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紅墨緣
“公主。。。。。。”
“對不起,雖然我是商量的語氣,但是我不接受反駁,你們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如果我再發現誰在這個節骨眼上,搗亂,對不起,我會翻臉不認人,而且,請各位,從現在開始,注意你們的稱呼。”
今天的變故是月惜筠沒有想到的,也是計劃之外的,她沒有想過要這麽快暴露自己的身份,畢竟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麽之後的很多事情可能都是衝著自己來的,但是看今天的這個情況,今天要是她不拿出這枚戒指,她可能真的壓不住這群人了。
月惜筠揉了揉眉頭:“各位先休息一下,待會各部落的的族長應該就回到了,到時候我們要討論一下關於大戰的方案,應該會持續很久,而且會有很多不容出錯的細節,所以我希望各位能夠準備一個記事本,就像劉將軍一樣,把所有的東西都記下來。散會。”
眾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會議室,月惜筠一瞬間就趴在了桌子上,哪裏還要半點的威風的模樣,如果可以的話,她不想當這個月氏王,肩上的擔子太重了。
如果說她以前還有信心當好這個月氏王的話,她現在是沒有一點的把握,不僅各個方麵的事情都要考慮到,而且還要針對每個人,製定不同的管理計劃,真是一個巨大的工程,她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好這個月氏王。
“你做的很好。”一隻大手放在了月惜筠的頭上,輕輕的拍著月惜筠的頭。
月惜筠趴在桌子上麵,悶悶的說:“對不起啊,事先沒有跟你商量一下,就這樣做了。”
“沒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既然母後能把這個東西交給你,那麽就說明母後覺得那你已經準備好了,母後是不會看錯人的,我相信你可以的,隻是以後你要麵對的東西可就多了太多了,我害怕你會太累。”
月惜筠側過頭,將頭枕在手臂上:“就剛剛那一小會兒,我都好累啊,真不想當這個月氏王,要不我把戒指給你吧。”
“傻瓜,這個戒指帶上了就取不下來的。”
“啊?你知道啊。”月惜筠驚訝,但是突然就閉上了嘴,月瑾霖這樣的說的話,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自己不可能是月氏王。
月瑾霖像是看出了月惜筠的疑問,笑了一下:“我又不是真正的月家人,怎麽會當月氏王呢?傻瓜。”
月惜筠不耐煩的刨開了月瑾霖一直在自己頭上放著的手:“你才是傻瓜,你全家都是傻瓜。”
“對啊,我全家都是傻瓜。”月瑾霖輕笑一聲,帶著些許的揶揄,月惜筠這才發現,自己把自己也說了進去。
“對了,待會那些部落的族長過來,是討論什麽事情啊?”
“那些人主張主動進攻,覺得我們不該躲在月風關裏麵,想要直接出城,先發製人。”
“唉,”月惜筠歎了一口氣,“為什麽這些人都這麽的,這麽的,這麽的。。。。。。”月惜筠一時之間不知道用什麽形容詞來形容這些人的,隻能是這些人這些人了半天,也沒有憋出來一個形容詞。
“自不量力嗎?”
“對!”月惜筠聽見月瑾霖的話,就說道,但是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好像不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
“我知道,其實我們現在是弱勢的一方,我們的軍隊雖然人多,但是是背水一戰,但是赤罹就不一樣了,是不是?”
月惜筠點了點頭:“我們月氏是在拿著自己的所有身家性命去跟赤罹拚,我不希望我們做無謂的犧牲,畢竟我們沒有後援。”
“誰說沒有後援。”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又是熟悉的場景,一群侍衛隨後而來,跪在地上,不停的請罪,沒能攔住來人。
“紅衣!”月惜筠看向門口的那一襲紅衣。
“紅衣什麽紅衣,本少主是紅墨緣,你這死丫頭!”紅墨緣給了月惜筠一個爆栗,隨即轉頭看向月瑾霖,“你這小子,瞞了我這麽多年啊,都沒有告訴我,你居然是個皇子,好小子。”
月瑾霖翻了一個白眼,比月惜筠還要純熟的動作。
“對了,你剛剛是什麽意思啊?”
“本少主把無雙山莊搬到月氏了,你們這一戰可是關乎本少主的山莊的興亡,所以本少主決定,來支援你。”
“誒?”月惜筠有些驚訝,“你來趟這趟渾水幹什麽?”
“什麽叫我來趟這趟渾水啊,死丫頭,你是不是忘了,那年,我們三個人在長街上幹的事情了?多威風啊!”
“威風個屁,哥哥那一次差點都死掉了。”月惜筠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
紅墨緣拍了拍月瑾霖的胸口:“怕什麽,你哥哥這不是還好好的嗎?你看結實的很,怕什麽?”
“是吧?臭小子。”
月瑾霖轉過頭不看紅墨緣,其實兩人的心裏都是開心的,畢竟紅墨緣能來月氏看他們兩個,他們就已經很開心了,現在他竟然還準備幫助自己,兩人的內心是說不出來的感動。
“不過,你們兩個可別嫌棄本少主山莊人少啊,本少主的山莊隻有五萬人,多的就拿不出來了,再多的話,隻能把做飯的廚子都拉出來上戰場了。”
“五萬?”月惜筠咋舌,一個山莊就有五萬人,紅墨緣的無雙山莊到底有多大啊?“墨緣,你們無雙山莊有多大?”
紅墨緣思考了一下:“不算太大吧,跟這個月風關,差不多大,挺小的。”
我嘞個去,月惜筠的內心是崩潰的,別人的一個山莊能抵自己的一個城,紅墨緣好像完全沒有看見月惜筠難看的臉色,還在繼續說:“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麵,等這一戰打完了,你可得分個大一點的城池給我,實在不想,你給我倆也行。”
“你可拉倒吧,還給你倆,你咋不上天呢?”
“上天?你會上天嗎?”
聽到這裏,月瑾霖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一樣:“令儀,你之前說紅纓,天秀,天秀是什麽?”
“額,”月惜筠當時就是一時口快,完全沒有想,就把前世的一些詞語說出口了,現在要解釋,有些困難,月惜筠抓了抓腦袋:“意思就是,說紅纓姑娘很優秀,優秀的有點過頭了,就很做作了。”
月瑾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