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互訴衷腸
“岑姐,說的都是真的嗎,她真的肯見我,她真的肯回過來找我了,她真的願意聽我解釋嗎?”季澤抓住蘇岑的手說道。
他力氣非常大把蘇岑抓得有些生疼。
果然啊,男人和女人的力氣之差還是很大的。
“你先鬆開,我痛!”蘇岑眯著眼說道。
這看來自己平時真的是對他太好了,竟然敢這麽對自己沒大沒小的。
“好好好,岑姐,抱歉,是我太激動了。”季澤說道。
就好像是死過一回的人又重生了一樣。枯萎的樹上長出了新芽,凋謝的花朵重新開放了起來,他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
於是蘇岑打他那天聽到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和季澤說了一遍,甚至包括墨卿寒查到的那些消息都跟季澤說了,雖然她知道季澤應該也知道這些。
“不對。”季澤搖搖頭說道。“我覺得墨總應該是還沒有完全查清楚那個女人的底線,就我所觀察她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他都不想提張婉玉的名字,因為他想到這個人就會讓他覺得惡心。
“什麽,難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連墨卿寒都查不出底細的人?”蘇岑驚訝的說道。
武力值爆表的季澤,絕對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那種類型的,相反,因為他這麽多年跟在蘇岑的身邊,其實還是有許多小聰明的。
他近距離接觸張婉玉,絕對比冰冰的白紙黑字上的資料要靠譜的多。
尤其是,張婉玉居然外形符合那個資料上說的,但事實上那種氣質一看就不像是站台小姐。怎麽可能有貧苦人家出身被包養的人還那麽高傲呢?
好像是被經過了刻意包裝一樣。張婉玉自己藏起來了,是因為她有更深的秘密,不想讓別人知道。
“是的。”季澤沒有建議之前蘇岑把它開出公司的事情,因為他知道,蘇岑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他在生氣的時候可能會做出很多事情,但是事實上她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
於是,他把他和張婉玉那天見麵的事情,詳細的和蘇岑說了一遍。
本來那天晚上他從工作室出來,要下班回家休息的,可是他走在半路上的時候,卻看到了秦風。
他知道秦風是墨總的人,也跟蘇岑關係匪淺,自然而然和他也就有了一些交集。
秦風轉身去了一家酒吧,他本來是對這些事情沒什麽好奇心的。秦風也時不時找出一些事情要自己幫忙,因為季澤本身就有強大的武力值,而且蝶衣工作室是掛名在墨氏集團名下的,所以也算是熟人了。
但是他為什麽跟著秦風進去呢?因為張婉玉手裏拿了一把刀,跟在秦風的身後。
現在想來,剛好是那個時刻,剛好是那個角度,也許就是她故意要讓自己看到的,為的就是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季澤上當了,就在他打開車門的那一刻,他被人從身後擊倒了,再醒來的時候,他就和張婉玉躺到了一張床上。
“所以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到底有沒有和她發生關係?”蘇岑問道。
對於女人而言,不僅僅是精神上的忠誠很重要,肉體上的忠誠也更加重要。
“我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他坐在我的床邊,其實我也忘了許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季澤說道。
雖然他隱隱覺得,自己和張婉玉但是沒有什麽關係的,即便是他厭惡張婉玉這個女人,但是作為男性的自尊,他還是不願意落的那麽沒品的。
所以他就沒有反駁,張婉玉說自己和他發生了關係這件事情。
“哦,是這樣啊。”蘇岑若有所思。
“事情的大概經過就是這樣,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找上我,而且後麵的發展其實你也猜到了,我和張婉玉本來也就沒有什麽交集,他說他很愛我,但是其實我知道那應該是假的,甚至有可能像他這樣心機深重的女人。那以後剛好是被設計被你看到的,我不知道她要圖什麽。”季澤一下子說了一大堆,他本來就是個心思縝密的人,這一下冷靜分析。竟然也八九不離十。
就好像是天上突然掉下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渾身帶著災禍,然後就降臨到了他的身邊,他不知道好天為什麽會派這樣一個人過來,他們心自問自己明明沒有做過什麽虧心事。
蘇岑眼睛眯了眯,假如事情真的像是季澤說了這樣的話,那麽這背後可能醞釀著一個很大的陰謀。
她還是要回去好好的和墨卿寒商量一下這件事情。
假如張婉玉利用秦風,才把季澤騙到的話,那麽和自己扯上關聯是早晚的事情,她得盡早做好準備,有備無患。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注意這件事情的,你也知道樹大招風,尤其是墨氏集團做的做的這麽大,肯定是動了一些不該動的人的利益。”蘇岑說道。
不過幸好,現在的墨氏都在墨卿寒自己的手裏,即便是出現了什麽情況,他們也能夠上下一心。
“嗯。”季澤點點頭,然後他又說道:“岑姐,其實你應該早就已經發現了,事情不簡單了吧,否則你怎麽會那麽輕而易舉的把我開除呢,你把我開除也是為了做戲看,是吧?”
衝著季澤來,明顯就是為了離間他和紀彤欣的感情,從而離間季澤和蘇岑。
蘇岑笑了笑,說道:“你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然後還曠工,為的不就是讓我開除你嗎?”
她和季澤是什麽交情?
從前季澤為她做事應該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一些死對頭,就算要鬧掰了,她也不至於會把季澤逼到絕路直接趕走,而是會給季澤一筆錢,讓他遠走高飛。
“其實不僅僅是這件事情,我想著也許把自己弄得狼狽一點,她就會多心疼我一點點,也許他就會舍不得我,然後就會回來找我,那麽我就有機會把事情和他當麵解釋清楚了,岑姐,我真的累了。我不想再麵對那些爾虞我詐。”季澤緩緩說道。
這個她,指的當然是紀彤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