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該死的臭男人,隻不過是想要給老娘來一個下馬威罷了,有本事你就把你的手下都殺光了,看你沒了手下你怎麽活!
淩慕言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維克先生處理事情,我自然不敢多加論顏,竟然是你的首相自然要交給你去處理,至於怎麽處理不關我的事情。”
淩慕言將這件事情推的幹幹淨淨,好像老娘要是承認這件事情的話,還不會被你的手下給黑死!雖然現在也不咋地吧,但是總不至於因為老娘那些手下都死了!
“既然如此,那就處理了屍體,我們趕緊用餐吧!這頓飯我可是非常用心準備的,知道你們兩個人是華夏的人,所以按照華夏的菜是給你們做的。
說實話,我之前也在華夏呆過幾年,對於那裏的菜式也是非常的崇拜。”維克說完之後,讓那些傭人直接將菜式全部放在了桌子上,當掀開蓋子的時候,讓淩慕言不免有些犯嘔。
那些東西貌似都不是熟的,而且還帶著一絲血腥的味道,淩慕言皺了皺眉,這個該死的男人是想要做什麽?
“維克先生,不是說按照華夏的菜式做的嗎?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呢?我怎麽不記得我們華夏的菜式有不熟的東西?”淩慕言不滿的說道,這個男人該不會是想讓他們生吃這些東西吧!
而且還有一道餐點是乳酪,上麵竟然還有活動的蛆,簡直讓人惡心!
還有那隻雞根本就沒熟,那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淩慕言,讓淩慕言心裏都已經有些陰影了。
還有一盤溜肥腸,那肥腸上麵還掛著很多翔,讓人看了,根本就沒有食欲,讓人覺得仿佛像是上刑場一般。
最最主要的是還有一道菜上的,竟然是一盤腦子,雖然不知道那腦子是什麽腦子,但總歸看起來非常惡心!
那些黑衣人手下也看著這桌子飯菜,不免有些惡心,難怪在上菜的那些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大概是因為,看到這些食物也實在是吃不下去了吧!
“你說的不錯,這些並不是純正的華夏菜式,是我經過改良的,不知道兩位覺得怎麽樣呢?”維克的臉上帶著笑容,卻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仿佛這個人就是一直吃這種生的東西活著的。
“維克先生客隨主便,不知道維克先生是怎麽進食的?”淩慕言率先給維克一個難題,讓這個男人先吃,老娘就不信你能將這些東西全部都吃了下去!
維克當然沒有想要吃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隻不過是想要擺上來嚇唬嚇唬這些人罷了!
“淩小姐,先不要著急,那麽我就先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些菜都是什麽吧。”說完,站起來對著這些菜進行了一一介紹。
“這隻雞是非常有名的這隻雞在殺它的時候,這隻雞正在下蛋,那個蛋還沒有下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別人給掐死了,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泡在了熱水裏,然後弄了一半再給撈上來。”淩慕言看到那隻雞的時候,果然看到了那隻雞的屁股上還有一顆蛋!
尼瑪,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變態了吧,怎麽會想到這種菜呢!
“還有這個乳酪是經過長期發酵的,你也知道發酵起來非常不容易,隻能用蛆蟲來代替了,有更多的營養價值。”維克說著仿佛像是非常興奮一樣。
淩慕言聽了隻想打人,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麽會有這種癖好呢!老娘就不信你吃過。
“接下來就是這個非常有名的腦子了,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麽腦子?”維克像是老師提問問題一樣,看上了聞聿和淩慕言。
“能是什麽?腦子總歸該不是人的腦子吧。”淩慕言滿不在乎的說道,仿佛認為這根本就不是人腦一樣!
但是維克卻是陰慘的一笑:“淩小姐,你果然猜的不錯!這就是人腦!”
淩慕言原本是開玩笑的話卻在這個男人的口中聽著像是認真的一樣,淩慕言立刻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怎麽樣?我今天招待你們的這些東西是不是都非常的名貴呢?”維克的臉上露著陰慘慘的感覺,讓人覺得仿佛這裏不過是地獄一樣!
淩慕言的身子上都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個男人是不是魔鬼,是不是非人類啊?
“雷克先生果然好雅興,竟然沒事兒的時候研究這些廚藝。如果研究得透徹的話,估計可以搬上國際舞台了。”身邊的人又冷不防的說出來這一句話,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這並不是一句恭維的話。
“聞聿先生可有什麽見解嗎?如果你覺得我這些東西不好的話大可以直接說出來,我也好稍作改正。”維克眼睛叮著聞聿,仿佛能從聞聿的臉上盯出一朵花來,可是聞聿的臉上依舊什麽表情都沒有,讓人根本就猜不透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麽!
淩慕言看著這兩個人,仿佛感覺這兩個人是在打什麽啞謎一樣!
“這些東西都不是真正熟的,所以時機還沒成熟吧!既然如此,維克先生又為何大費周章的把我們兩個人都請到這裏來了,難道就是為了來一個下馬威,讓我們害怕你現在的視力!
不過,我相信維克先生還是大可以不必這樣!”聞聿在進來的那一刻,便覺得這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倒像是住在陰曹地府的一樣。
維克這個男人陰晴不定,殺人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從這個男人的手上逃脫得了,如果當年不是三大家族合作的話,估計現在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就是這個男人了吧!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
壞人和好人,隻不過是一念之間,他們的腦子裏麵長的都是同樣的東西,想的辦法或許也是一模一樣,隻是比的誰更狠了!
維克看著聞聿,不由得笑了出來:”哈哈哈,果然是青出於藍,勝於藍。聞聿,你比你父親聞士要聰明的多!”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隻能當做維克先生是在誇我了。”聞聿仿佛並沒有將維克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