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冷隊似乎遭凶手綁架
東區刑警一隊。
吉普車停在露天的停車場,她沒有下車,打開天窗。
炙熱的光線從天窗照射進來。
秦佞不是很愛抽煙的人,但此時的她,細膩嬌白的手指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隨著香煙的煙霧,她打開車內高配定製的顯示屏。
這個顯示屏,可以查到以她接觸過身邊人的所在位置。
刑警隊包括重案組的同事都不知道她車內的設備。
“查找冷麟庭的最新位置。”她吸了一口煙,吐出一些煙霧,對著顯示屏說。
“收到。”顯示屏裏傳來一個聲音悅耳,且輕甜的女聲。
不到一分鍾,顯示屏便查找到冷麟庭的真實所在位置。
她盯著屏幕上的字體,眉頭舒展一些,“南東廢棄廠房。”
嗬,就這?
“就這樣的遊戲?真是太看不起我秦佞了!”她斂了斂眸子,冷笑道。
待香煙燃盡後,她才抬起手按下收起鍵。
下了車,進了刑警大廳。
秦佞沒有回屍檢室,而是去了陸寒瑾的隊長室。
在路過審詢室的時候,她看見墨簾,還有世紀娛樂的父副總裁吳國都。
看來世紀娛樂的案情沒有那麽簡單了。
就在她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墨簾可怕的眼神,麵帶微笑地看著她。
從唇語的角度來看好,墨簾說的是:“謝謝你的幫忙。”
秦佞皺了皺眉,眼底浮現一抹冷意。
剛想邁出步子時,陸寒瑾從斜前方走過來。
“秦佞。“陸寒瑾輕聲換道。
她把視線轉向聲音的來源處,眉頭舒展了許多。
“陸隊,我有事找你。”說著,她也邁出腳步。
“嗯,正好,我想跟你聊聊墨容這起案件。”陸寒瑾神情嚴肅,看了一眼審詢室裏麵的情況。
她點點頭。
兩人一起去了隊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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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國際機場。
寧淺跟沈嘉楠下了飛機,便在機場引發了一場誤會。
這都不算什麽。
可是,引起這場誤會的對方是鹿景驍的助理——紹北陵。
“小姐,我看你們穿著挺好的,沒想到是這種人,大家快來,快來,他們偷了我錢包,現在被我識破了,還不肯承認,你們快點給我評評理。”
說著,紹北陵在機場耍起受傷者的方式,攔著寧淺他們,對著機場裏路過的人後大聲喊道。
“寧淺,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人很麵熟?”沈嘉楠低頭,悄悄在寧淺的耳邊說道。
麵熟?
被沈嘉楠這麽一說,寧淺確實想起了一些畫麵。
“嗯,不止是麵熟,對方的老板是……鹿、景、驍。”寧淺點點頭,附和道。
“啊?鹿景驍?”
寧淺瞥了一眼沈嘉楠,便隨意環視一圈機周邊的監控。
該死,這地方竟然沒有監控。
“先生,您說完了,我就想問您一句,你報警還是我報警?”寧淺不想跟他說太多廢話。
紹北陵聽著她的話,瞬間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太愚蠢了。
“呐,當然是我來報警。”紹北陵挺起胸膛,氣勢很足地朝著寧淺看去。
“嗯,那麻煩您快點打!”此時的寧淺對紹北陵整個人都感到不耐煩,甚至是非常不舒服。
不到半個小時,東區民警來到機場,帶著三人東區民警局一趟。
東區民警跟東區刑警相隔五十公裏,但隊裏的八卦新聞,都是從東區民警那邊傳開的。
所以,刑警這邊已經有其他刑警在傳開寧淺跟紹北陵的事情。
“小夥子,這麽貴重的東西,還是帶身上最好。”一身深藍色的民警服,套在民警大隊長的身上,可把民警大隊長顯得夠接地氣。
“是,是,對不起,民警隊長,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冤枉好人了。”紹北陵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便站起身,鞠躬道歉。
“哎,你該道歉的人是那兩位。”民警隊長扶起紹北陵,拍了拍紹北陵的肩膀。
“小夥子,你道完歉,找人來保釋你,還有你們兩位,一會找人來保釋。”民警隊長對紹北陵說完後,轉身對坐在一旁的兩位說道。
沈嘉楠點點頭,拿出手機,便給秦佞打去電話。
而紹北陵也拿出手機,給鹿景驍打一個電話。
過去一會兒,紹北陵妞扭扭捏捏地走到寧淺的眼前。
閉上眼,彎腰,恭敬,誠懇地道歉,“對不起,小姐,先生,是我誤會你們了,還有,謝謝你們,幫我搶回錢包。”
“我接受你的道歉。”寧淺棕色的眸子微挑,勾唇一笑。
沈嘉楠打了兩次秦佞的電話才接通。
“說。”電話那邊冰冷道讓人毛骨悚然。
紹北陵幹笑兩聲:“嗬嗬,小佞,別那麽凶嘛!我跟寧淺在東區民警這邊,麻煩秦法醫來保釋一下。”
“你們來雲城了?”秦佞說話的語氣沒有那麽冰冷。
“嗯。”
“小佞,還是先來保釋我們出去先。”沈嘉楠垂下眼,歎了一口氣。
“你們打架了?”她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動身的意思。
“差不多,說來話長。”沈嘉楠沒好氣地應道。
聽完沈嘉楠的話,她放下手機,按下掛斷鍵。
“出了什麽事?”陸寒瑾嚴肅地神情裏,出現了一絲疑惑。
“陸隊,我出去一下,剩下的案情,我等會回來跟你聊。”說完,她站起身,大步走出隊長室。
寧淺壓低聲線,悄悄地問:“一會兒鹿景驍會來。”
沈嘉楠聽到鹿景驍三個字,腦子就不自覺地腦補一場搶人的戲碼。
很快,秦佞開著吉普車進了民警局。
她剛停下車,便看到鹿景驍的車子。
大眾車,車牌雲JX668。
秦佞對鹿景驍開過的每款車牌號都記得很清楚。
以此同時,鹿景驍也看到她的身影,唇角莫名勾起。
笑意不斷地看著她朝走來。
“秦警官,好巧呀!怎麽,上午對我那麽冷漠,現在……”鹿景驍的話未說完,卻秦佞狠狠地踩了一腳。
雖然秦佞穿的是休閑的運動鞋,但她武力是超強的那種。
她隨意的一個動作,便讓對方痛得說不出話來。
鹿景驍皺了皺眉,忍著腳上的痛楚,緊跟在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