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唐詩詩中毒
當盧衝醒來的時候,愕然發現,太陽已經西斜。
他拿出手機一看,赫然是第二天下午六點鍾。
盧衝的臉色大變,他還是第一次睡得這麽沉,毫無知覺,要是剛才有敵人來了,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想到這裏,盧衝的全身激靈打了個冷戰,冷汗浸濕了後背。
他緊緊地盯著手掌中的戒指,原來剛才睡覺的時候他一直緊緊地握著這個戒指。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它可以吸收我體內的禦龍真氣呢?
他心裏浮現前所未有的疑惑,因為這種事情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他師父也從來沒有跟他提過。
他趕緊運了一下氣,忽然愣住了,本來他體內的禦龍真氣昨晚已經被這個戒指吸收得幹幹淨淨的了,可現在,他發現,他體內的禦龍真氣非常充沛,甚至比昨晚沒有吸收之前還濃厚了很多。
而且,他明顯感到,他現在的禦龍真氣距離禦龍功第九重第一層的突破已經不遠了!
盧衝不明所以,一頭茫然,這個戒指太奇怪了,他好好思想一番,最後還是沒有丟棄,而是把它慎重的收了起來,準備以後再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研究研究一番。
隨後,盧衝站起身,活動一下四肢。
這個時候,他又愣住了。
他發現,他對周圍的感應力敏銳了很多,原來的五感本就發達,現在變得更發達了!
他忽然發現,自己雖然來到師父的墳前一天多了,居然還沒有給師父燒紙,他便直接走下山,準備買點東西給師父燒紙祭拜。
這個時候,龍泉山下,有二十幾個人年輕男子往山上走去,他們每個人的手裏麵都拎著一把雪亮鋒利的砍刀。
在這些男子前麵,走著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他頭發長長的,有點像古惑仔裏麵的陳浩南,但長得明顯沒有鄭伊建帥氣,而是細長的眼睛,鷹鉤鼻子,一臉的陰騭,而且還長了一臉麻子,隻有他手裏麵沒有拎刀,而是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妖豔女子,大大咧咧地走著。
他身後跟著那二十幾個年輕男子,一個個身高體壯,膀大腰圓,一看就是他蓄養的打手,其中一個,便是之前出現過的大飛。
大飛輪著手中的砍刀,砍著擋路的荒草,對彪哥問道:“彪哥,那小子真的在山上?”
彪哥嘿嘿笑道:“你們找他們一整天都找不到,我就想起來了,以前我和他初中是同學,那個時候,他一直和一個老家夥住在山上,山上好像還有一些奇怪的人,他們很少跟外人打交道,現在那個老家夥死了,恐怕他過來就是給老家夥燒紙的,咱們趕緊上去,不然他跑了,就不知道到哪裏找到他了!”
說到這裏,彪哥的臉上泛起戾氣:“那個混蛋以前上初中的時候,打過我好多次,我這五年一直在找他,到處都找不到,現在他終於回來了,我這次要連本帶利地打回來!”
說完這些話,這個彪哥看了一下周圍,有山有水,風景很好,臉上頓時浮現一抹邪笑,摟著懷裏妖豔的女子,然後對大飛等人說道:“你們先到前麵等著我,我和你們嫂子說點事,等會咱們再去砍那個家夥!”
他那些手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全都哄然大笑起來:“彪哥真是好有情趣,在這荒山野嶺裏麵,別有一番風味!”
“就是,彪哥有講究,改天我也帶著我馬子來這裏!”
“彪哥,你和嫂子悠著來,我們在前麵等著。”
那些男子隨後全都在那個妖豔女子的身上貪婪地看了看,然後才溜溜達達地往山上走去。
等那些手下離開後,彪哥就要脫那個妖豔女子的衣服。
那個妖豔女子叫道:“彪哥,在這個荒山野嶺,有什麽意思?還是回去在酒店大床上吧!”
“你懂個屁!”彪哥叫道:“你難道不知道嗎,最有意思的就是在野外,天為被子,地為床,放得開……”
他們正要亂七八糟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的呼叫聲:“救命啊!”
彪哥愣了一下,問那個妖豔女子:“你聽到有人在喊救命了吧?”
那個妖豔女子問道:“不會是你說的那個小子喊救命吧?”
彪哥搖搖頭:“不是,是個女人喊的。”
那個妖豔女子看日薄西山,山林間暗了下來,渾身一顫:“彪哥,這荒山野嶺的,不會有什麽山精鬼怪吧?”
彪哥側耳一聽,臉上一喜:“是一個女人喊的,而且聲音很好聽!”
說完,他提起褲子,直接往那個呼叫聲的地方走過去。
那個妖豔女子也穿好褲子,跟著過去。
他們走了十幾步,就聽到一個女人在喊:“救命……救命……有人嗎?”
這個女人的聲音很微弱,但是音色非常好聽,宛若夜鶯歌唱,清脆悅耳。
彪哥聽到那聲音,猜測對方肯定是個美女,頓時臉色大喜,大步往前走去。
當他走到一處登山的地方,看到一片草叢上,有個女人躺在地上,那個女人戴著棒球帽,戴著一個大墨鏡。
她的臉孔被大墨鏡遮擋起來,看不清楚,但是她露出的鼻子嘴巴都十分生動,肌膚猶若凝脂一樣細滑,不過,此時臉色有些蒼白。
而且,這個女人的身材極為火辣,穿著非常簡單,隻是一件白色體恤和藍色牛仔褲,卻也把她修長挺拔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那個女人看到彪哥兩個人之後,俏麗的臉蛋上露出喜悅,急切地叫道:“救救我……”
隻是看到這個女子的半截臉蛋和火辣的身材,彪哥就判斷得出,這個女人絕對是個極品美女,不可多得的極品美女!
這個女人其實就是之前出現過的香江無線新晉花旦唐詩詩!
她這次從香江返回北陽,是想探望她的義父義母,卻沒想到,先是在火車上遇到痛經問題,遇到一個奇怪的家夥幫她治好了痛經,現在出來爬山卻又被蛇咬了,而且,那蛇好像有毒,現在她連動彈一下手都很費勁!
這次她出來爬山,隻是自己一個人,躺在這裏,呼喊了半天,都沒有人過來,她又累,又餓,感到一陣陣眩暈,感到自己隨時能倒斃在這裏,心裏充滿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