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打了一個又來一個
……
詹亮回到自己的院落之時,已經氣喘籲籲。
他看著自己的這張臉,便扔了鏡子!
鏡子的碎片之下照露著他那張醜惡的臉。
他的那張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但這豬頭上麵的兩個眼睛卻在憤恨的怒瞪著!
詹亮不日便回到了詹家。
他要回去搬救兵。
他倒要看看此人遇見他家兄長,究竟會是誰死的更慘一些!
詹家。
練功房。
此處乃淩全宗靈氣最為富饒之地。
不過這處地方卻已經被幾個盤踞在淩全宗境內的家族割據。
詹家詹奇乃詹家為數不多進入內門弟子的人。
隻是他的天賦跟努力都是並存的。
詹亮回去便是找他這個兄長去了。
“兄長兄長,你看我這臉,我被人欺負了兄長!”詹亮一進門兒就對著詹奇開始鬼哭狼嚎。
“慢著,你把話說明白了!”詹奇看見自家弟弟臉上的這些道手掌印就氣不打一出來。
豈有此理。
這個廢物又上哪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
“兄長今日有一雜役,實在是太過囂張了,那雜役他,他說兄長是個廢物!”
“還說什麽了?”詹奇平靜的開著口。
“還說兄長不配當選為內門,弟子說兄長的能力不過是他一根小手指頭能捏死的,還說,還說……”詹亮說著說著便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詹奇攥緊了拳頭,越發的憤怒。
“就因為這事他便打了你?”詹奇這剛突破萃靈六級就趕上了此等大事。
果然哪裏都有能用得上他的地方。
“我就說嘛,我如此大度的兄長是定然不會跟他計較的,兄長你的實力在咱們家族裏麵可是數一數二的,若是兄長你必定能讓他臣服!”詹亮這哭的比較快去的也快。
他不停的討好的說道。
“你不必特意討好於我。”詹奇被詹亮誇的有些飄了。
但他卻沒說些什麽。
“父親!”
“父親大人。”
正在他們兄弟二人說話之時,他們的父親走了過來。
“你二人決定的事情,維護絕不阻攔,但請你二人記住不要得罪那些不該得罪的人,以免傷到咱們家族的根本。”他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這是另外一層含義嗎?就是讓他們放手,該做些什麽就做些什麽。
“既然父親都這麽說了,那孩兒定然不如使命,孩兒定然將那雜役打成狗啃泥!”詹奇得到了自家父親的許可之後,興奮的說道。
“既然兄長肯替小弟出頭,小弟這就謝過兄長了!”詹亮跪在地上,屈辱性地向他這位兄長磕了個響頭。
他非常不喜歡這個男人。
這個詹奇無非就是仗著天賦高,獲得了父親的寵愛!
他也想擁有啊。
奈何他天賦跟不上……
到現在也不過是停留在源塵級別……
……
“公子,你回來了,你這身上怎麽帶著些許血跡?”曆安皺著眉頭,聞著秦澈身上的這股味道說道。
秦澈身上的這股味道刺鼻的很。
“這件衣服你還是莫要動的好,沾染了邪氣可就不好了。”之前在百鬼山深處,他這衣服已然浸泡在了邪氣的海洋之中。
因而去天羅樓實在是太過匆忙,所以沒來得及把這件衣服銷毀。
但這衣服即便是縫一縫,也是可以穿的。
秦澈對這些外物沒有些什麽太多的要求,隻要能夠遮體便好。
他隨即便開始運用靈力淨化這衣服的濁氣。
……
一個時辰後。
這件本來灰禿禿的衣服已經變得亮白如新。
但是衣服上麵還是有多處破洞的。
清澈無奈之餘隻好拿著針線開始在那邊一邊,慢慢的縫著,一邊看著曆安。
“公子,既然你這衣服的邪氣都已經淨化完畢,那這些猝死的活氣就由曆安帶佬吧。”曆安有些焦急的說道。
自家公子何時會的這種縫縫補補的活計?!
“無所謂的事,不過是閑來無事做些縫補知識罷了,你還是先去練劍吧,劍法才是正道。”修為沒了可以重新修煉,然而這劍法的基礎不能忘卻。
秦澈曆安可謂是用心之至。
甚至毫無保留。
“若是如此的話,那曆安就先下去了。”曆安無奈之下隻得點頭。
……
另外一邊。
“兄長他的院落便是此處也是小弟,打聽了許久之後,才打聽到他住在這麽破敗的院落裏。”詹亮皺著眉頭看著這院裏麵的景致說道。
“你們是何人?為何會來此院落來找公子?有什麽事情?若是沒什麽事的話,還請二位離開。”正在練劍的曆安提起了劍,對著這二人說道。
這二人來此明顯來者不善。
“這件事情跟你這個小雜役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找的是你口中所謂的那個公子,不知你所說的那個公子現在何處?”詹奇沒工夫跟眼前這人廢話。
他以一種不屑的口吻對著曆安說著。
“若是如此的話,那倒是小的的不是了。”曆安看見了秦澈的眼神之後,便搖了搖頭。
他知道秦澈就是擺明了正在示意他,讓他遠離這裏。
“怎麽你身為一個外門弟子所穿的衣裳,居然如此的寒酸,怪不得啊,這年頭連什麽阿貓阿狗都敢找我們詹家來挑釁了!”他淡淡的諷刺著秦澈。
言語之間完全沒給秦澈留半分的餘地。
“你們來這兒就是為了出言不遜的嗎?”秦澈有些無語的說道。
這年頭兒他縫個衣服,還有人來噴他來了嗎?!
真是一群奇葩。
“若是你肯跪地道歉,磕頭認錯的話,那本少爺就留你一命,若是你不這麽做的話,那本少爺這拳頭可就管不住嘍。”詹奇見秦澈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便說道。
果然是個冥頑不靈的臭石頭。
這叫他該如何解決呢?
“這位公子,你平常都是跟人這麽說話的嗎?抱歉,我好像理解錯了,公子說的並不是人話吧,而是在跟某些不存在的東西對話。”秦澈頓時笑道。
他並沒有什麽想要生氣的意思。
這兩個人的話語反而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這都是什麽奇葩?!
來找虐的嗎?!
秦澈看著麵前的這兩個人有些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詹奇淡淡的笑道。
他本想給眼前人留點薄麵,但眼前這人明顯,好像有些沒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