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是啊，沒見像主綠鳶子那麽癡情的人了。”


  “好了，我們不說了，快走吧，耽擱了時辰，我們可擔戴不起。”


  白曇有些怔神，他們……有孩子了嗎？


  好像一切孤煙都是理所當然，又好像一切又不可思議。


  她“站”在門前，來來往往不知道經過了多少人，但她的雙腿就好像被人釘在哪裏一樣，來去不行。


  就連剛剛那兩個買東許言一西的丫鬟回來，穿過了她的身體，也便回去了。


  夜晚時分，白曇許是覺得累了，她想，沒有誰再比她自作多情卜。


  她想要離綠鳶開了，悄悄地離開，這個時候，關閉的大門忽然打開，她看到程曦慢慢地走出來。


  這時候她的肚子還不顯懷，平平整整，白曇有些自欺欺人的認為，定是那兩個丫鬟胡說的！


  但又怎解釋，身為鬼身，她的確可以感受到程曦身上的小生命，她忽然有些木納起來，看來，她們說得都是真的……


  程曦直接越過了白曇，向前走去，看到孤燁，微笑許言一，“你回來了？”


  孤燁點頭，“壞了身子，就不必出來了。”


  “可是我想等你嘛……”程曦有點依依不舍。


  “好，今晚風有點大，快些回去吧。”說完，就越過程曦，想要離去。


  但程曦好像沒站穩，差點要摔倒，幸好孤燁及時的扶起。


  “這麽怎麽不小心？”


  說是這麽說，但這回倒是一直扶著程曦走。


  白曇直覺這一幕格外的刺眼，她覺得全身發涼。


  直到……直到孤綠鳶燁穿過白曇時，他停住了。


  白曇一驚，難道……


  “怎麽了？”程曦疑問地看向孤燁

  孤燁低著頭，“沒什麽……走吧。”


  他們疾步向前走去，很快，大門關閉，又隻剩下白曇一人。


  白曇隻覺全身發冷，明明她已經是魂魄，為何她還這樣怕冷呢？

  她忽然想起老一輩的說法，有些鬼啊，明明已經死了，就是不認，不認自己已經死了，還以為自己有人的感覺。


  白曇想，她大概也是這樣的吧。


  這是白曇所不知道的。


  程曦肚子裏的孩孤煙綠鳶子並非孤燁的，程曦隻是和孤燁協議婚禮，程曦久久的追尋孤燁，但發現追不到也就放棄了。


  隻是外人不知而已。


  孤燁找了白曇一輩子，而沒有人知道，醉話煙雨樓裏的白曇，已經是一塊無名碑！


  無人祭拜，自然是無人知道。


  年老的孤燁，又來到醉話煙雨樓，看著新人的舞曲，卻回憶著他的姑娘……


  他走偏大江南北，卻從未遇到一塊無名碑，許是遇到了，但也隻是匆匆離去，錯過了而已。


  白曇又回到許言一身邊，這一回她想找到阿煙被安葬在哪裏。


  卻隻是看到許言一無論做什麽，都抱著那個壇子，而且還對著那個壇子自言自語。


  許是在外麵走了一遭，白曇也不是那麽的懼怕許言一，他靠近許言一，看著他處理公事，看著他為那個“新皇後”鞍前馬後。


  她認不出嘲弄一番。


  直到……直到有一天，她許言一聽到許言一哽咽的叫那個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