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被不屑了
當木家老祖出現之時,其餘弟子頓時興奮地大聲喊著。
“小姑娘做人不要太過囂張囂張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囂張的本事!”這木家老祖暗暗的冷笑著,對著身旁的杜雪說道。
隻見杜雪取出那把長劍,看來是要認真對待了。
眼前這木家老祖,也是個萃靈強者!
此時木家老祖拿出了一樣奇怪的武器。
這把類似於獸爪的武器在他的手中宛如一副堅不可摧的模樣。
木家中人都很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麵前的這個小姑娘居然跟他們的家主閣下戰成了平手!
而且絲毫沒有落於下風的趨勢。
“這該如何是好,大哥喂,大哥去哪兒了?!”木白吃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有些煩躁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不過眼下就讓他擔憂的一點,就是自己的大哥居然不知去向。
木建仁回頭進了一個陰暗的角落之中。
他用盡自己畢生所學的靈力使出一道峨眉刺般的暗器。
這暗器直指杜雪的命門。
噗!
杜雪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敢暗算我?!”杜雪對著陰暗的角落之中的那個木建仁大聲喊著。
“誰規定老夫就要跟你一對一單挑了?孫兒做的不錯。”木家老祖頓時冷笑了一聲。
想來對眼前的這一幕沒有絲毫的反悔之意。
這他趁著杜雪愣神之際,準備趁人之危。
這時他悄悄的拿出了一枚丹藥服下。
正當杜雪對著木建仁出手之際,他已經做出了反應,此時的木家老祖用盡了全部力氣打出一擊!
本就受了內傷的杜雪,被他這一攻擊打倒在地!
“卑鄙,無恥!”杜雪罵著。
“姑娘,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老夫可不是這麽認為的,在這地方刀劍無眼,姑娘受什麽傷也都是理所應當的。”這老頭頓時猥瑣的笑了一聲說道。
“爺爺,那眼前之人該怎麽處置,莫不如……把她就地正法了吧。”木白吃恐有後患,便跟自家的老爺子這樣說著。
木老爺子意味深長的準備思索一會兒,但卻發現一個女人的身影正在朝著他們這邊掠來。
“你怎麽樣了?你沒事吧?”朱月很焦急地對著杜雪問著。
杜雪現在的狀態顯然很是不好。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杜雪很意外地看了朱月一眼,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會追過來。
“有些話之後再說,先把這些人解決了才是。”朱月對著杜雪嚴肅的點了點頭,給了木家老祖一劍。
趁著這老頭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被朱月一劍封喉!
木家弟子簡直是看傻了眼。
他們的老祖宗都死了,他們還在等著些什麽呢?此時的其餘弟子倉皇的逃竄。
“你們難道不逃嗎?”杜雪對著麵前的這兩個人暗暗的冷笑著。
沒想到這兩個人還挺有骨氣的。
此刻這木家兩兄弟並不準備逃走,他們還覺得有一線生機。
“你這賤女人,今天老子要是不教訓你,老子就不姓木!”他冷哼一聲說道,準備起身上前。
“算了吧大哥。”木白吃輕描淡寫地將自己的這把劍插入了自己親哥哥的胸膛之中。
“你,你!”木建仁死不瞑目啊。
“不知這位姑娘對於在校的抉擇可否滿意,如若是不滿意的話,那在下還可為你們滅了在下的這個家族,在下早就對這個家族有所不滿了。”木白吃裝作一副深沉模樣說道。
杜雪和朱月相互交換了一個神色,朱月湊上前麵去,並沒有給木白吃留半分餘地。
“這斬草自然是要除根的。”朱月笑意滿滿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這難道讓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老子都殺了老子的親大哥了,你們還想怎樣?”這男人有些頗為意外的,看了朱月一眼。
不過最後還是死於非命了。
“節日是事實,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恐怕走不出……”杜雪勉勉強強的站起身來,對著眼前的朱月說道。
要是沒了眼前之人,杜雪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不妨事。”朱月搖了搖頭。
並不是什麽大事,朱月幫忙也是理所應當的。
不過片刻,杜雪便將這個房子燒得一幹二淨。
將他們所有的仇恨埋於心底,也算是大仇得報。
“朱師姐,你稍等,我還有一事未曾處理,等師妹處理了這件事情就和你回宗門!”杜雪雙眸之中含著眼淚說道。
朱月淡淡的搖了搖頭。
並沒有準備住阻止眼前的這個女人。
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是個可憐之人啊。
長發村。
村子的外麵有一座高高的墳墓。
這是整個村子人的墳墓,而且這裏麵住著很多很多杜雪曾經熟悉的人。
大仇得報的,杜雪再次回來的心境已經有些不大一樣了。
杜雪靜靜的跪在那裏,久久不發一言。
甚至連眼睛之中留下了眼淚也未曾可知。
此時的杜雪覺得滿身輕鬆。
“爹,娘,弟弟,雪兒終於幫你們報仇了!”杜雪滿目含淚地對著這個墳墓喃喃自語著。
……
三日的時間悄然過去。
秦澈這邊已經將紫羅劍法修煉到了圓滿程度。
若是沒了餘雅真是沒了他安心之處,想不到這餘大小姐倒是很慷慨。
“阿柳,你們小姐呢?”這日他正準備拜訪餘雅,準備道謝一番。
“小姐不在,奴婢也不知小姐去了哪裏,隻是尚未回來罷了,不知這位秦公子公子等小姐幾日?”迎麵走來的阿柳看到這個情況後便淡淡的說著。
秦澈便恍然大悟,轉身離開了這裏。
“對了,還有一事要告知於你,我倒是忘了,要是這餘大小姐有什麽建樹方麵的問題,盡管來請教我便是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此時剛要離開的秦澈轉頭回來對著阿柳說著。
“你算什麽東西也敢指教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的劍法造詣可比你深的很。”站在阿柳身後的小廝說道。
那趾高氣昂的態度和那種不屑的模樣,像他是主子似的。
“行了,別多嘴,他本就是個客人,你跟他計較這些做什麽,趕緊該幹嘛幹嘛去。”阿柳緊緊的皺著眉頭,對著秦澈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歉意。
這仆人未免也有些太不聽話了吧。
“沒事,那我就先離開了,至於你家小姐回來便告知於我就是。”此時秦澈點了點頭,不再理會這個小廝說的話。
如若是事事都計較,那他豈不是要累死。
這小子回頭便被阿柳訓斥了一番。
“你真是不知輕重,你不知他是何等身份嗎?為何要跟他如此說話,秦公子是來咱們府邸做客的,莫要讓人看了笑話才是。”阿柳看著這小廝年紀還小,便不忍心說那些重話,但今天的這一事卻讓阿柳有些心寒。
“柳姐姐說的這話何意難道這事情還不能讓人說了?”這小廝有些不理解此時此刻的阿柳,嘟了嘟嘴離開了這兒。
……
平日裏這餘府沒有往日的那般熱鬧,而今日卻如此熱鬧,全都是因為這個小廝的功勞。
“我說長生啊你沒糊弄我吧,你要是敢糊弄我,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吳管家在一旁很嚴肅的說道。
“曉得所言句句屬實千真萬確,那人就是如此囂張,也不知道那人是何等來的膽量,居然敢說敢教導咱們大小姐,還要用這個男人教咱們大小姐做事了?”長生有些憤憤不平地說著。
他便是那日與秦澈交談的那個小廝。
“這件事情你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的,確是令人很不爽的一件事,不過你這樣腳主人家的舌根未免也是有些不妥吧。”某管家對著此時的長生說道。
誰叫此人是他的義子呢。
“幹爹莫要擔心這件事情,小的已經做好了準備。”長生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