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芝麻芝麻開門吧
“你說,會是它嗎?”確認了確實山洞裏是沒有其他的異常線索以後,
唏噓的,趙國棟和著老趙,還有老爺子,就一起的給蹲在了穿越門的那個……光幕跟前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
如果說,之前背包被切了一刀的那位,有什麽異常的情況或者特殊的經曆,可能造成當前的這個現象的話,那也就隻能說是之前,穿過穿越通道的這一檔子事兒了。
剛才,隻是大概的詢問了一下大家以後,就很容易的被給確認,那個老兵,他就是走在隊伍的最後的那個位置的。
……這一點還是很好判斷的。
隻要稍微的問一問大家的位置,以及前後的人,多問幾個,也就給問出來了——這樣還可以很好的避免開大家因為情緒激動,從而根本的就忘記了身邊的是誰的情況。
還真有……穿越異界,在加上差點的生死攸關,
就這過來的五個人中,還真的就有兩個,這會兒怎麽都想不起來:之前過來的時候,自己,是跟在誰的後麵來著?
好像是他……
也可能是他……
反正,就是有些想不起來了……不過也不奇怪。
任誰,突然的就經受了這樣……‘刺激’的事情以後……
哪怕是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也想過了所有的,可能是最壞的結果,
(甚至還想好了一些事後,一些相關事務的處理……)
但是當事情給真的發生以後,
還是會有著很多的人,會表現出一些,不那麽‘正常的’表現:這是屬於人類的正常的自我保護機製,是為了避免,因為一些‘特別’嚴重的精神刺激,從而導致人的生命受到威脅。
因為精神的刺激從而導致人的腦死亡。
所以人體就進化出了這樣的一個保護機製。
所以就會出現當前的這種……明明應該是知道的很清楚的事情,但是就是怎麽都想不起來的這種情況:當然,當腦力減退的時候,也是會出現同樣的症狀的。
不過好歹的,最後事情還是給弄清楚了:就五個人,誰走在前麵,誰在誰的後麵,走在最後的那一個人是誰……
這些,都給問清楚了。
然後,
他們三個,就一起的,給蹲在了這個穿越……光幕跟前了:如果說,之前以為穿過這個穿越門,那也隻是跟串個門一樣的,到隔壁鄰居家去轉轉……
……隻是這個轉轉是有可能會有著一些的危險。
是會有可能的,造成過去了,然後就再也回不來的最壞的結果……
那麽現在,
這個穿越穿越門的過程中,就還會出現另外的一種,同樣的可能造成人身傷害的可能性以後。
那,關於這個穿越通道,穿越它的必要性,
也就得重新的考慮一下了:如果,
這一次是因為要來拯救趙國棟,
以及先期出發,抱著同樣目的的老支書……所以大家義無反顧:畢竟,人家那一個老人家都已經做出了表率了,
那自己這些都曾經的以保家衛國為己任的人民衛士,
如果不去的話那多丟人啊……盡管大家都已經退伍了,但是當年自己的誓言,可是還會時不時的回蕩在耳邊的。
……現在終於的碰到了這樣的一個機會了……
所以他們就都來了。
然後,
蹲在這兒,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趙國棟為此的,而感到一陣陣的,直冒冷汗:大家,都是娘生父母養的,這說起來的話,其實還真的沒有誰會比誰更加的朱貴一點。
想到為了救他……想到很可能的,會因為這個原因,而造成另外的一個人受傷(這個還可以接受)乃至死亡(這個,就有些接受不能了),趙國棟的心裏,忍不住的就泛起一陣陣的,愧疚:這……這要是他的這次……因此而受到‘傷害’的話,趙國棟,是會愧疚一生的。
……他也因此而明白了:之前看過的,那些活著的戰友,會盡力的供養死去戰友親人的事情,
它為什麽的,會那麽的,理所當然。
確實,
當一個人豁出了性命的要來救你的時候……
那種感動……
還真的不是假的。
經過後續的仔細的檢查他的情況,
……經過了,後續的,一番仔細的全身檢查(隻是檢查外包裝的那種)以後,就發現:就是走在最後的這一位,他的右腳腳後跟的位置,也就是鞋後跟的地方,也是因為同樣的情況,被切去了,薄薄的一條邊角……
……
如果不是那是一個新的斜麵——鞋子上,包括這一次位於‘受傷’的鞋跟邊角的旁邊,就同樣的有著一個被磨損出來斜麵——所以說,鞋子上,有著斜麵應該是正常的……隻是大多的那種正常穿著所磨損出來的斜麵,大多的,都是在鞋底的一側。
左側,右側,
或者,是某一側的斜後方:這個,就又關係到走路身體姿態,以及兩隻腳,使力方向和大小的問題了。
因為以上的情況的不同,它們實際的磨損位置,和磨損程度,都會有著不同的表現——還有穿著時間。
但是如果不是有著特別的行走姿態的話,通常的來說,鞋子的損傷,都是會以著日常裏,著地的那一麵居多,而不會是像現在這樣的,是位於在鞋後跟的側邊緣:之前沒有給發現,也是因為這一次鞋跟被切削的部分實在是太小有關。
大概的,也就是一個鉛筆芯的粗細——這麽細的一個損傷,如果不是特別的去注意的話,還真的會給不經意的就給忽略掉的。
但是如果說是有目的的細心檢查的話,同樣的,也是很容易的就能夠被發現的……能夠注意到:這個鞋跟,肯定的是新近的受到的傷害。
從那個斷麵,
以及及斷茬上的一些痕跡,尤其是其中的那些白色的纖維,一看起來就都是能夠判斷的出:這,應該就是新的。
是最近才給受到的傷害。
因為,從斷麵邊緣的鋒銳度,以及那個斷麵上暴露出來的線頭的顏色還是白生生的刺人的眼這一點:都是能夠確定以及肯定的:這個斜麵,還真的就是新近的,才受過傷害,受到切割類的傷害的。
因為長期的穿著磨損以後,一般的人的腳後跟位置呈現出一個斜麵的形態,和現在的這個表現,很不一樣。
不單是斷麵的新舊磨損程度不一樣,
還有斜麵的角度也是不一樣的——甚至,還可以兩側的鞋子來做一個對比。
所以
,從鞋子的表現以及兩側對比的結果來看。
這樣的一個結論,真的很容易的就能夠做出——隻是……至於那一位他最後穿過門的時候,是先跨的左腳還是右腳的問題……隻是想到這個斷茬所代表的意思,
忍不住的,所有的人,都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然後在感到後怕的時候,又忍不住的,感到了一陣的慶幸:幸虧啊,
這幸虧的,大家在進來之前,是聽從了老趙的建議:說是為了能夠盡快的來進行支援和幫助,以及盡可能的保護一下趙國棟(總不能,巴巴的冒著回不去的危險,給趕過來,然後卻隻能是給他們收屍吧)
一個,是在他們看來屬於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很厲害,但是其他的卻都不行的白麵書生哪一類的小白臉,
以及,一個老支書那樣的,坐個公交車上,都會有人給讓座的那種那個都那麽大年紀的老弱病殘。
這兩個,在那種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情況的異世界,
還能有著多大的抵抗能力?
這點,大家說起來都是沒有太多的底氣的。
所以過來的時候,大家用的就是那種模仿著打cs的形式,是給喊著‘gogogo’的給衝過來的……唔,雖然手裏拿著的是鐵鍬,鋤頭(砍土镘啦),大鐵錘之類的,這讓現場看起來,看著就有些莫名的喜氣。
但是,
這好歹的,也算是重新的回味一下曾經的軍旅生涯吧。
所以盡管的大家嘴裏都說的是不要不要,太醜了之類的。
但是真的衝過來的時候,這一個個的嘴裏,喊的,還都比誰的聲兒都大。
……關於部隊的記憶……
說起來在那個時候的時候,大家一個個牛皮哄哄的,仿佛自己多厲害多厲害似的——好像是一去就是老班長都忙著幫自己給刷鞋洗襪子什麽的。
但是實際上,
這一個個當時真實的情況,那是……當兵這幾年,那是都根本就,沒有打過多少發的子彈的。
大家更多的,反倒都是像老趙這樣的,度過了新訓期,下到部隊,給找上一個老兵,一對一的教會開車,修車,再帶著跑上兩趟以後,然後就直接的給發給一把鑰匙,指派一個車輛,以及一個相互替換的同伴,就給打發到那蒼茫的大高原上去了。
……槍,那是肯定有的。
走無人區,這有時候要是不給帶上個槍,真的要是給遇到點什麽(就不說那些盜獵的了),就是遇到點野生的動物什麽的(譬如雪豹,以及,狼等食肉性的……雪兔,野驢,藏羚羊什麽的不算),出了什麽事,當領導的也不好和家屬們交代。
當然,你要是非要是倒黴,被野驢什麽的給踹著……那也怪不得別人:誰讓你,開車不禮讓行人的來著!
……不是,是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在車裏坐著的話。
那又怎麽,會給野驢給踹著?
嗯~?
這個事兒,你給我好好的交代交代:沒事,你怎麽會給湊到了野驢的身邊去了?
就它內小短腿,攻擊範圍也就是背後四十五度角以內的一百厘米高的大約一米範圍的一個扇形……你都能被它給踹到了……
那你當時,距離它的距離,到底是有多近?
而且,
好好的,你給跑到人家的屁股後麵……到底是想幹什麽?
練習追尾嗎?
還是……其他的什麽念頭?
嗯?!
話雖然是這樣說。
不過槍,該給的時候還是要給的。
並且會給配上實彈(還有空包彈)
不過大多數的時候,給槍的時候,也都是千叮鈴萬囑咐的:這槍,主要的就是給你當做嚇唬人(或者是嚇唬某些動物的……譬如雪豹,以及,狼)……所以一般都要裝空包彈。
用的時候,你就給當做一個炮仗,放出去,能夠給發出點聲兒就行了。
可千萬的不能對著人……裝著空包彈的時候也不行。
裝著實彈的時候……那對著動物那也是不行:反正在高原上,基本上凡是能夠點出點名號的,那人家好歹的可都是保護動物(哪怕是一個老鼠都是——高原鼠兔,國家二級保護動物),所以哪怕是你是為了自保,傷了人家,回過頭來,你自己的麻煩也同樣的不少。
所以,沒事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車裏,別瞎比比的下車滿地亂跑。
所以槍,
大家都挺熟:尤其是那些偏遠一點的邊防哨所,一到冬天就幾個月見不到外人的,這每一次,有著他們這些汽車兵給送補養上去,那一個個親熱的……見了他們的媳婦估計都不會這樣的巴貼(老趙說的)
然後要是想找他們要上一個槍,給玩上一把……說實話,真的是挺簡單的。
事後他們也都會自己的給把這種損耗給悄沒聲的抹平,一點的後續都不帶有的。
真的,
真的很簡單。
隻是要是說因此就能夠練出一個什麽挺牛逼的槍法出來……
那也隻能是說你實在是想的太多了……就送給養的那些地兒,站那兒不動的都是要給喘大氣的,
就那樣還想練出什麽精準的射擊水平來……真能練出來,那新兵營裏,你也不可能給分到汽車兵這一個大項裏麵了。
“應該……是它吧。”不然的話,難道還能夠有著更加合理的解釋了嗎?
不過,
這件事給事後想起來,可就真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栗了!
陶瓷的鐵鍋,都給包在睡袋下麵,還都給幹淨利落的給切去一個角去……它裏麵護著的一個礦泉水瓶子,也同樣的被切去一小塊:“那這刀,還真的是有夠利的。”
可以想想……那這一刀,這要是給落到了人身上……後果,也就不用多說的,可想而知了……絕壁的,是幹脆利落的一刀兩斷,斷麵還很可能是光滑如鏡的那種:“這個,不是刀。”
趙國棟很想給他們解釋一下——這個,應該不是刀。
“就是傳說中的,能夠破開空間,穿透次元空間的,那個空間刃吧?!”老趙,很興奮。
好吧,雖然,一直的也都喊他老趙,但是實際上,他的年齡也就和趙國棟差不了多少……就是在高原上呆了幾年,然後整個人給顯得的,有些蒼老……
——你那是天生的,和人家高原沒有幹係,別什麽事都要給賴在人家高原的頭上!
唔,好吧,
雖然,用的是詢問的語氣,但是那個語氣中的肯定……無論是趙國棟,還是老爺子老支書,都肯定的認可了他的這個判斷:“應該是吧……”
“肯定是……”穿過兩個世界的,那不是穿透空間又是什麽!
這話還要問……:“……真的是好快。”
真的是好快……這如果是拿來切割鑽石什麽的,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吧。
趙國棟的思緒,忍不住的又給飄飛了起來——還有,還可以做一些,鏜床的活(用一個機床,給放在這個門的旁邊,然後慢慢的,一點點的切削……)
就是不知道,這個精確度,能夠達到一個什麽樣的程度。
或者說,這個門的穩定性,能夠達到一個什麽樣的程度——不然要是正切的時候,它突然的給像一個線繩似的給波動一下的話……那可是一下子的,就可以給材料給挖出一個大坑……
呸呸呸,
亂想啥呢還在亂想。
現在,最該考慮的是:這個空間門……或者說這個切割了空間的這個空間刃。
……它都這麽鋒利了,那人該怎麽過呢?
總不能,每一次的穿越,都要冒著被切成兩半的危險吧——見到了能夠有著更多的人過來以後,大家,也就開始著認真的考慮,這回去,該抓住一個什麽樣的時間的問題了。
然後,
就還有著一個,怎麽著的,才能夠讓人能安全的,不用提心吊膽的,不用擔驚受怕的,平平安安的過去的方法(然後再研究再過來的方法)
不過那可能就是屬於其他的人的活了(我隻是一個學地質學的,和空間不搭):“那,你們說,這個門,它有鑰匙沒?”
有鑰匙的話,
那就直接的用鑰匙把門打開,然後注意著點別碰到門邊……那樣的,也就可以自如的來來去去了。
“瞎說啥呢。”老趙,哧了一聲:“別說沒鑰匙,那就算是有鑰匙,那你也得給找出一個鑰匙孔來啊。”
“嗬嗬,”老支書笑嗬嗬的,點著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向前,也就是想著穿越門的方向,給噴出一股子的煙去:“鑰匙孔,那應該是沒有的。”
就是,
一片平平坦坦的光幕,平滑的那可真的是蒼蠅上去都要打滑(蒼蠅:那是打滑麽?那是打滑麽!那明明的,就是腳被斬斷了,然後死啦死啦地的好吧)
連一點的色差變化都沒有的,
那還有什麽鑰匙孔啊:“哎,說不定的,這人家這是用的聲控,用的聲紋密碼鎖呢。”
老趙的眼前一亮,一下子的,給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啊是啊,這人家用的是聲紋鎖,用的,是聲控。”趙國棟笑嘻嘻的,翻了一個白眼:“那要不,你就對著它喊上一聲“芝麻芝麻開門……吧……”