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公證人
“咦,你竟然會學佛家的度魂經!”奧斯威耳驚奇的看著孟哲。
“我會的法術很多,隻是不適合我這個境界用而已!”孟哲高深莫測的說到。
“你說的事真的?可是為什麽我卻覺得你在吹牛?”奧斯威耳笑眯眯的看著孟哲在那說空話。
“信不信由你落,反正我是不可能去演示給你看我具體會哪些法術的!”孟哲笑著把奧斯威耳的激將法給化去。
“也是!”奧斯威耳讚成的點頭。
“忙我也幫了,記住你的承諾,我隻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如果還沒有消息,我將會上門拿回林穎彤的魂魄!”孟哲見沒什麽可做的之後,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慰慰慰——等一下,我叫你來是讓你救人的,你怎麽還把這裏當旅遊散心的地方了?”奧斯威耳一閃身,擋在了孟哲的身前。
孟哲指了指房間內:
“對啊,我做到了你說的要求,若不是有我保住那些人,在場的人都得死,到時候你想收場都沒辦法!為此,我剛剛積蓄的一點靈力都沒了,所以這波我虧大了~”
奧斯威耳沉吟了一下:“要不我委屈一下,給你當一個月的保鏢吧,你覺得這個報酬怎麽樣,這可是一個化神期大能給你當保鏢誒!”
孟哲猛的搖頭:“你這個報酬我用不起,我真挺怕電視中的狗血情節出現在我的身上!”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我早就準備好東西了!”奧斯威耳臉上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什麽東西?”孟哲緩緩地後退,直覺告訴他,,趕緊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用地球的語言來說,就是雇主保鏢協議條款!”奧斯威耳從手腕上的一個空間手鐲裏取出一一卷獸皮輕輕的向著孟哲推去。
“我沒記錯的話,這個協議條款僅限於滄海使用吧,出了滄海可沒有人當公正!”孟哲沒有打開那個獸皮,而是皺眉看著奧斯威耳。
“嘻嘻嘻嘻,你忘了你和天道是什麽身份了?有它當公證人沒問題吧?”奧斯威耳一副成竹在胸的看著孟哲的反應。
她可是有備而來,她把麽和孟哲有關的人以及關係鏈都調查的很清楚,所以她有很大的自信,孟哲會接受她的建議。
“身份,我和天道有什麽身份?”孟哲滿臉懵逼的看著奧斯威耳。
“你就別再否認了,我都知道的!”奧斯威耳對於孟哲的反應毫無意外,所以她直接攤牌,這樣也能讓孟哲的防備減弱些
“你都知道,都知道啥啊?”孟哲臉上更懵了。
“我來當公證人如何?”奧斯威耳還來不及回答孟哲,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見這個聲音,孟哲的表情波動了一下。
他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了,這聲音的主人就是前幾天和他探討天道的老者。
當時,孟哲把自己所了解的天道信息和他講了一下,他以為那就是天道的守護者,沒想到,老者最後卻隻說了一句自己太魯莽,隨後就沒有在見過麵了。
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還給他們當公證人。
走進房間之後,老者對兩人微微一笑:“兩位小友,是在為沒有公證人而煩惱嗎?”
奧斯威耳臉上現出一絲不自然:“我了個去,說天道天道就到啊,孟哲和天道到底是什麽關係?”
孟哲澤自來熟的幫老者端了一把椅子,示意老者坐著說。
老者滿意地點頭:“不錯,從滄海回來之後明顯懂事了不少!”
孟哲指了指自己:“前輩,您知道我的紳士對嗎?能不能告訴我?”
老者隻是溫和的說了一句:“你該知掉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在這之前,你隻要好好的做自己就好!”
接著,老者把眼神看向了奧斯威耳:“你就是在滄海和青雲齊名的刺客嗎?”
奧斯威耳老實的點頭:“似的前輩!”
“很不錯,修為已經達到臨界點了,馬上就要準備渡劫了!”老者撫著胡須,臉上都是滿意之色。
聽見老者說的,孟哲臉上都是驚訝:“前輩,您別告訴我,奧斯威耳馬上就要進入分神期了!”
老者搖頭解釋道:“分神並不是你想晉升就能晉升的,這個境界並沒有那麽簡單,修為達到化神期之後,每晉升一個小境界都要渡劫,這事為了進入分神打基礎,進入分神之後的強大之處就不用我多說了,這個功能必須在化神期的時候把境界打夯實,不能有一點疏忽,不管是在滄海也好,地球也罷,在築基晉升結丹,化神進入分神這幾個境界上倒下的人最多,因為這兩個境界都是改變最大的地方,築基進入結丹是靈力進入真元引起的質變,從化神晉升分神也是同理,隻是分神主要強化的是神石方麵居多!”
“那奧斯威耳現在處於分神的哪個小境界?”孟哲再次問道。
“這個問題你怎麽不在平時的時候問她自己呢?”老者也不感覺煩,笑著問孟哲。
孟哲很自然的說到:“不信任她!”
老者大笑了幾聲:“你這孩子,說話也太直了,你就不怕女孩子把你揍成豬頭嗎?”
聽老者這麽說,孟哲趕緊看向離他不遠的奧斯威耳:
孟哲看見,奧斯威耳正眯著眼睛看著他,眼裏的威脅的眼神不言而喻。
孟哲再次轉頭看著老者:“前輩,您不能這麽玩的!這麽玩是會死人的!”
老者被孟哲的舉動和話語給逗得大笑:“我可什麽都沒做,隻是告訴你,嘴巴還是要甜點,不要亂說話!”
為了改變這種詭異的氣氛,孟哲轉移話題到:“前輩,您說要當我們的公證人,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老者點頭:“隨時都可以開始!”
“那好,我們立刻開始吧,我怕回去晚了,林穎彤會害怕!”
說完之後,孟哲感覺身後涼颼颼的,他急忙看向老者:
“前輩,救我!”
老者隻是笑著看著兩人胡鬧,沒有半點要動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