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秦澈被叛?
“那你就暫且在這裏沿襲一番吧,等有什麽問題之後再問本宗主便是。”他頓時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這個孩子實在是太過用心了些。
秦澈一來到這宗門之後,居然發現這宗門之中其餘弟子的熱情,居然被調動了起來。
這些人看著他這麽努力之時,便已經開始了鍛造。
他們甚至有的人起的比秦澈都早。
這要做出一品的劍顯然是難上加難。
不過要做成功之前,必先是需要經過長時間的失敗。
秦澈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反複嚐試之後。
終於已然做到心中有數。
但就像一層膜一般它戳不破,那層膜之中的東西,他也做不出來。
此時的他頓時很是感慨。
沒來由的,他瞬間第一次有一種心神煩躁的感覺。
不過兩個時辰就平靜了下來。
隻是這心緒的平靜,完完全全達不到他預期的效果。
不過也算是受益匪淺。
他在這幻劍宗之中苦修的,這幾日以來,這些弟子都奮力的想要直追於他。
“你們看見秦公子那個房間之中的聲音了嗎?這三日以來那房間之中劈裏啪啦的傳來的聲音不斷!”
“他真是用功的很呢,不是這個中門的人卻已經能做到了,這種程度簡直是讓人自慚形穢!”
“咱們別說了,咱們還是好好的練習鍛造之術吧,莫要讓那秦公子比了下去,要是這般的話,宗主大人該生氣了。”
……
這些人的議論之聲傳入到秦澈的耳中,但他卻充耳不聞。
三日以來的苦修,讓他摸到了其中的關竅。
但是他摸到這乖巧的同時,也讓他心底裏有些慌亂。
這種慌亂是不切實際,而且沒來由的。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該煉製成一品的劍才好。
到了這種級別,應該為這件附上生命!
這種級別無人能敵。
還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做到這種程度……
這就更加的艱難了……
……
客棧這邊。
這三天以來憋了一肚子壞水,沒處使的史吉已然將大家召集到了一塊。
“你們不覺得那人最近有些奇怪嗎?那人為什麽要呆在幻劍宗那裏?”史吉對著大家眨了眨眼,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的這般問法讓的大家都沉默不語。
“你說這些做什麽秦徹他不也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嗎?你要是再在這裏編排他,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羅墨上前了一步揚了揚自己的拳頭。
“你隻會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嗎?你再繼續這樣做的話,他這個隊長的位置可就不保嘍。”史吉緩緩的聳了聳肩說著。
同樣都是狗腿子,他跟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對立麵的。
他認為的羅墨不過是秦澈的狗腿子罷了。
“再一下剛才所言句句屬實,你們眾人考慮一下吧,在下猜測有可能他是進入到了那個別的宗門之中去,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麽咱們還是要早做打算才是。”他頓時聳了聳肩,說著。
他那日當晚已經聽到了秦澈與一女子的隻言片語。
他就篤定秦澈會反水的模樣,雖然呢話語之中隱隱約約,但是他聽見那女子是要招攬秦澈。
他心中主觀臆斷,這人必定是有所倚仗,必定是做出了些什麽損害宗門利益之事。
“這可能嗎?你這話說的未免讓人太過詫異了吧。”鄭興等人在那旁討論著。
“剛才他說的隊長此話你們聽見了嗎?他為何要這般說呀?若不是他有理有據的話,他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吧。”這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就說到。
“我看他呀,簡直就是一肚子壞水,本小姐之前就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了,本小姐早就告誡過你們,可是你們沒有一個聽本小姐的勸的,你們看這不就實現了嗎。”方桐桐對著旁邊的這些人聳了聳肩說道。
“你們莫要再議論了,他竟然不是這種人,在下可以以性命擔保!”羅墨看到眼前的這些人這般說著便嚴肅的說著。
一定是眼前這人想要挑起事情的爭端。
否則的話,這人不會這麽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史吉此時看著羅墨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很可惜的是,這些眾人現在終於相信了他的話,而並沒有聽從羅墨的話。
“你這般解釋倒讓人感覺有些欲蓋彌彰了呢,在下眾人隻不過是想知道他究竟去了那裏是幹什麽的罷了,你這般解釋會讓人覺得他就是在背叛咱們!”史吉假惺惺的站在大家的角度上說道。
“你莫要在這裏再繼續編排別人了。”尹竹兒走到了史吉的麵前說道。
史吉頓時調了調煤,難道這冰山美女也要橫插一腳嗎?
要是這個女人要橫插一腳的話,那情況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果然他看見眼前的這群人都在等待著他說話。
“你這女人說這些做什麽,你說的再多也改不掉她背叛的事實。”他緩緩的聳了聳肩。
既然這秦澈不在,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說了。
這話雖然說的讓人有些詫異。
可他們卻又轉過了頭來。
準備等著羅墨和尹竹兒的回答。
這二人正在不停地替秦澈跟大家解釋著,但是這些人沒有一個肯聽進去的。
他們不但聽不進去,還心底裏麵已經認定了。
“既然你們都這麽認為,那在下也無話可說,等他回來了之後自然見到分曉。”羅墨說完這番話,轉身就走。
這件事情已經沒什麽探討的意義了吧,隻要等秦澈回來,這謠言自然就不攻自破。
到時候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該如何收場。
尹竹兒隻是轉過了頭去轉身就走。
絲毫沒給眼前的這群人留下半個眼神。
……
次日清晨。
秦澈回到了客棧之內。
平日裏都是白天才會回到客棧之中的。
我當他正要進入房間之時,卻看到房門口已經站著一個人了。
這個白衣女子身上衣衫單薄,已經站在那裏許久。
“姑娘你有什麽事嗎?”他對著麵前的尹竹兒有些疑惑的說道。
“沒什麽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尹竹兒藍牙滿眼冷漠的說著。
“你這眼神之中藏不住事的說吧,是不是?那些人又說些什麽了。”秦澈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他已然能夠猜得出來,必定是那些人說些什麽了。
這個不善於表達的女子,隻有在這裏蹲守著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