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珍珠奶奶手撕心機陳常夫婦!!!
聽著陳夫人的話,紀珍珠唇角劃過一抹淺笑,搖搖頭,她對陳夫人的話感到嗤笑,天真。
“親家?隻怕你們還是和五年前一樣吧!”
紀珍珠端莊的從茶桌上拿起一份報紙,一點都不把陳常夫婦放在眼裏。
陳夫人站在陳常的身側,氣得她雙手再次緊握,不到一會,陳夫人推了推陳常的肩膀,給了陳常一個眼神。
示意他想辦法搞定麵前這個老太婆。
陳常洪亮的嗓音,哈哈大笑的看著紀珍珠,“太夫人,人心會變,你怎知我陳家還是那種人!”
紀珍珠不語,臉上的笑容從未停過,隻不過,紀珍珠的笑卻是笑他們還是和五年前一樣愚蠢。
“bong!”
窗外一直下著暴雨,雷電交加,滴滴噠噠地拍打著南江別墅的每一個角落、屋簷。
良久,陳常見紀珍珠不再開口說話,便緊蹙眉心,篡了篡拳頭,想了想,站起來,輕笑著說:“太夫人,這次是我失態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很快會給鹿家一個完整的交代!”
“李姨,送客!”紀珍珠輕喊一聲,眸子都不抬地道。
陳常吃癟的模樣,真是大快人心,李姨從樓上小跑下來,恭敬禮貌地彎腰,“陳老爺,陳夫人,請吧!”
陳常冷哼一聲,轉身走出客廳,眼底的光澤也在這個時候轉變成陰狠毒辣的神色。
死老太婆,這麽不知好歹,休怪陳某不念舊情了!
與此同時,鹿小戈也從二樓走下來,在沒有看到陳常夫婦身影時,小戈的眉心才放鬆下來。
“太奶奶!”鹿小戈輕喚道。
紀珍珠聽到她乖孫的聲音,立刻放下手裏的報紙,笑容裏滿滿的寵膩看著小戈。
“乖孫,來,到太奶奶這來!”
鹿小戈淡淡地笑了笑,邁著小步子來到沙發坐下來。
“那個……太奶奶,他們真是我姥姥,姥爺?”鹿小戈在爸爸的書房相冊見過他們,隻是他不能確定他們就是。
畢竟爸爸從未告訴過他,姥姥姥爺的一些事情,就連親生父母這件事都不願意告訴他,小戈就更加疑惑。
他們到底隱瞞著什麽?為什麽就不肯讓他知道?
“我的小乖孫,他們是你姥姥姥爺,但你不喜歡他們,可以不跟他們來往,就像你不喜歡你的陳小姨一樣!”說著,紀珍珠摸了摸小戈的頭。
紀珍珠看得出來他在胡思亂想,這個孩子的智商隨鹿景驍,不然當初珍珠奶奶也不會同意鹿景驍荒唐的條件。
鹿小戈點點頭。
很快,窗外的暴風雨停了下來,雲城再次回到晴空萬裏,可南江別墅的地勢比較複雜。
在這場暴風雨中,南江別墅的道路被山體滑坡下來的泥石流擋住,陳常載著陳夫人開車到一半的時候,便遇上山洪泥石流。
或許是陳常幸運,山體滑坡的泥石流隻是壓住他後車身,讓他們有機會從前座逃了出來。
不到一小時,抗洪大隊便開著軍綠色的車來到南江大道,也派人把陳常夫婦送回家。
因為山體滑坡的程度不大,南江大道很快便清理幹淨,恢複道路通行。
次日,陳珈如在華夏集團大堂等了兩個小時,最後卻以總裁不在推脫不見她。
“陳小姐,我們總裁真的不在,麻煩您不要鬧了!”前台女員工麵帶微笑,很無奈地對著陳珈如說。
陳珈如在得知前台女員工的話後,便開始在大堂耍起無賴。
“不在?那我就在這裏等著!”陳珈如撥弄額頭的頭發,大步走向長椅坐下來。
在來南江一帶的時候,她便調查過華夏集團所有的資料,還有她從梨花庭院逃出來的時候,便在酒店裏核實過。
華夏集團的總裁在兩天前就出現過,隻是沒有員工敢拍下他們總裁的照片。
“這……要是欒副總看到,這飯碗就不保了!”前台女員工瞥了一眼長椅上的陳珈如,喃喃自語道。
“呲!”
一道刹車聲吸引了兩人的視線,前台女員工對這輛車很熟悉,完了完了!這是總裁的車牌!
前台女員工走出來,一步並兩步來到陳珈如麵前,“哢吱!”前台女員工死勁的拽著陳珈如的胳膊,“陳小姐,麻煩您去那邊等著,好嗎?”
“我覺得這裏挺好的!”說完,陳珈如狠狠甩開前台女員工的手,唇角微微揚起。
嗬,這個男人就是華夏集團的總裁吧!
陳珈如站起來,踩著高跟鞋迎麵走過去。
席淵一早便猜到陳珈如會來這裏,隻不過席淵有點意外,這個女人的膽子也挺不錯。
他都那樣對她了,居然不是跑回雲城,而是來華夏集團。
忽然席淵對陳珈如也來了些許興趣,他薄唇微勾,心裏想到的是,這個女人要是知道華夏集團的總裁是他的話,那會是什麽的表情!
席淵越想,身體裏的血液就越興奮。
“您好!您應該就是華夏集團的總裁吧?”陳珈如清澈的嗓音,透著幾分恭敬。
席淵沒有說話,隻是坐在車後座,眉頭輕挑了一下。
許久,簾荷推著輪椅從陳珈如的身邊走過去。
陳珈如眉頭一皺,身體下意識後退幾步,手心一下子冒出很多冷汗,剛剛那個席先生家的小女人,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華夏集團的總裁是席先生?
很快,簾荷扶著席淵從車內下來,不過,陳珈如看不到席淵的真麵目,因為席淵戴著半張麵具。
可從麵前這個男人的氣質,身形來看,他確實是席淵!
席淵不語,勾唇笑了笑,便揚起手,示意簾荷推他走進大堂。
陳珈如見他們走進去,即刻跟在身後,加快腳步擋在他們麵前,眼神鎮定,說話的語氣都透著幾分顫抖。
“您好,我想跟您聊聊!”
席淵抬起頭,一雙寒而不栗的眼睛盯著她,唇角緩緩露出淺淺的笑意。
這個笑意足以迷倒很多妹子,“好!”
席淵隻說了一個字,便沒了下文。
再次揚手,簾荷推著席淵,從陳珈如的身邊走過去,在經過陳珈如的時候,簾荷給了陳珈如一個萬惡的神情。
聽完席淵說的那個字,她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有一股寒意襲來,怎麽回事?!
直覺在告訴她,這個男人就是之前要囚禁她的那位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