋就碰到姚芳菲身前,姚芳菲頓時滿臉嬌羞。
盧衝看到姚父醒了,連忙站起身,說道:“伯父好。”
姚父臉色陰沉,不論是哪個父親看到陌生男人跟女兒這樣相依相偎的,都不會有什麽好臉色。
姚芳菲連忙站起身,從盧衝身邊繞開,然後站在父親麵前,說道:“爸,他就是盧先生,他救過我兩次,還給我的新電影投資了八千萬。”
聽到姚芳菲的介紹,姚父臉色頓時陰轉多雲再轉晴,開口吃力地說道:“謝謝盧先生,非常感激您對菲菲的幫助。”
盧衝連忙說道:“伯父您客氣了,我還有點事,我先出去處理下。”
他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剛才那個場麵實在太尷尬了。
盧衝快步走出病房門。
他在門外的長椅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
隨後,姚芳菲給盧衝打電話,讓盧衝進去。
姚芳菲跟盧衝轉述了她爸爸的想法,原來姚父不想再活受罪,如果有可能,他想回老家一趟,見見那裏的親戚朋友,看看年輕時候待過的地方,哪怕做完就死了,他也認了。
盧衝想了一下,說道:“我能夠幫伯父在短時間健康恰裏,甚至能讓伯父下地走路,但是以後怎麽樣,我不敢保證。”
姚父拚命地點點頭,看來跟苟延殘喘纏綿病榻半年相比,他更想要舒舒服服地過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