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廚王穀來客
“你是從哪裏來的?”
帝都門前的守衛對著藍發青年問道,青年似乎連搭理守衛的興趣也沒有,歪了歪頭,沒有回答。
“問你呢!說話!”
青年依舊沒有說話抬起頭直視著守衛手中多出了一枚銀白色的令牌,令牌上麵寫著“廚王”。
“你你你是是是……廚……王……穀……”
守衛得知眼前這個青年的身份之後,就連話也說不利索了,用手指著眼前這個青年,雙腿不停的在打顫。
“既然知道了,就給我滾開!”
青年背著鍋朝著帝都內走去,一邊走,青年一邊不屑的掃視了一眼周遭的小商販,其中一些製作小吃的商鋪令青年感到厭惡,當真是誰也可以做廚師?
“不知道這個小店老板真的有那個家夥說的那麽厲害嗎?算了,那個家夥也不過是區區記名子弟,成不了什麽大器,但是廚王穀的臉麵不是誰都能踩一腳的!”
青年想起廚王穀內,李味多一副失神的表情,不斷的訴說著慕斯帝國出了一個堪比廚王穀穀主的靈廚,在青年眼裏,能跟廚王穀穀主拚比的就是在侮辱廚王穀,沒有人能比穀主還厲害,聽到李味多的話後,青年第一時間請戰隻身前往慕斯帝國。
隻是……
“這裏和我想的一樣沒有什麽值得看的,毫無感覺的味道組合,低劣的烹調方式,簡直就是在侮辱廚師二字。我到要看看就這麽個小地方能出什麽厲害的能夠堪比穀主的靈廚!”
……
“老板!再來一盤蔥爆羊肉!”
“好嘞!”
永遠生不停的招呼著來往的客人,達文西一個人喝著酒吃著水煮魚好不愜意,一副養老的樣子,但是辭去丞相這一職位以後,達文西變得越發有神,而且越來越年輕,原先白發蒼蒼的形象此時竟然滿頭黑發,像是返老還童回到了中年階段一樣。
“唉……這店越來越熱鬧了,讓人覺得開心又難過。”
“難過什麽?”
海風端過一杯酒坐在了達文西的對麵,他的兒子海棟和海天兒坐在一起不停的吃著慕斯蛋糕,尤其是海天兒的兩隻眼睛此時都彎成了月牙狀。
“難過啊,原本平靜的氛圍一去不複返,換來這麽熱鬧的氣氛,老頭子我總覺得跟這些年輕人混不下去。”
說著達文西抿了一口酒,歎了一口氣,確實,對於老年人而言,太過熱鬧反而有些令人煩躁。
“你這是缺女朋友了,達文西!找個老伴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有個人陪你了。”
永遠生將蛋炒飯放在了海風麵前對著達文西道。
“誰要我呢?我這也七老八十老綁子了,找什麽老伴?”
“隨便你,我隻是提供一個建議而已。”
別人不知道達文西什麽情況,永遠生還不清楚嗎?眼前這個達文西其實就是死鴨子嘴硬,實際上就是害怕跟女人獨處,說來也是,打了一輩子光棍了,突然找個女朋友怎麽說都會不適應。但是永遠生話都說出來了,做不做就是達文西一個人的事情了。
“這裏誰叫永遠生?!”
一名藍發青年一踏進店內,青年踏進店內的一瞬間,原本熱鬧的氛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了青年。
麵對著店內所有人的視線青年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態。
“我是,有什麽問題嗎?”
永遠生放下手中端著的菜肴對著青年問。
“你?很好,我還以為你害怕了呢。”
青年輕輕一笑,身上衣服一抖。
劃拉!
一身潔白的廚師服出現在青年身上,廚師服胸前醒目的寫著三個字:廚王穀,緊接著青年將背上的鍋取下,解去上麵包裹的布料,一口黑色銀邊的炒勺展現在所有人麵前!
“接受來自廚王穀的挑戰吧!永遠生!”
“廚王穀?”
永遠生看著眼前這個身著渾身花裏胡哨的青年,這家夥,不會有中二病吧……
“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戰,說吧比什麽?”
“老板!?”聽到永遠生沒有絲毫遲疑的回應小店內的眾人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老板!不要跟廚王穀比比拚廚藝,要是失敗了代價是你承受不起的!”
“哦?”
聽著達文西的話,永遠生看向了眼前這個神秘的青年,隻見青年輕輕一笑。
“是的,的確是承受不起的代價,代價是假若你輸了,你就要挑斷自己的手筋,並且永生不得從廚!”
“哇……”
“怎麽?是不是怕了?”
“我跟你比呀,要是你輸了,就要答應我一件事哦!”
“什麽?!你!”
青年不敢置信的看著永遠生,要知道要是遇到別的廚師此時都應該跪地求饒了,稍微厲害一點的此時也應該渾身顫抖才對,怎麽會,眼前這個人,怎麽會如此淡定?或者說怎麽會淡定的如此不像話?竟然還能給自己提條件?
“怎麽?你被人打到家門了,還用的著說什麽嗎?”
“你!不要後悔!”
“說的真有意思,怎麽感覺是我先踢得館……”
隻見青年將圍裙係在了腰上,一副認真的姿態。
“比什麽?說吧。”
“我們先從第一個刀功比起!切土豆絲!誰細誰就贏了!”
“好。”
兩人將場地挪移到了外麵,兩人在兩張桌子前,桌子上都擺著一個墩子,兩個上麵各有一顆同樣大小的去皮土豆。
“用統一的廚具還是各自的?”
“你當我傻嗎?你會在上麵做手腳的!”
“那行吧。”
永遠生聳了聳肩,眼前這個青年不信自己,那就算了。
“比賽開始!”
青年拿出一把銀色的菜刀拿起土豆就在菜墩上切了起來,永遠生依舊拿著那把碧綠色的菜刀切起了土豆絲,兩人的速度可以說是同樣快,而且土豆絲的粗細竟然都是一樣的,直到最後兩人都是同一時間切完的!
“不錯嘛……”
“你也不賴,這一場……”
“算平手好了,下一場我們比去骨如何?”
“去骨?”
“整隻禽畜去骨!然後利用它做一道菜,我們靠這道菜作為最終比試!”青年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永遠生看著眼前這個一臉高傲的青年。
“你叫什麽名字?”
“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了,本人姓唐,單名一個食字。”
“唐食?”聽到這個名字,永遠生嘴角不由得一抽,怎麽這些人起名字都這麽離譜,都不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嗎?還是說想把自己給活活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