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綿的心,繼續在胸腔裏狂跳。她腦袋卻是蒙的,完完全全是蒙的。 她甚至不知道,陸亭川為何發脾氣?
她喘著粗氣,聲音變得顫抖又嬌柔,“亭川,你怎麽了?”
陸亭川聽著她的話,沒有回答,隻是嘴裏,囫圇著發出一句:“嗬……”意味不明,讓喬綿沒有任何思緒。
可喬綿分明又聽出他壓抑的怒氣,他的吃醋,不甘。
於是剛想要說話,陸亭川的聲音又在黑夜裏響起,“你為什麽要躲?喬綿,你是我的女人。你隻需要安靜的站在我身邊。任何男人,都不應該,都沒有資格撥動你的心弦。”
他將這番話說的緩慢,又加重了語氣,克製了心頭的憤怒,來自男人的占有欲在洶湧作祟。
於是喬綿刹那明白了。
再迷亂如她,此時也明白了陸亭川那突如其來的怒氣到底是何方天神所賜?想來這個男人因為她方才的舉動吃醋了?
喬綿心中忽然就甜甜蜜蜜的,想起了方才陸亭川那故意在向成玨麵前保持傲嬌的臉,還有他因為吃醋而壓抑著怒氣的表情,甚是可愛。她的心,方才膽戰心驚的不知他是為何的心,此時被甜的滿滿當當的,像從蜂蜜罐子裏出來的一樣,膩的發慌。
“說話。”陸亭川卻像是不知道喬綿的小心思,此時語氣冷漠的很。
喬綿卻忽然想笑,完全不知說些什麽好,就在這黑黑的,稍有些亮光的房間,盯著他的眉眼,盯著他那輪廓分明的臉龐,輕聲說道,“說什麽?我心中隻有你。”
她忽然就覺得自己莫名說出的這句話實在有些好笑,像是在證明什麽,又像是在安慰一個生氣的小朋友。
可這安慰,似乎不管用,陸亭川的眼神依舊是沉沉的,“我得去找個醫生,把你腰上這疤痕去了。”
好,很好,他的注意力轉移了。不再糾結她方才在外麵那小動作,此時倒關心起她的傷疤了。
於是喬綿問,“為什麽要去?我覺得不用。”她帶著這傷疤幾年了,在後腰,並不明顯。
哪知這句話,又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